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从苏洪兴家喝酒回来,醉熏熏猛然遇到一只凶狠的豺狗。
这只豺狗非常凶悍,也许是很久没有吃东西,遇到陈东。
它岂能放过他,必须要好好饱餐一顿。
疯狂追上去,陈东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条腿,眼看就要变成豺狗的饱餐。
突然,只听到一声吠叫,一只黄狗从树林里窜出来,冲上去咬住豺狗的脖子,两只狗在河边打起架来。
豺狗不是黄狗的对手,咬得它歇斯底里惨叫。
其它的同伙也想冲上来攻击大黄狗。
这时,冷不丁苏洪兴从树林里飞跑过来,他拿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棒,对着豺狗脑袋劈头就是一棒。
豺狗顿时瘫睡地上,动弹不得。
那几个同伙被震慑住了,站在远远的看着他们。
黄狗对着豺狗一阵嘶咬,顿时,豺狗周身鲜血淋漓,无力躺在地上抽搐。
陈东返回来,抽出尖刀朝它脖子一划拉,豺狗当场死于非命。
陈东惊魂未定,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站在前方的几只豺狗见同伙惨死,领头的那只雄壮的公狗,也许惨死的是它老婆,仰天长啸,发出凄惨的悲鸣。
它们虎视眈眈盯着苏洪兴和大黄狗,在原地跳跃着。
突然,领头的公狗吠叫一声,发疯般朝他们冲来。
它要给老婆讨个说法,不可能平白无故死去。
苏洪兴见他们扑过来,操起木棒左右开弓乱砸乱打。
阵形大乱,双方互不相让,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大黄狗也不甘落后,它为了表现自己,跟领头的公狗比起武来。
顿时,惨叫声嘶吼声四起,震惊沉睡的山谷。
林枝怕苏洪兴有危险,也从家里提着一根木棒冲过来,参加厮杀。
苏洪兴见林枝跑来,大声对她说:
“注意,不要让它们伤着!”
“知道了。”
陈东跳将起来,捡起一根木棒加入战斗。
大黄狗和领头的公狗打得难解难分,相互撕咬。
领头的公狗个头比大黄狗小一截,也就4050斤左右,跟大黄狗相比,确实它是挨揍的份儿。
它被大黄狗压在地上,四蹄乱蹬,露出獠牙冲大黄狗疯狂吼叫。
大黄狗根本不饶恕它,猛撕猛咬,公狗见打不过,就势一滚,躲脱大黄狗撕咬。
随即反弹起来,夹着尾巴想逃跑。
大黄狗紧追不舍,两只狗在树林里到处乱窜,公狗拼命逃奔。
无奈它跑不过大黄狗,又被它按倒在地上,嘴对着嘴,相互盯着,防止对方咬着自己,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苏洪兴手执着木棒,几只豺狗也被他打翻在地,爬不起来。
他提着木棒,向公狗跑去。
领头的公狗势单力薄,见苏洪兴拿着木棒冲过来。
他不小心打狗的时候,碰到石头上受点伤,衣服和裤子被撕扯几块。
陈东差点吓得尿裤子,但他不能袖手旁观。
几只豺狗也被打死,有的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现在,就剩下跟大黄狗交战的那只领头的公狗。
公狗见大势已去,它也想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可是大黄狗不依不饶,死缠住它不放,搞得它周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大黄狗又开始猛追,追到河边。
领头的公狗慌不择路,一纵身跳进河里。
苏洪兴追上来,捡起块石头朝它脑袋砸去。
不偏不倚正砸中脑袋,一股殷红的鲜血流淌出来,把河水都染红了。
公狗在手里挣扎几下,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
……
原来,陈东走后,苏洪兴打算睡一会儿。
大黄狗跑进洞里咬着他裤腿往外拽,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林枝说:
“是不是陈东有危险?碰到野狼和野猪?”
他俩急忙跑出洞口,居高临下,看到陈东和一只野狗在搏斗。
豺狗露出锋利的牙齿,发出嘶吼声,震动山谷。
苏洪兴提着尖刀,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对林枝说:
“你在家里千万不要出来,我去看看。”
说完招呼大黄狗,急匆匆跑过来。
大黄狗四蹄狂奔,在树林里跑得飞快,就像一辆小轿车,如入无人之境。
大黄狗体块比豺狗强壮些,又高又大。有主人在旁边助阵。
它冲上去,奋不顾身咬住豺狗。
豺狗被突如其来的家伙搞得莫名其妙,当发现是同伙,心里暗暗高兴。
岂知同伙反咬它一口,它正想咒骂:
“你他妈的瞎眼了,咱们是哥们儿!”
脑袋又猛然挨一棒,这下玩完了,反而变成他们的粮餐了。
陈东回过神来,说:
“苏哥,谢谢你救了我!”
“谢什么!咱们是兄弟,”
一场人狗激战终于结束,他们收获颇丰,又可以加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