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方元青做事情懂得变通,知道什么该取舍,所以换做他是你会爽快答应,甚至还会让你得到好处。”
“这……不可能吧?”
方怀仁觉得有些奇怪,他和六皇帝陛下,在经过前面的互相配合,获得了极大的好处,所以觉得没有必要。
而且四皇弟被整得那么惨,要是现在去找对方,这就有些破坏了之前的关系,做人就不地道。
“怀仁,大丈夫能屈能伸,想要坐上皇位,就要把眼光放长远些,所谓的盟友往往比不上真正的利益。”
康振国说完有沉声说道:“几日前,陛下不也是来找你共同对于四皇子?”
方怀仁点点头。
“那么我再问你,火烈皇朝长公主选择夫婿的时候,方天宇和我们可是盟友?”
“那时候,恨不得将他灭掉,皇位到我们去争夺。”
“既然如此,那么方天宇上门来许诺好处,你就欣然答应,那是不是利益驱使。”
康振国说完语重心长的说道。
“所以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怀仁,记住这了,你要的是皇位,而不是所谓的义气懂吗?”
“记得岳父大人你说过,先削弱四皇弟的实力,然后再好做事。”方怀仁说道。
“不错,这么些年,方元青在朝堂之上,欺负打压你的次数多了。这是你上位必须要做的。让他新升忌惮。”
在老丈人的教导下,方怀仁感觉这里面的道道太多,自己反应不过来。
对于权术,这并不是他所擅长的。
要不是有康振国在身后,此刻哪怕是身为大皇子,也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方天宇是陛下,如今实力还弱小,方元青是四皇子,但身后有着陇西陈家还有富甲一方的蒋家支持。他们俩人都在局势动荡中选择妥协让步,你也要学着看形势,做出选择。”
对于这个女婿,康振国真的是没有办法。
“岳父大人,你知道我权谋并不在行,还请你教导一二。”方怀仁郑重的说道。
听到老丈人的分析,已经让方怀仁感觉到了紧迫感,所以干脆就让对方直接出主意。
看到女婿已经转变过来,礼貌的闻讯。康振国这才感觉舒服些,说道:“你现在要学会看清楚状况。就那方天宇来说,他这些日子做了什么?”
“六皇弟这些日子以来,先是弄出二锅头,然后为了灾民的事情奔波。哦对了,还有和四皇弟争夺权力。”
虽然不知道老丈人问这个做什么,但方怀仁还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所以啊怀仁,你还是只看到了表面上的东西。方天宇的野心,比你们加起来都还要大。从火烈皇朝比试开始。”
康振国看着方怀仁,沉声说道:“你这位六皇弟陛下,就非常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而且也已经分析出了自己的优劣。作为背景最差,却做到皇位的人来说,此刻需要的是立起架子。”
“什么意思?”方怀仁越来越懵逼。
在它看来,哪怕是如今已是皇帝,对方能做什么?只要时间成熟,让他知道什么是力量。
“要是你都能看得出来,那怎么能够显示出他的谋略和算计。”
康振国心里叹了口气,道:“方天宇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收拢民心,借天下亿万百姓稳固他的皇位。”
“而就是因为如此,才让太上皇准备将他赶下皇位时,开始注意到他。随后他安抚百姓,处理政务,加上在火烈皇朝站公主的婚约上,完胜你们。就很快引起那老家伙的注意。”
“甚至在宗人府杀了八皇子,也都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还为其出头。而四皇子看到这种情况,才会不顾一切的想要除掉方天宇。”
“可人算不如天算,四皇子在这两次行动中,就想被剪断了翅膀,想法方天宇却逐渐掌控全局。他如今手底下有着超过国库十年的银子,又获得声望。”
“太上皇那老家伙,自然更开心。加上武道世家庞家还有音律馆的加入,更让方天宇如虎添翼,恐怕再过些日子,你们就算想要斗,都得掂量掂量,搞不好就会自食苦果。”
听到这么一番分析,方怀仁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没有想到方天宇居然如此厉害,在一连串的事情中,都已经布好了局,而且就快要成功了。
于是慌乱的问道:“那……那岳父大人,现在咱们怎么办?”
“现在,方元青对方天宇可谓是恨之入骨,俩人的争斗,除非分出胜负,否则已经不可能停下。所以,这个时候啊怀仁,你就要开始两边加把火,让他们都得更厉害。”
康振国说完又道:“这样的好处就是,可以使得他们双方消耗元气,而你就是最后的收益者。”
“好主意,简直好主意啊!”
听到这番话,方怀仁总算是悟了。看来老丈人当武将是屈才了,就是比宰相李思泰都丝毫不弱。
接下来自己就按照他的安排,坐上皇帝的宝座,也是指日可待。
“怀仁,你总算是明白了。那也算是没有浪费我的一番口水,接下来你要这样去做……”
康振国开始给女婿传授该怎么去安排操作的事情。听得对方连连点点。
一个时辰后。
方怀仁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往四皇弟方元青的王府走去。
当然,这些事情,方天宇并不知情。
毕竟,凭借着自己的一己之力,就让匈奴王朝使团铩羽而归,他此刻准备回宫享受享受别的。
“天宇,你将获得的金牌,故意让对方误以为偷来的,然后使用计策,把黎民百姓心里的那团怒火勾起来的同时。也暗暗激怒了他们。”
“目的就是要将利益最大化,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被你预料到了是吧?”
方天宇看着铁奎,笑而不语。
“天宇,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在打胡口关的主意了?”
梁静茹跟在旁边,听到铁奎的话,整个人眼中的崇拜之情,已经达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