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萧杉看着男人动作流畅一气呵成的动作,怔了怔,然后松开攥着男人衣襟的双手,双手改圈上男人的脖子,脸趴在他的颈窝不动。
不一会儿,何敏程敏感的察觉颈窝有湿意,让他满腹怒其不争的话都骂不了口,只是搂在女孩腰间的手紧了紧,另一手一下又一下安抚似拍着她的背,无声的安抚。
萧杉心口涌上一阵酸涩,一瞬间那种原本已经宽恕的心又开始计较,虽然她和林钰墨算是抱团取暖的想结婚,但她对这个婚姻还是抱有期待的。所以,弄成这样,她还是觉得受到伤害的,刚开始的几天她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后来有了何敏程的陪伴,她又刻意去忘,都有点忘记了,可是林钰墨的一个电话终是勾起压抑多日的委屈。
有些男人,要不太无情,要不太滥情,他自认是无心之失,难免伤人于无形。
是谁说开始另一段感情可以更快的走出过去,就是所谓新的不来旧的不去。
萧杉突然就想不管不顾只屈从眼前的温暖,就是现在躲在何敏程怀里,他当下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未来不可预知,她目前只想跟自己说,即使这人未来不是她的,不能让她永远沉醉,她也可贪恋一时。
她下了决定,鼓起勇气,趴在他颈窝小声的用气音说:“何敏程,我把我?”
何敏程闻言身体瞬间绷紧定住不动,有些不可置信,声音里有不可抑制的惊喜也有怒气,再次确认:“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女孩双手固执的紧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颈间不肯起,何敏程试图用抚背的手去推她的肩膀让她抬起头与之对视再一次确认她说的话,但她死活不肯起,只能窥见露在外面的一小块脸早已是红霞满布,连带耳朵都红透了。
对萧杉而言,她能说出那句话,已是她不知羞耻的极限了。
男人瞪着她的耳朵和后脑勺,感受到她肩膀紧张的微微发抖,双手却仍是坚定的搂着她的脖子。男人沉默数秒,等她反悔,见她始终坚定的窝在他怀里,他一直太太压抑在心底妄想终是战胜理智。
他不再犹豫,搭在女孩肩上的手穿过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往几步外的大床而去,他把萧杉放到柔软的床上,见她勾在脖子上的手没有撒开的意思,他高大的身躯也就从善如流的倾身覆了上去。低下头,在她的脖颈处与她耳鬓厮磨,放在女孩腰间的手又拢紧了些。
他嗓音暗哑低沉透着浓浓的YW说:“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萧杉仍是羞耻的双手紧紧箍着男人的脖了,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也不敢说话。
何敏程压着她,无法抬头,上半身也直不起来,灼热的呼吸在她耳后铺开,,萧杉忍不住惊叫一声,缩起脖子,全身酥麻,终于松开搂着男人脖子的双手改去推他。
尝到甜头的男人,哪里肯起来,抬起头就要去吻女孩的唇,不想女孩却坚持躲开不让他吻。这更惹毛了陷在深渊里的男人,他变本加厉的开始,也存着一种征服。他要她以后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人。
何敏程在享受快乐,萧杉只觉得痛的生不如死。
萧杉本来只是无声哭的梨花带雨,终是在持继不退的疼痛中哭出声。
十几分钟后,拎着拧过水的热毛巾出来,见萧杉将被子盖到下巴,只露出脸,无声流着泪,满眼仓惶和恐惧的缩在床角,仿佛经历了惨烈的摧残。
何敏程顿感挫败,举了举手里的毛巾,嘴里温声哄着:“不怕,我给你。”
话落只见萧杉惊恐的摇头,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说:“别怕,那我给擦擦脸,或者你自己去浴室收拾一下。”
萧杉总算听进去话,掀被,露出早已将衣物穿戴整齐的身体下床,站起身穿拖鞋时,踉跄了一下,何敏程忙眼急手快的上前扶住,他更想抱着她,但怕吓到此刻如惊弓之鸟的人儿。女孩勉强站好后,就上手推开男人的手,歪歪扭扭的冲进浴室。
萧杉在浴里呆了很久很久,何敏程等的几度都心焦了,他不放心中间还去敲了几次浴室的门,听到她应声了,才回床上躺着等。
等她开门出浴室,床上等的昏昏欲睡的男人,瞬间睁开眼,隐隐可见他眼底跳动的火苗,刚刚女孩哭梨花带雨,虽然激起他的兽欲让他有些失控,但他还是顾念她是第一次并没有下狠劲折腾,所以他其实并没有尽兴。
可是他见萧杉出了浴室,都不敢抬眼看他,她能感觉到男人在看她,她一直低头不敢看他,自顾自去柜子里取了床被子,就远远的绕开床冲沙发去了。然后躺到沙发,从头到脚全都蒙进被子里面,身子动了动,就把自己裹成茧子似的。
何敏程见状,隐含欲火的眼球蒙上了一层似笑非笑的促狭表情,猛的起身下床,连拖鞋都没穿,几步过去,将沙发上的萧杉,连人带被的一把抱回大床上。自己也跟着上床,翻身在她另一侧躺下,动作行云流水。
缩在被子里被放回床上的萧杉被男人一通操作惊呆了好一会儿,才怯怯伸手轻轻拉下被子,她探出半个头,只眼睛鼻子露在被子外面,嘴巴仍旧在被子里面。
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眼里还带着深深的惧意,但还是水润澄澈,怯生生问:“你…你要干嘛?”
何敏程侧头睨着他,和她四目相对,不置可否说:“睡觉。”
萧杉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子都泛着白,轻声说:“我习惯一个人睡,床上多个人我睡不着。”
男人转回头,眼睛盯着天花板,轻声指出事实说:“昨天你都睡着了。”
萧杉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这会儿泛上红晕,软声说:“昨天是太累了。”
何敏程闻声,上半身嚯的起身欺近,近的两人的鼻尖都只差一点点就碰上了,萧杉反应也很快,攥着被子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