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领罚
京城的大多数女子都会参加,不仅仅是出名,更是因为背后有许多赞助商支持,为家族攀上也是一桩好事。
若是楼姝去,那不过是图个乐趣。
楼姝恍惚,除夕好像就快了,摇了摇头,“不去。”
抬手摸了摸墨景湛的额头,没有继续烧下去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东阳点点头,年货什么的,他和西漾早就已经购置好了。
次日,十二律总部。
一个身穿正统军装的中年男子严肃地看着眼前这个懒散不羁的少爷,怒目圆睁,眉头紧蹙,严厉地批评他。
“你连保持特种兵应有的职业素养和自律精神都办不到,触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严重违反了纪律和规定。你是打算给十二律的形象和声誉做宣传吗。”
慕容复气得直接脱掉身上的军装外套,就差把军装摔在墨景湛脸上了。
“你要是做不来,就滚回去当你的贵公子,有吃有穿。”
墨景湛略带审视的目光看了眼慕容复,阳光透到他身上,他下意识的眯了眯眼。
懒散地含糊了一句,白皙修长的指节敲击着桌面,气势比他都还要强大。
“这次我有私事,我的失误,两倍军棍。”
两倍军棍,那不就是一百棍,那普通人估计得扒一层皮。
但是小时候,慕容复训练他的时候,打断的军棍又何止一根。
语罢,他起身边往外走,走到门口被慕容复叫住。
“诶,回来,回到家别乱向你老婆告状。”
他回头,姿态闲散,插着兜,挑了下眉,“你被她打过?”
慕容复现在是十二律的总席官,小时候他的军事训练全都是慕容复教习的,也算是他半个老师。
慕容复脾气还是暴躁如狗,“放你狗屁,你老婆我又不认识,女人不好惹这句话你不知道?”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达官显赫的家庭基本上都是互通认识的。
光是墨景湛那场世纪婚礼就足以看出他很爱她的妻子,万一要是这家伙回去跟他老婆告状。
到时候传到他老婆耳朵里,那他.....不得遭老罪。
而且,已经快过年了,他还想过个好年呢。
寇鉲眼泪汪汪的看着地下那一片土,他终于出来了,可把他憋屈坏了。
树影斑驳,映照在少年的脸上的暗影也遮挡不住他的光芒,他大喊,“老子自由了。”
他的嗓音轻快,仿佛银铃般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了一圈又一圈。
林一在后边揉了揉耳朵,撇嘴喊道:“记得任务,别大喊大叫的,吵死人了。”
寇鉲:“.........”
他就是嫉妒,嫉妒他可以出去,切。
墨景湛在十二律总部领完罚之后,坐了一个小时,唇色有些苍白,眸子半低着,手机里还有东阳拍的照片,家里客厅都开始张灯结彩了。
说来,今年的除夕还挺早的,京大放假不到一个月就快过年了。
他点开其中一张有楼姝的照片,照片中,拍到了楼姝冷清的侧脸,手里拿着对联,似在考虑这副对联贴哪。
慕容复正打算回家布置布置,整个十二律基本上都没人了,他刚从办公室走出来就看见墨景湛坐在那里,这几年不见,挨个罚都这么脆弱了?
走近墨景湛身边,眉头紧蹙,连忙扇了扇鼻子,“你身上涂什么了?这么浓的味道。”
喷涂太多酒精消毒水的味道了,别说血腥味,靠近他,就像是走进了医院一样。
墨景湛:“........”
他从兜里拿出支票,随手递给慕容复。
“给师母的拜年礼物。”
他记得师母好像只爱钱,其他的倒是没有多大兴趣,幸好他出来时带了支票,本来是给顾遇的,看到东阳他们在张灯结彩才忘记了已经年关了。
这些天,带着楼姝到处玩,都忘记了时间了。
慕容复毫不客气地收下了,“算你小子有孝心,什么时候带媳妇来家里聚聚。”
本来墨景湛的惩罚早在一两个星期前的,结果这小子不知道去哪里了,连人影都见不到,所有惩罚的处置只好留在他手上了,毕竟他每年都是最后一个放假的。
“改天,有时间一定。”
慕容复坐在了他身旁,陪他聊一会。
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劝诫他,“下次警醒一点,别老是让我看到你回来就是领罚。”,忽而抬眸看向墨景湛,似在得意,又在赞扬,“不过你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让无间收了你。”
墨景湛沉默着,唇角却不自觉的勾起,他老婆,肯定收他。
墨家老宅。
房间里,电脑前面,杨岚神情有些暴躁不安地发布消息与总部取得联系。
乌贼:【老大,羚羊现在被困在野占岛,她的手环地点位置在那。】
对面很快就回复了一条语音,语气有些冰冷。
涂闻:【人,找到了吗?】
杨岚咬唇,这个人,自然指的是陆温洐。
那个废物,也配他们耗费那么多人力物力来寻找,真是脑子瓦特了。
就陆温洐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玩意,真不知道怎么会是老大的儿子。
乌贼:【还没有。】
涂闻:【尽快,羚羊的事先放一放,不用你插手。】
杨岚也猜到了,老大可能想放弃李淑,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到底是一起患难的姐妹,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乌贼:【是。】
宋斯年打了个哈欠,怠倦的脸上都打不起精神,从机场出来,打算回去睡个好觉。
他刚坐上车,白悦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揉了揉眼睛,问道:“柠姐,怎么了?”
白悦柠:【明天除夕,过来墨焱湾一起玩啊。】
宋斯年顿了顿,拿开手机,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红色的字样还挺显眼,时间过得这么快吗?他竟不知道明天就是除夕了。
按照平常,今天应该在酒吧和朋友把酒欢歌,蹲点除夕零点这么幼稚的活动。
只是刚从边境那边回来,着实不想熬夜了,刚想拒绝,话到嘴边又变得有些艰难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