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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侍寝途中,毒誓咒骂!

  姜越从小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他不见得有多爱姜木。

  姜木心里明白,姜越恨她。

  这梁子是小时候就结下的。

  所以他哪怕知道她身份,也要随心所欲。

  后宫那么多女人,他就是唯独不愿意放过她。

  可是不爱归不爱,她敢在他面前和沈从医拥抱,原越就敢十倍百倍的奉还给她。

  于是原越的条件就摆了出来。

  除非她不在意沈从医。

  或许是因为原越太过笃定她会同意,哪怕一时之间被拒绝,他也不以为意。

  哪里有什么扫地出门。

  不过是残忍前的唯一一丝仁慈罢了。

  原越不认为自己会有扫地出门的一天。

  他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所以次日,姜木被允许见沈从医。

  沈从医被人从天牢押送入宫。

  姜木曾经设想过沈从医身上会有很多伤。

  可是出乎意料的没有。

  沈从医身上唯一的伤被安生包裹着,白衣全部沾染上灰尘,却无损他身上的气度。

  姜木的身边只有镜水。

  姜木看着沈从医,眼中一热,却是不敢再靠近了。

  “从医哥……沈从医。”她声音冷硬起来,却是道,“看你这么狼狈的样子,也没有那么让本公主喜欢了。”

  “……”

  沈从医抬首,有些局促的理了理发。

  “公主殿下,都是草民太过肮脏,惊扰到您,草民罪该万死。”

  “……”

  这次相见,姜木更痛苦万分。

  之后就是一直沉默。

  还能说什么?

  说再多都是让两人更加痛苦罢了。

  在夜里原越来的时候,姜木神情木然。

  原越大刀阔斧的坐在床榻上,侧首看她。

  姜木与他同坐,两人的腿便挨在一起,原越的体温很高,就显得她很凉。

  暧昧平生生起。

  姜木竭力忍着呕吐的欲望。

  原越还在等着她。

  姜木却道,“榕妃与容妃……姜越,耍我很好玩吧?”

  后宫有一个容妃,所以她就是榕妃。

  榕与容……便是木。

  比起提醒,这更像是原越故意恶作剧。

  原越挑眉说道,“你不用在意。”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姜木难看的神色,凤眸中快意无比。

  就是这样。

  她让他看到她和沈从医拥抱,原越就要十倍百倍的奉还给她。

  唯此,才能消他心头大恨!

  “还在犹豫什么?”

  他又问。

  姜木抬手,却在触及原越腰带时停下,久久未动。

  快动啊,姜木。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快动啊。

  可是姜木竭力控制自己,却夺不过身体的使用权。

  最后,适得其反,她的手垂下。

  她的身体好像不再是她的身体。

  原越笑了,“姜木啊姜木,你真是好样的。”

  帝王留下了这句话,就拂袖而去。

  苏奴道,“公主……您最清楚,哪怕上位者什么都不做,底下的人也会见风使舵。沈从医……入狱已有三日。”

  苏奴与其说是告诫,不如说是提醒。

  是,原越没有让人对沈从医用刑。

  姜木白日见沈从医时,他安然无恙。

  可是她明白,这绝对不是长久之计。

  若是没有人在天牢打点,沈从医无形中受的罪更让人难以承受。

  一想到沈从医那样美好的人会得到残忍的对待,姜木便更加厌憎自己。

  这次,她仍然睁眼到天明,头痛欲裂。

  “姑娘,您大病初愈,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

  姜木摇头,去厨房做了梅花糕。

  在临出门前,姜木站立了许久。

  就在镜水疑惑之时,姜木道,“好镜水,你能帮我弄来避孕汤……或者大剂量的红花吗?”

  镜水一愣,低低应了。

  姜木拿着梅花糕前往养心殿的路上似乎想了许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走到半路,雪花纷纷落落的落了下来。

  小巧精致的梅花糕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八块,还是梅花的形状。

  它们早就冷硬十分了。

  姜木明明要讨好原越,却送来不能入口的梅花糕。

  因为原本她送的就不是梅花糕。

  没人的醉翁之意是梅花糕。

  送给原越入口的也不是梅花糕。

  而是送梅花糕的人。

  这次的梅花糕让姜木没道理的怨恨起梅花糕来。

  她再也不要吃梅花糕了。

  大雪有些阻挡视线,可见度不高。

  原本这天气不适合出门的,姜木却庆幸今日的天气。

  这样……就没人会知道吧?

  可是姜木的脚步还是越来越慢。

  越靠近养心殿,她的脚步就越慢。

  镜水心疼想要劝阻姜木,让她去屋檐挡雪,姜木全都置若罔闻。

  不冷的。

  怎么会冷呢?

  等她到了养心殿,原越的体温会将她融化,最好能将她融化到完全消失在世间。

  大雪纷飞,姜木的眼睫毛一颤,看见不远处一道人影。

  那人影高大,有一瞬间她以为是原越来接她了,又很快被她自己否定。

  原越乐得看她笑话,乐得看她傲骨和尊严被一点一点打断,他怎么可能会破坏这份乐子呢。

  那不是原越。

  姜木又走近了一些。

  那是一个文臣,品阶不高。

  他立在大雪中,面容斯文又俊美,只是此时面目有些扭曲,几近疯魔。

  文臣的举止无状,盯着姜木的眼眸仿佛她是他的杀父仇人,仿佛是这天地间都容不下的异类。

  他在这雪白冬日里神情癫狂,仿若疯魔。

  “倒行逆施!何不以溺自照!”

  姜木停步。

  镜水愤怒道,“这是何方宵小!姑娘您先走,镜水将他解决了!”

  “吾家刘辈,世代忠臣!时独吾一人血脉!今吾毒誓,纵世无脉,断子绝孙!姜国原国,有此人皆为天下不幸!”

  文臣对天发誓,手与脸颊皆在颤抖,浑身衣裳凌乱不堪,俱是雪花。

  “道皆为戏!不分好歹德不配位!”

  “天也!容得此人不配为天!”

  “安居上位乃天下最大可笑!”

  姜木僵硬的站在原地,只觉得手中的梅花糕和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开始灼热起来,带给她火辣辣的感受。

  “无耻!”文臣大呼出声道,“不畏人诛,岂顾物议!”

  已有赶来的禁军要去拿他,神情肃穆。

  可文臣的声音却越来越抑扬顿挫,声音洪亮,好似用精血催化而成,好似要在这千百年的紫禁城中留下一丝印记。

  听在姜木耳中,声音更是直直往心里去,化作无数个巴掌朝她而来。

  禁军在靠近,文臣之音撕扯尖声,举止越发无状疯魔,仿佛疯了。

  “吾之蝼蚁!枉也为人!”他好像要说给整座紫禁城听,好像要说给整个原国听。

  “蝼蚁不可破天!却可破身躯!”

  “以死为志!”

  唱言刚落,年轻的文臣便一头撞向那朱红的柱子。

  “嘭!”

  红白相间,流在文臣那凌乱的衣裳上,流在文臣那年轻不过双十的俊秀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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