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成为只痴情于你的男二
顾遇嗯了一声,给出一个模糊地回答:“可以考虑考虑。”
楼政荣起身连忙跑去书房把策划书拿下来,脸上已经挂着笑,手有些激动地搓了搓,正等他的下文。
白悦柠看了眼临危不乱的顾遇,急忙从兜里拿出泻药,全倒进饮水机里,加速摇晃了一下。
微微勾唇,谁叫我这么坏呢。
下完药她就立马从窗户跳出去了。
楼政荣听见厨房窗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响,刚想起身,却被顾遇叫住了。
顾遇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策划案,违心道:“你这个方案不错...”
楼政荣咽了咽口水,满眼期待着,能榜上顾遇这座大山,也不枉费。
手机里突然传来了振动。
白悦柠:【撤。】
他把方案丢在了桌面上,笑吟吟的,“但不符合我的标准,而且数据规模出错,低龄幼稚,内容无支点,一条狗踩两脚都比这好。”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楼政荣憋屈。
所以他来这干嘛?
戏耍他吗?
说罢,顾遇起身,收起手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顾遇刚走没多久,楼芸就从外面进来了,看到地上被打碎的玻璃杯,楼政荣脸色阴沉地坐在那里,极其恐怖。
楼芸小心翼翼的问:“爸,怎么了?”
楼政荣摇了摇头,神色很难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不经意地埋怨道:“爸,如果当初楼姝嫁的不是墨家,而是其他与我们家实力相当的,这带给我们家的利益是不小的。”
虽然她当时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同意楼姝嫁给墨景湛,说是对她的计划有益。
楼政荣后悔,本以为是把楼姝推进深渊,没想到是把她送上高枝。
恨恨道:“爸爸也没有想到那个逆女会这么薄情寡义。”
楼芸浅笑着,手指嵌入掌心,心间还是忍不住泛酸,并没有说什么,内心却是一片骂声。
楼政荣是个商人,他不会不知道蛇与农夫的反哺,说白了他就是想让楼姝嫁的好罢了。
她能感觉到其实楼政荣内心真正喜欢过的女人还是西琦意,而不是李淑。
虽然当年的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他会选择出轨,但一定和西琦意有关。
她妈妈都已经失踪一两天了,他脸上没有丝毫紧张担忧,找人也是花钱找,而不是自己找。
她六岁的时候就被李淑带过去看楼姝,那时候远远的看过去,楼姝真的好像公主啊,穿着漂亮的裙子,身边有好几个保姆和保镖跟着。
而她呢,一件35块钱的地摊货裙子,洗了又洗,还是很爱惜。
楼姝还会骑在楼政荣脖子上,打搅他工作,不仅不会被骂,还会宠溺的配合她玩。
明明同样是女儿,小时候的待遇是天差地别。
楼政荣揉了揉太阳穴,交代了一句便往楼上走,背影有些萧条。
楼芸低头看着手机,依旧没有妈妈的消息,她从小就心思细腻,小时候妈妈也说过楼政荣是因爱生恨。
是因为怨恨楼姝的妈妈,但是人家已经亡故,就把恨意转嫁给楼姝。
楼政荣和李淑都是各取所需,凉的是他们儿女的心。
京大。
楼姝懒懒地趴在桌子上,周围杂言杂语的吵的她睡不着。
现在网上都分成两股势力了,一部分是力踩楼姝的,一部分是为她辩白的。
龙门颖欣背着可爱的背包,悄摸摸的偷溜了进来,拍了拍楼姝的肩膀。
“姝姐。”
楼姝淡淡的回眸,看向身旁坐着的少女,似在询问。
她眨眨眼睛,极力推荐自己,“我这有笔大生意,要入资吗?”
楼姝身子往后仰了仰,手中的笔也忽而转了起来,“说说看。”
龙门颖欣从包包里拿出电脑,打开呈递在她面前。
“就是我写的小说,想通过各种渠道来盈利赚钱,已经有好几家公司想要买下我的版权。”
如果她把版权卖出去,那公司也会得到不菲的稿酬,但如果她把这两项都掌握在手心里,那利滚利,入资的钱,和改编的钱也都是他们分,避免了黑吃黑的情况出现。
楼姝浅浅的看了一眼,眼里微微诧异,“写的还挺快啊。”
龙门颖欣嘿嘿笑了笑,下意识的挠了挠后颈,“那是,我这几天都是连夜更”,指了指自己的黑不溜秋的眼睛,“你看,眼睛都有黑眼圈了。”
楼姝把电脑移回去给她,眉眼淡然,少许的厌世,“把ip给我,不怕我私吞?”
现在人手一部手机,她在网上的风评不太好,还敢找她合作,不怕被坑的一分不分?
龙门颖欣摇了摇头,眼角言笑晏晏,单手撑着下颚,欣赏她的容颜。
“不怕,我看人只在乎眼缘,阴险狡诈的人入不了我的眼。而且网上的人都是吃多了萝卜瞎扯淡。”
课堂里,上面的导师还在讲着课,风声不大,丝丝冷意也被融化掉。
她爽快答应下来,“行,我合作也比较看重眼缘。”
龙门颖欣瞪大了眼睛,小声的欢呼雀跃,整个人都抱住了楼姝。
“啊啊啊,姝姐万岁。”
楼姝蹙眉,把她推开了,虽然不耐烦,但还是没说什么,龙门颖欣一直沉浸在自己赚大钱的发财幻想当中。
傻呵呵的笑着。
笑着笑着又叹气。
“要是我是个男的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追求你,把你娶回家。”
楼姝唇角勾出一抹弧度,神态嚣张肆意,语气张狂,手中的笔也加快速度地旋转起来,好似陀螺一般。
“别痴心做梦了少年。”
得到她,估计也就墨景湛好运罢了。
龙门颖欣摸了摸鼻子,也不生气,眸子里好像有光,很是向往。
“下辈子我投胎成男的,娶不到姝姐,那我就成为只痴情于你的男二,如何?”
楼姝扫了她一眼,“为什么向往成为男生?”
龙门颖欣啊了一声,大抵是没有想过楼姝会问出这么犀利的问题。
“因为女人就是可悲的代名词,小时候的家是寄养所,长大后的家是工厂,只能通过不停且有价值的劳动来去获取存在的意义,要是没用,就会像工厂里的残次品一样被丢进销毁机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