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他扯着我头发像是拖拽一条死狗般将我拉到客厅中央。
我下半身在地面滑行着,血点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头皮亦是有种被撕扯到极致的痛感,我下意识的挣扎,想要扯出自己的头发。
下一秒,他突然推着我在地面躺平!
砰!
后脑勺磕到地面。
豆腐脑摇晃着,我眼前再一次出现了晃影。
男人的冷笑未停,似乎觉得我太没战斗力,打起来没意思,直接脱了自己的外套,开始解起了裤腰带,我沾血的睫毛颤了颤,摇晃的支撑起小臂,朝他竖起了一根中指。
男人的动作一顿,仿佛受到了屈辱,掀开外套就罩到了我的脸上。
同时对着我的脸就开始了左右击锤。
八十八十!
嗵嗵的闷凿声接连响起!
我的脑袋随着力道来回摇摆,没过几秒,就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像是断电了。
世界一片漆黑,丝毫感受不到疼痛,面门只剩木涨涨的感觉。
应该说是被打傻了,木的我灵魂都像是升华了。
貌似他打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圆球形的面口袋!
记得小时候看新闻,只要一报道男人打老婆,我们村的婶子们就能集体开会,妇女小队站在一起热议,这个说那样的男人最没出息,那个说谁要是敢动自己一根毫毛,她敢抡起菜刀和对方玩命。
我那时溜着墙根听个乐呵,还想着敢抡菜刀的婶子是真猛。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男人和女人的先天力量是有多悬殊。
若是两个身高相当,武力值乍一看也相当的男女动起手来,男人还是会占据基因优势。
很多时候不是说你敢不敢去抡菜刀,现实是没等你摸着菜刀,迎面被卯上一拳,基本就懵圈了。
我眼前都不是冒金星了,而是浩瀚的星河,耳边回荡的全是男人手起拳落的声音。
该说不说,这压阵的就是不一样,没一句废话,直接开打!
热乎乎的腥润从鼻孔涌出,遂又流回气管,我连声的呛咳。
思维里一根名为理智的细线还很想对自己道声佩服。
没白训练!
眼瞅着是抗揍了!
当然,我想也有功德入体的功劳。
哪次功德入体我都像被大卸八块,顺产生娃。
相比之下,这种单纯的物理击锤倒没那么让我难以承受。
毕竟跟开膛破肚比起来,你只拿我当沙袋练,那我非但不会疼的死去活来,反而还心存感恩,谢谢你没有让我去生十胞胎。
本以为自己会就此昏厥,死个痛快。
可卡在气管里的血却呛的我不得不清醒。
随着他的力道一停,我佝偻着身体还继续咳嗽。
紧接着,盖在我脸上的衣服被他拿了起来。
清冷的空气迎面而来,我右眼肿到就剩一条细缝,只能艰难的睁着。
视线看出去,模模糊糊的一片血光。
舌尖本能的舔了一圈牙,还行,虽然我五官哪哪都木,这牙还一颗没掉。
姐妹的抗击打能力真不是吹得!
匍匐的趴在地上,我挣扎着还想爬起来。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喉咙里发着笑音,继续用英文道,谢小姐,你真像一条狗。
我说不出话来,大力的咳出一口腥润,直看着地面炸出一朵红花,四肢百骸随之一颤!
一股形容不出的热流喷涌的汇聚到心脏,带的我心跳都跟着砰砰!的极速加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