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乱了一拍,讷讷的接过药箱。
贺晋主动转过身子,看见他耳朵上的伤口时,我一下子回过神来。
伤口的血已经凝结了,但上面还残留着细碎的玻璃残渣,跟血液混合在一起,看着就很疼的样子。
我呼吸都紧了一下。
我快速从药箱里找到碘伏和棉棒,生怕弄疼他,我擦的动作很轻。
他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这样姿势。
有些玻璃残渣扎的比较深。
弄出来的时候,甚至带出了一点皮肉。
我下意识的朝着他耳朵吹了吹气。
贺晋的整个耳廓突然红了起来,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
“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的手蓦的一顿,“我下手再轻点。”
话音刚落,贺晋忽然转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吓了一跳,手里的棉棒一下掉在了床上。
“怎,怎么了?”
对上贺晋滚烫又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连呼吸都不敢明目张胆。
贺晋盯着我的眼睛,一寸一寸靠近。
“慧芳,你刚才吹得我心里很痒,痒的忍不住想要你。”
他说话直白的让我脸红心跳。
我慌乱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连忙移开:“晋哥,你别这么说,你耳朵上的伤口,还没处理好,你先松手行吗?”
“那点小伤,处理不处理都无所谓。”
贺晋毫不在意,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身体不断朝我这边倾斜过来。
我恐慌的向后仰去。
“嘭!”
我身体支撑不住,直接倒在了床上。
贺晋趁机覆了上来,滚烫的肌肤相贴,我脸颊上的温度又灼热了几分。
他伸手,指腹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专注的看着我。
他这个动作看似很温柔,但经过刚才,我心里清楚,贺晋到底有多狠。
能坐上地下赌城第一把交椅的男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他想要什么,怕是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
我吞了口口水,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晋哥,不行……”
“是不行。”贺晋低声道。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竟忽的被他打横抱起:“这里太脏了,我们换个地方。”
他说完抱着我大步朝外走去。
门口小弟见贺晋竟然抱着我出来,一脸震惊。
我羞的一下把脑袋埋在他怀里。
贺晋一路抱着我去了旁边的酒店。
“这里不错。”贺晋将我在床上放下来。
我身体还紧张又羞涩的僵硬着。
他没有再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身体不由颤栗。
强烈的电流感一遍一遍划过我的四肢百骸。
还没开始,我就已经感觉自己被人推上了云端。
我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贺晋的小弟。
我死死咬住下唇,努力遏制住,不让自己继续发出声音。
“你绷那么紧,是舍不得放开我吗?”
贺晋趴在我耳边,低低的玩笑道。
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冷漠男人,说起这种话时,丝毫不逊色。
我脸颊烫的不像话。
贺晋的体力如同他外表看上去的那样,我不知道过去看了多久,感觉腰都要快断开了,他才停下。
我整个人像是从水盆里被捞出来似的,瘫软着缓了半晌,才挣扎着去了里侧的卫生间。
等我出来收拾好,贺晋才打了个电话。
领头的那个小弟推门进来。
刚进门,他的脚步就停一下,鼻子嗅了嗅。
房间没开窗,还弥漫着事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