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就这样急匆匆离去的,李玄等人却是望着杨广手中的请帖,这是王母娘娘所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得到的,三界众多神仙,想得到这张请帖而不可得,现在却落入杨广手中。
更让众仙郁闷的是,那东海灵脉图原本是一个烫手山芋,可是现在杨广却将其拿了出来,换取了三转金丹,增加千年修为,现在还得了王母娘娘亲笔所书的请帖,十年之后,入瑶池,成为座上宾,等于得到了天大的好处。
“这下好了,申公豹想要算计陛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何晴却不管这些,只要杨广脱离了危险,一切都好办。
“是啊!申公豹这次可是吃了大亏了。”吕岩也轻笑道。
杨广打开请帖,一道道玄妙的神纹在眼前绽放,虽然不认识其中的文字,却能知道其中的含义,正是王母娘娘亲笔所书的请帖。
“叮!你阅读了王母娘娘手迹,获得神通划江成陆。”
划江成陆乃是天罡三十六法中的神通之一,从字面上的意思解释就是划开大江,破开江水成为陆地,但实际上,这里面涉及到空间神通,划开的不仅仅是江水,而是重重空间,让敌人在很短时间内,不能到达的身边。
若是放在王母娘娘手中,一招下去,那就是永恒的伤害,直接将敌人放逐在对面,根本不可能追上自己。传说中,牛郎追之女的时候,王母用玉簪划出了银河,实际上,用的就是划江成陆的神通。当然,在这里是不存在的。
“两位,此间事了,不知道两位有什么打算”杨广望着李玄和钟离权两人说道。
李玄和钟离权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心中一阵迟疑。吕岩和张果两人都已经答应为大隋效力三千年,何晴是一个女子,有可能返回瑶池圣地,不好跟随两人游历三界,八仙到现在只有自己两人,模样十分凄惨,让两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下我南瞻部洲还是太平的很,张道友和和吕道友在大隋也无事可做,两位若是闲暇,不如前往大隋,游山玩水,闭关修道也好,总好过现在,两位认为如何”杨广邀请两人说道。
“是啊!大隋名山大川不少,我等闲暇无事的时候,可以游历一番。”张果也来兴趣了,也邀请道。
“既然陛下邀请,我等遵命就是了。”李玄和钟离权两人相互望了一眼,也应了下来。
杨广见状很高兴,左右现在南瞻部洲一片太平,众仙一路无数,游山玩水,倒是快活的很,而杨广也将三转金丹吞食,果然增加千年道行,进入太乙金仙二层,修为增加了许多。
这天,众仙正在山间游玩,忽然空中狂风顿起,乌云密布,山雨欲来,众仙顿时皱了皱眉头,风雨来的很急,众仙顿时感觉雨水之中有些不对。
“杨广,交出东海灵脉图,这不是你能拥有的。”虚空之中一声大响,就见乌云之上,黑压压的一片,多是虾兵蟹将,显然水族大军,为首之人却是一个年轻人,手执方天画戟,脸上尽是桀骜不驯之色,双目中冷芒闪烁。
“阁下是谁你是怎么知道,东海灵脉图在朕身上”杨广面色平静,他知道申公豹肯定会将东海灵脉图的消息传出去,三界之中,肯定会有很多势力会来找自己的麻烦,没想到,第一个上门找自己的居然是水族。
“这位是东海龙王大太子敖凡。”白衣男子身后跟着三个道人,仙气飘飘,背后有宝光闪闪,显然有至宝护身。
莫道龙王无宝物。龙宫之中,宝物无数,龙族存在亿万年,也不知道收藏了多少好东西,虽然受限于天道压制,像四海龙王不过太乙,其他龙族高手修为更低,但身上的法宝却很多,而且龙族还能用这些法宝招揽天下的修士。
这敖凡身后的三个道人就是东海龙宫的客卿,这次跟随敖凡身后前来找杨广算账。
“果然是东海。”杨广对于东海龙宫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申公豹此举都已经在挖东海的根基了,若是再不想办法,一切都迟了。
“东海灵脉图已经不在朕手中,朕已经将其交给天庭了,太子还是回去吧!”杨广摇摇头,他并没有将东海龙宫放在眼中,但也不想得罪对方。
“我知道你已经将东海灵脉图交给天庭了,但你自己肯定是见过的,交出东海灵脉图。”敖凡面色冰冷。
杨广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终于知道敖凡来找自己做什么,就是想从自己手中得到东海灵脉图,然后集中东海之力,抢先出手,将这些灵脉搜刮的干干净净,这样一来,就算日后天庭想要开发东海,灵脉早就被东海龙宫挖的干干净净了。
没想到东海龙宫不敢找天庭的麻烦,现在来找自己了,真是当自己好欺负。
“大太子,打个赌吧!朕站在这里不动,只要你们能在盏茶之间飞到朕身边来,朕就将东海灵脉图交给你们,否则的话,从此之后,不要来找朕如何”杨广眼珠转动,询问道。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太过猖狂了。”敖凡听了勃然大怒,虽然自己的修为不如杨广,但自己身边也有三个太乙高手,而且,双方之间间隔如此之短,自己一脚就能杀到对方身边,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大言不惭。让祂十分恼怒。
身后的三个客卿脸上也露出愤怒之色。杀伤力很小,侮辱性极强。
“杀。”敖凡身形晃动,手执方天画戟,就朝杨广杀来,身后的三个客卿也是仗剑飞来。
李玄等人正待上前,却见杨广手中的斩天剑在面前虚空划过,一条星河就出现在面前,星河璀璨,浩浩荡荡,星光闪闪,说不出的美丽,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只是李玄等人却是面色大变,看上去,星河狭窄,不过尺长,但实际上,却是咫尺天涯,一望无际,好像是有重重空间隐藏其中,想要到达星河对岸,十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