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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还有这种操作

化人为神:撕碎我 不晒灯 2637 2024-02-27 21:55

  郇春毫不意外地看到重回房间的黄金路点头,他将那颗药丸递了过去,笑呵呵道:“欢迎你们。”

  现在六人小分队变成八人小分队了,缪绒洲喜不自胜地喊道:“路哥”

  喊得那叫一个千迤百转,跟见了亲妈似的。

  邢问男打了个寒噤道:“行了别肉麻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第一次接触到疗愈类神物,兄弟俩都很惊奇,从吞下药的那刻起,黄金昭就长出了梦寐以求的双腿。

  十五年啊,他都靠轮椅过活,受尽了多少异样的眼光,成为正常人是他一辈子的夙愿,怎么能不算重生呢?

  黄金昭激动地在走廊上走来走去,恨不得大哭一场。

  现在重回房间,郇春说请坐的时候,黄金昭依旧选择了站着。

  他坐了太久,太想试试站着是什么滋味了。

  神药抚慰一遍的黄金路已是精神抖擞,他对郇春笑笑:“没事,让他站着吧,他太高兴了。”

  郇春点点头:“现在人到齐了......说说吧,你们都经历了啥?”

  缪绒洲恢复了精神,举手道:“我先说我先说!”

  他恨不得把他和黄金昭二人闯关的经历载入史册。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缪绒洲叽里呱啦的,把他是如何死死抵住墙壁,不畏“冒牌柳嫣”和“诡异怪物”的事迹添油加醋好一顿说,柳嫣打断道:“哎等会......你你说你看到了宁鹤?”

  缪绒洲拼命点头:“是啊是啊,就是你们救我出来的最后关头!屋内黑光一下散了,我清楚地看见那怪物长着宁鹤的脸。”

  邢问男疑惑:“宁鹤是谁?”

  顾思河:“一个男明星,以前我奶奶老看他的剧。”

  邢问男:“......”

  提起这怪物,缪绒洲还是有点胆颤:“他的头和四肢都分家了,拿着一个电锯不停地割自己,可瘆人了。”

  原来他是这么死的......

  柳嫣有些复杂,活生生被大卸八块吗?

  顾思河察觉到柳嫣异样的神色,问:“嫣嫣,你呢?”

  “我?”柳嫣回神说道,“我是这样过的......”

  迷迷糊糊中,狐允让觉得脸上痒痒的,她以为是瞳鬼的头发,用手拨了拨,却很快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几在瞬间,瞪得目眦欲裂。

  一张倒立的脸,被烧得模糊不堪,一颗白色的瞳仁欲掉不掉。

  这个骨瘦如柴的女人以下腰的姿势撑在自己和瞳鬼身上,像一顶人型帐篷,她枯烂的头发垂在她的脸上。

  狐允让还没有所动作,瞳鬼直起一手卡住她脖子,将女人摔在了地板上,边揍边喊:“放我进去!”

  他的铁拳仿佛让这女人再死了一次,狐允让麻楞着身子,胸腔的红心不住乱跳。

  瞳鬼拳势汹汹,女人止不住地嚎叫。

  “放我进去!”

  他一拳比一拳猛,语气是森冷赤裸的威胁:“不然我就把你姐妹俩的别墅砸个稀巴烂。”

  无声的,狐允让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瞳鬼原地消失,她彻底惊呆了......

  还有这种操作??

  黑光过后,瞳鬼如愿地站在了姐妹俩的婚宅里。

  根据花葬说的,瞳鬼扯了两句,四面八方的蜘蛛伴随着怪物冲来,瞳鬼毫不畏惧地摆足了架势,直接迎了上去。

  他就像个大开杀戒的人形兵器,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阴暗处的女人痛恨地抓挠着墙壁,留下一道道血痕。

  放他进来,也是砸个稀巴烂的下场。

  这座死气沉沉的别墅像被烈火点燃,屋内所有的东西都被他当武器使,鲜血肆虐到天花板上,花色漫山遍野,红若丹霞。

  他的拳风像海啸般狂涛骇浪,吱吱声响彻云端。

  蜘蛛的尸体被他一个接一个地踩爆,污浊无处不有,毒气弥漫开来,瞳鬼的眼睛被熏得赤红。

  理智在倒数,他的脖颈上不断地攀上黑色筋络,又不断地消退下去。

  心脏血管在疯狂叫嚣,跳动的频率快得不像个正常人类。

  远处,黑色的沉沉雾霭随着蜘蛛的消灭渐渐散去,露出雨后天晴般的霁色,雪花下得又急又快,像是挽留。

  今夜屋内,有一整个冬天的潮湿。

  就在狐允让拽了拽身前的被子想继续睡的时候,瞳鬼重新回到了别墅。

  他身上黑红一片,血液混杂着蜘蛛的尸体,宛如一枚恶臭的毒气弹投放到了屋子内,狐允让赶紧捂住了口鼻。

  瞳鬼浑身骨骼扭曲着,一副下一秒就要变异的样子。

  他的手上死死揪着一只挣扎的怪物,很像花葬描述的那只。

  他僵尸样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屋子,地上留下了一道长痕,狐允让胃里不住地翻涌,跑到浴室内大吐特吐了一场。

  太臭了......臭到没法住了......

  它们像是纳米颗粒一样,除了从鼻腔,还会从皮肤里进去,狐允让浑身不适,头晕眼花地走出房间锁好门。

  屋外也没好多少,还是有瞳鬼留下的痕迹。

  狐允让又忍不住吐了第二次,间隙花葬从门内冲出来:“呕!什么味啊!谁煮屎啦?!”

  蜘蛛尸堆里杀出来的味道,像是酝酿百年的屎放在了锅里煮,众人一个个破骂着跑出了别墅。

  天寒地冻,大雪一压,外边的空气新鲜不少。

  好歹这股臭气还没到“十里飘香”的地步,于是乎郇春在凌晨,听到了激烈的敲门声和喊叫。

  他在滕道锋怀里醒来,倦态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隔壁的。”

  滕道锋揉揉惺忪的睡眼,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他:“大晚上的......他们干嘛啊?”

  “不知道,我去开门。”

  “不用......你坐着吧,我去开。”

  郇春啄了他一口重新躺了回去,滕道锋穿好外套慢腾腾地走下楼,发现已经有人站在了门边。

  黄金路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冻得嘴唇发紫的血媚。

  眼罩掀起来盖在女人光洁的额头上,像是很困,又像是被冷风强制吹醒。

  滕道锋走上来:“你们......呕,什么味儿啊......?”

  他忍不住掐紧了鼻子,几人鱼贯而入:“快快快关门!鬼哥煮屎了!”

  黄金路滕道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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