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肖炎转身上了车。
边缘深深望着肖炎远去的背影。
眼眸微缩。
白霜因他而死。
王玉也是因他而死。
满腔的怒火从边缘的眸子暴射了出来。
“要好好谋划一番,要制造单独的机会杀死他。”
肖炎开着跑车,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今天在见到边缘的时候,他就从对方的身上察觉到了一丝杀气。
难不成此人跟自己一样也有着杀人的癖好?
从小到大。
他就喜欢鲜血的气味儿。
尤其是经过自己的手,流出来的鲜血。
那种鲜血流动的声音,滚烫的温度,黏腻的触感。
简直令人颅内高潮啊。
他有一个表哥。
叫做张三杨。
不就是骗了几万个亿嘛。
竟然敢蔑视自己。
所以,就把他的私人飞机油箱凿烂了。
听说飞机爆炸,连骨灰都找不到。
真的是太棒了。
忽然。
前方有一个执法者拿着闪烁着红蓝灯光的棍子示意他停车。
肖炎冷笑一声,毫不理会。
直接从他身边冲了过去。
“啊啊啊!”
身后顿时传来凄惨至极的叫声。
“少爷,似乎轧到执法者的脚了!”
身后的保镖迟疑道。
“什么?”
肖炎眉头一挑,一脚刹车停在了大马路的中间。
“我说轧到执法者的脚了!”
保镖重复道。
啪啪啪!
一连三个巴掌甩在了保镖的脸上。
保镖被打懵比了,一脸的茫然。
“少说两句。”
另一个保镖小声说道。
“你们两个,现在下车,立正站好,每个人张嘴三百下。”
“立刻,马上!”
肖炎冷冷道。
“什么?太欺负人了?”
“老子不干了!”
那名保镖一听顿时怒吼起来。
“一个巴掌一万!”
“少爷,别生气,他不干我干!”
“啪啪啪!”
说着。
另一名保镖连忙下车狂扇自己的嘴巴。
之前说不干的那个也意识到了这是一波来钱的机会。
连忙下车立正站好,狂扇自己的嘴巴。
肖炎冷笑一声,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光阴飞逝。
很快就来到了二人交易的时间。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边缘来到了肖炎约定的地点。
肖炎这个时候竟然只有一个人。
他身边的两个保镖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怎么你一个人?”
边缘问道。
肖炎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淡笑道:“都是一些蠢货,一点儿也不机灵,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算了,不管了,签合同吧!”
“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把你的故事拍成电影让整个世界的人看了,而且我要做男主角,哈哈哈”
边缘点了点头,再三确认对方真的没有安排保卫人员时。
他眸子中的杀气再也抑制不住的爆射了出来。
砰!
他毫不犹豫的抬起一拳,直接砸了肖炎的面门之上。
“你干什么?疯了吗?”
肖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口腔顿时传来一股剧痛,隐隐有鲜血在流出。
“疯了?做好死亡的准备吧!”
边缘冷笑着,凌空一脚,直接抽在了肖炎的脑袋上。
肖炎怒吼一声,还想要躲闪。
但是他的身手在边缘的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
又是一招缠龙搰眼。
打的他的眼睛直冒金光。
“啊啊啊,该死,老子,打死你!”
肖炎重重摔在地上。
猛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枪。
疯狂的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
很快,一梭子子弹就打光了。
肖炎见边缘躺在地上,没了动静,缓缓起身,走了过去。
恶狠狠的瞪着边缘:“妈的,果然是个变态杀手,你以为老子没有防备吗?”
“那你以为我没有防备吗?”
边缘冷笑着,一记撩阴脚,彻底让肖炎失去了行动能力。
整个人弓成虾状,捂着裤裆,冷汗直流。
他早就在胸前身后,以及要害部位安装了钢板,别说是手枪。
就是巴雷特都打不穿。
边缘没有犹豫,直接绑住肖炎的手脚,把他塞进了车里。
“你要做什么?”
“杀了我你有什么好处?”
“这样,我给你钱,给你女人,放我一马!”
肖炎看着边缘那冷漠的没有感情的面孔,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边缘扭头,面无表情道:“钱?你有多少钱?一百万亿能掏得出吗?”
“什么?一百万亿?”
“你放了我?我表哥张三杨有,他有一百万亿,你放了我,我找到那笔钱立马给你!”
肖炎先是一惊,旋即继续说道。
“张三杨?你的表哥?”
“原来如此!”
“我明白了!”
边缘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残忍至极的微笑。
“你想要做什么?放了我,放了我!”
肖炎见状,心头一颤,歇斯底里的吼道。
“你不是喜欢那本,《我可以切了吗?》的小说嘛!”
“我就让你切身体验一下。”
“你想先吃你的大腿,还是先是吃你的胳膊?”
“亦或者是耳朵?”
“我感觉眼珠子也不错?”
“吃完四肢,然后吃哪里?”
“肾还是肝儿?”
“我感觉先吃肥肠比较好!”
“哈哈哈”
边缘面无表情的说道。
“啊啊啊!”
“你这个魔鬼!”
“你是魔鬼,放了我!”
肖炎听着边缘叙述小说当中的内容,还愿书中的烹饪方式。
整个人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不要感谢我!”
边缘淡淡说着,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隐蔽的地下室。
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
暗红色的血迹宛如一幅幅泼墨画在四周分不清底色的墙壁上熠熠生辉。
浓厚至极的血腥气极为刺鼻。
这里就是白冰灵感的源泉。
肖炎被扒光了,像是一头猪,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板床上。
边缘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电砂轮,此刻正发出滋滋滋的叫声。
这对肖炎来说就是地狱的丧钟。
“你这个变态,啊啊啊,放了我,放了我!”
肖炎挣扎着,怒吼着,惨叫着。
边缘脸色如冰,拿着电砂轮,对准了肖炎的膝盖骨,淡淡问道:“我可以切了吗?”
肖炎下意识道:“你他妈不是已经切了吗?”
边缘轻轻一笑。
正要下手。
但就在这时。
那股恶心的剧痛再一次从后腰袭来。
他瘫倒在地上,吐着黄水,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次醒来时。
肖炎却拿着电砂轮,惨笑道:“我可以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