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环境特殊,也没个女性长辈陪在小萤儿身边悉心教导,她长期跟着我们几个糙老爷们,咱再天天损哒她,她真会觉得自己特别差劲,久而久之,她没自信了怎么办?”
武妹叹气道,“小萤儿够好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从一个体育白痴,硬生生的给自己练成了体育健将,学习还一点没落下,特长也学的有板有眼,要我是她的父母,我都为有这样的孩子而感到骄傲,这姑娘太省心了,随便培养一下都能成才,孟钦能不喜欢她吗?”
“只不过三爷交给咱们的任务太艰巨,既要让她变坏,本质又不能坏,哪怕她外表必须是歪的,根基都得是正的,这才是三爷的最终目的,她得成大材……”
“是啊,所以今晚这出戏你和我配合的非常成功!”
戚屹候笑道,“你连小温都骗过了,那小子差点就要呼叫上方了!”
“哎,我听说小温的心里也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嗯,有了,小萤儿的同班同学,听说是叫依然,曲依然。”
戚屹候说道,“他俩连姓氏都很配,一个是留,一个是去,武妹,你年纪也不小了,阿美还比你大几岁,她都奔三张了,你可别耽误了人家,早点和她定下来吧。”
“我和阿美只能是闺蜜,谈朋友就算了吧,她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武妹立马转移话题,“戚屹候,乾安不说姜芸芸真看上你了吗?要不然你就……”
“滚蛋!”
戚屹候秒变脸,“我一想到和那丫头在一起都感觉差着辈分!”
三两句不到,他俩又在里面掐上了。
寒风吹得我身上很凉,心却是暖的。
转身离开,我抬头看着夜空,唇角不由得牵起。
拨开世上尘氛,胸中自无火炎冰兢。
消却心中鄙吝,眼前时有月到风来。
努力吧,为了几位哥的用心。
光阴究竟几何?石火光中争长竞短。
世界究有许大?蜗牛角上较雄雌。
回到后院我就做起了训练。
汗流浃背的回到房间洗完澡,又去到禅房打坐。
本想借助孟钦帮我败家的这波威力,推着体内的气脉将金光咒直接顶到高阶。
待金光灌顶,便能在接雷时最大程度上的护住命脉。
我闭着眼绷着那口气,感受着灼灼的烈气在体内游走上行,必须要逼到天灵盖,再迸发出来。
谁知我感受着热流通过后脖颈,正朝着后脑勺激荡呢,人中就有了细痒感!
眼睛一睁,鼻血已经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腿上。
顾不得多想,我赶忙冲到洗手间处理。
这种情况和败气无关,而是我太过心急,运气过猛,身体便率先承受不住了。
好在鼻血没流太多,我不疼不痒的洗干净脸,趁着时间不算太晚,又练了两个小时的画。
直到整个人筋疲力尽,我趴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到了手机铃声,我闭着眼摸索出手机,“喂。”
“睡了?”
是孟钦的声音。
我嗡嗡的嗯了声,“正做梦呢。”
听筒那边传出他略显疲惫的浅笑,“晚上来了台加急手术,刚忙完,想跟你说说话。”
“好,那你说,我听着……”
我懵瞪的朝被子里拱了拱,没了孟钦的味道还真有些不适应。
那端却是一片沉静。
孟钦隔了会儿才又唤了一声我的名字,“应应。”
“嗯?”
“我不做医生了好不好?”
他的音腔很低,沙沙哑哑,字节一出来,仿佛就淹没在了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