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他死死压住苏媞月的手腕,手指一点一点扣进苏媞月的指缝,直到十指紧紧相扣。
苏媞月就快被他吻到窒息。
萧鹤野捏了捏她的指尖,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可以吗?娘娘……”
他松开了苏媞月的唇,压着嗓子问她。
苏媞月惊恐无助的望着他,然后又扭头看了看手心,意识到他问这句话的意图。
她颤抖着手指,想要把手里的那个玩意丢出去,可无奈……萧鹤野的大掌还在外面牢牢裹着她的手指。
……
再回眸,苏媞月不断的摇着头,被他吮过的唇有些红肿,唇瓣微微颤抖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不要这个,不要这个……”
“啧,怎么……娘娘不喜欢吗?这可是奴才特意为您准备的。”他拖着腔调,慢条斯理捏了捏她的指尖。
苏媞月被吓得全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源源不断的从眼角流出来:“不喜欢,我我…………我怕……”
“怕什么?怕把娘娘弄/坏了……?”
“嗯?”萧鹤野冷哼着声,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这几日是苏媞月在皇帝面前做戏,惹得他又酸又恨,尽管知道是作秀,但萧鹤野还是气得牙痒痒。
那个时候,萧鹤野就在想,一定要让她哭,要让她知道害怕……
这皇宫里,皇帝可以惹,谁都可以惹,唯独萧鹤野是不能惹的。
“掌印,换一个……可以吗?”她吸了吸鼻子,小声的问。
“当然可以……”萧鹤野嗓音温润如玉,可眼底却浮上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他腾出右手,依次用食指和中指缓缓抚过她的唇,伸进她嘴里诱惑的搅了搅,问她:“娘娘选一个,还是……两个都要?”
“掌印,我……”
苏媞月摇了摇头,她什么也不想选,什么也不想要。
这时候,苏媞月心里倒是有些希望萧鹤野是个正常男人了。
至少,有温度。
听说,那些太监虽然少了一样东西,但玩弄女人的方法层出不穷,丧心病狂,甚至比正常男子还要过分千倍百倍。
萧鹤野这样的疯子,指不定会用什么法子折磨她呢。
苏媞月越想越怕,紧皱着眉心,手腕从他手里挣脱开来。
推了推他的胸膛,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
萧鹤野听话的坐起身,没有压着她,勾着唇朝她摊了摊手掌,表示放她一马……
就像大发慈悲的恶魔,放她一次。
不对。
他只是暂时的……放过她。
萧鹤野一脸无所谓的坐在床榻边沿上,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时不时抬眼望一望床上那只受了惊的小白兔……
任她逃,由她躲……
等她躲到了墙角,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萧鹤野又面带笑意的,伸出长臂抓着她的脚踝,把人拽到自己面前……
苏媞月惊叫着,哭泣着,奋力往离他更远一些的位置爬去……
往复几次,直到她逃得没了力气,哭声也渐哑。
他也没生气,耐着性子陪她玩这种你逃我追的把戏……
反正,累的不是他,崩溃的也不是他。
他只觉得,有趣……有趣至极。
……
啧。
萧鹤野忍不住在心里想了想……
此情此景,该用什么比喻才恰当呢?
就好像……
一头强悍野蛮的凶兽,虎视眈眈的盯着刚刚到手的猎物,假装让它逃,然后在它要逃走之前,又抓回来……继续盯着。
是志在必得,是玩弄,也是折磨……
只可惜,萧鹤野的这个小猎物,太柔弱太娇气了些,经不住他玩弄,也经不住他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