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个……
他在意的点和我竟然完全不同!
讲真,我们这段时间除了最深层的那步没做,其余都尝试过,澡都一起泡多少回了。
没想到他非但没腻歪,反而还有些越陷愈深的趋势。
甚至可以讲,他是在担忧我腻歪!
我傻了一两分钟,不由得笑了声,“孟钦,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吗?”
孟钦没搭腔,我劲劲儿的道,“你的不安会让我特别有安全感,我确定自己不会被你踹了。”
说完我还嘿嘿笑了两声,借点小酒劲儿又得意上了!
论精神病这一块,姐妹走出门已经是舍我其谁了!
孟钦自然而然的应了我两个字,“傻瓜。”
末了,他叮嘱我在家平复好心神,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他,说的仍是那句,让我相信他。
我对此没有多说,这方面不是我相不相信他,而是问题出在我身上。
是我没达标,我不自信,咱这腰板在苏清歌面前就挺不直。
但凡我长点脸,都不会被她堵在床上丢大人!
撂下手机。
窗外的夕阳早已褪去。
屋内一片暗沉。
我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继续朝嘴里灌着。
手指胡乱的点开手机文件夹里的一段录音。
孟钦沾染了情玉的嗓音当即传出,“打什么鬼主意呢,为什么还要我再说一遍。”
里面的我没心没肺的笑着,“想听,你刚刚说要敲晕我……”
“嗯,敲晕你去民政局。”
“不用那么麻烦,你哪天想领证,我就哪天拿着户口本去民政局门口等着你……”
我的声音还带着笑意,“孟医生,你怎么不说话?刚刚你可是说怕我临阵脱逃,不敲晕我你心里没底,你还说你爱我,说我是你最心爱的宝贝,孟容棠,你跌落神坛啦。”
“小东西,你录音呢是不是?”
手机里满是我大笑的声音,老老实实的又开始求饶,“好了好了,我关掉!”
杂音沙沙的传出,夹杂着我放纵的笑音,我听着闭上眼,脑中的画面还是和孟钦在床上打闹着,手机里随即传出了亲吻的细碎声响。
直到孟钦拿过手机,磁腔有些微喘的对着录音口说道,“应应,我爱你。”
里面的我很煞风景的提醒,“大点声!我听不到!”
孟钦伏着身子,看着身下的我,将手机轻轻的放到我耳边,随后他的唇角落在我的唇瓣上,音腔很轻又很清晰的说道,“我会虔诚守护我的应应,拥有你,是我的一生所求。”
录音随之终止。
我睁开眼,唇角笑着,眼底又莫名其妙的流出泪。
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哭,很奇怪,我很喜欢听他对我说情话,可听完心里又会升腾出愧疚。
像是背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为了减少自己的亏欠感,我面对他总是会把自己包装成一份礼物。
或是直接把自己当做礼物献给他,试图通过这种反哺的方式让自己得到些许安宁。
但……
真的会安宁吗?
为什么我心思越来越乱了呢。
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罐,我仰头朝嘴里倒了最后一滴。
酒量真是涨了。
喝了十几罐基本没啥事儿。
压抑着心底深处的闹腾,我起身想去楠姐的超市再买几箱。
到了玄关一开灯,鞋柜旁竖着的全身镜吓了我自己一跳。
镜子里的我眼皮红肿,半张脸还留有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怔愣了两秒才想起来,是我自己打出来的巴掌印,这形象……
溜溜回了客厅,我拨出号码打给楠姐,麻烦给我送来五箱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