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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骗子杀手七

化人为神:撕碎我 不晒灯 3045 2024-02-27 21:55

  血媚一愣,抬起头,夜惑正隔着车流不息的马路举着手机。

  她横穿马路地直冲过去,夜惑惊道:“喂!”

  一辆车吱呀地在离她几厘米的地方停了,司机破口大骂起来,跑过去的夜惑一把抱住了她。

  他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对司机道:“不好意思啊,小姑娘不懂事。”

  夜惑把她带到马路对面,血媚仍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实感。

  ......这种实感在她真的领到那张结婚证时达到了顶峰。

  照片上,她的脸带着宿醉和夜哭的浮肿,血媚简直不忍直视。

  她合上结婚证,对夜惑道:“你为什么出门随身携带户口本?!”

  “哦。”夜惑拿毛巾给她擦脸,“因为我本来是要去和阿肆结婚的。”

  血媚一愣,随即奸笑道:“这么说,最后还是我赢了?”

  “嗯。”

  “她现在人在哪?”

  “不知道。”夜惑淡然地说。

  血媚眉一挑:“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她?好歹是前女友呢。”

  夜惑亲了亲她的唇:“我只关心我老婆。”

  阿肆疯了。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她的眼睛被绝望和怒火吞噬,拿了刀直劈血媚家门,身边拦着无数保镖:“女士!您冷静点!”

  血媚站在猫眼处,看到她的样子都止不住有些怵:“完了,你前女友来索我命了。”

  夜惑仍旧是那副恬淡的模样,门外传来阿肆惨绝人寰的哭嚎:“夜惑!你骗我!你骗我!你这个骗子王八蛋!你出来啊啊啊啊啊!”

  血媚咽了口唾沫,夜惑的唇附上了她的耳朵:“要不要做?”

  血媚眼睛不可思议地张了一瞬:“你现在还有心情做爱?”

  “嗯。”夜惑蛊惑道,“不觉得很刺激么?”

  夜惑手活很好,摸了几把她就软了,血媚听着阿肆的咒骂和哭叫,身子难耐地点了头。

  一门之隔,阿肆难以置信地听到里边传来血媚的骚叫和撞门声,她面如死灰地跪滑了下去,心痛得难以呼吸:“夜惑......你为什么......”

  保镖一直站在她身侧,阿肆趴在地上流了很久很久的泪,最后阖上了眼睛。

  阿肆走了,她出国了。

  血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

  “可是一日入纸牌不是终身纸牌人吗?她怎么?......”

  雀华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血媚,虽然我不插手别人感情方面的事,但你这次做得真的有些过了。”

  血媚心虚地低下了头,虫牙回答了她的问题:“是啊,离开纸牌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枪毙,要么终身监禁。”

  血媚:“她选了哪一个?”

  虫牙:“哪个都没选,她逃跑了,鬼哥现在正在追杀她。”

  血媚皱起眉:“瞳鬼追杀她?那她还有活路吗?”

  虫牙宽慰道:“我们替她向K求情啦...求了好久呢,让鬼哥抓到她后再给她次机会选。”

  他摆出一副过来者的样子:“所以我说......杀手嘛,情爱是最不能碰的!你瞧,一碰一个不吱声!”

  虫牙拍拍她的肩膀:“但你们嘛......哎,反正事已至此,你和夜惑都已经扯证了......生米煮成爆米花的,你俩就好好过呗,别想那些有的没得了。”

  “嗯......”

  铃声响起,雀华滑向了接听:“什么?已经找到她了?这么快!”

  血媚:“她选什么了?!”

  瞳鬼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还没选呢,她说她还有两句话想对夜惑说。”

  血媚一愣,夜惑接过手机,拇指将音量按到最低:“喂?”

  男人声线担忧:“阿肆,血媚和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想不开......”

  “你赢了。”阿肆的声音像掏空灵魂的空壳,“祝你幸福。”

  “砰!”

  电话那头传来枪响,瞳鬼嗤笑了声:“哎呦,她自己撞我扳机上了。”

  基地内的几人只听到那震耳的枪响,血媚心猛地下沉:“她?”

  夜惑点点头。

  血媚脸白了白,忙问:“她跟你说什么了?”

  夜惑淡道:“她说希望我下地狱,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草!”血媚脸上的白色飞了一半,她恨道,“这个贱人!”

  夜惑把手机递给雀华,雀华看着男人的脸,夜惑对他报以微笑:“那我们就先走了。”

  他揽着骂骂咧咧的血媚肩膀走了出去,雀华把沉脸转向虫牙,虫牙对他笑了笑:“别想了,晚上吃啥?”

  墓园。

  风声与鸟鸣织汇成一席幽清的毯,阳光从枝桠间跃动下来,沉睡在灰色的碑上,显得静谧非常。

  碑前放满了香烟,夜惑席地而坐,开了瓶酒。

  瓶身敲击了下墓碑,像是在碰杯。

  夜惑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兄弟,我替你报仇了。”

  树枝上的麻雀挤囔囔的,聚在一起低头看这个年轻的男人。

  “本来,我只是想借吉村哲夫的手杀了她,没想到......”

  夜惑目光淡淡地望着远方,似是想起什么,轻笑了一下。

  男人将未喝一口的酒倒在香烟上,茅台顺着烟盒流进土地里,咕噜咕噜,干燥发白的地壤变得湿润发黑。

  夜惑起身走出墓园,风一吹,他手里的照片几个翻转飞上天。

  太阳揭下面纱往下望时,上面一盏鹿眼忽明忽灭。

  阿肆走后,血媚很快忘记了这个死对头,日常生活又是那副没心肝的样子。

  夫妻生活持续了两个月,夜惑出差当晚,血媚就跑出去开辟新天地了。

  倒也不是做爱,毕竟夜惑每天都把她喂得很饱。

  但撒野风流是她骨子里自带的天性,一种口味的菜肴吃多了,总想换另一种尝尝。

  她在舞池中跃动,和不同的男性相贴,就在她嗨过头的时候,肩膀上冷不丁搭上来一只手。

  血媚拍开他:“我有老公了。”

  “你还记得你有老公?”

  血媚一惊,扭头正是夜惑的脸。男人的情绪面庞在酽灯下捉摸不清,但她还是能依稀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他的愠怒。

  厕所,他把她压住猛干。

  血媚止不住求饶:“等等等夜惑!太太......啊啊!”

  夜惑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听不懂任何人语,也无法与之交流。血媚浑身抽搐:“不行了......老公...好老公......我真不行了......求求你停一停......”

  “那你向我保证,你再也不这么做。”

  他放缓了频率,血媚还是能思考,就是有些吃力:“我...我怎么做了我?”

  “我跟他们怎么样了吗?嘴都没亲......啊啊啊!”

  她目光失神,攀都攀不住他的肩膀:“夜夜惑......你行行好......我不想骗你......我可以答应你不跟他们做爱接吻,其他我真答应不了......”

  夜惑怒吼道:“你这女人不发骚会死吗?”

  “会会......你不就喜欢我骚吗......”血媚脸颊绯红笑道。

  “别生气了老公......”血媚亲亲他,“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我只会喜欢你一个人,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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