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矿啊!金矿!】
【他们还真是幸运,叫他们给发现了,
这下子,他们不用戴罪立功了,是直接立功了。】
金矿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特别是,大启如今,算是藏富于民,嗯……应该是藏富与世族。
那些世家大族,把持着大启很大一部分的金银。
在市场流出来的很少,而且,最过分的是流出来的那一部分,也会有一部分流到他们的宝库中。
当然,这是以前的大启。
如今有了苏谨言,有了她给的好东西,那些爱享受的可不会委屈自己,
再加上和别的国家做生意。
这银子吗,有些活泛起来了,最后流向国库中。
发现金矿不亚于发现一种新的粮食。
所以,为了戴罪立功,他们特别仔细研究,苏谨言给他们的举报信。
苏谨言记的并不是很清楚,又因为金矿并没开发出来,啃啃也是不清楚的。
她只好绞尽脑汁的想,已经被她忘的差不多的地理知识了。
当然,没用,除过要考试的,她还稍稍有那么一点点印象,
其他不重要的知识,扫了一眼,大概知道,如今也是忘的差不多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
再悔恨也没办法,她只能大致根据她的印象写一点,再根据她掌握的皮毛找矿的方法,教给他们。
大概应该,也许,约莫……
就这么模棱两可,极其模糊的信息下,他们竟然真的发现了。
苏谨言非常激动。
但是有人,不激动,不高兴,强颜欢笑的试着要回矿。
但是他们既然卖惨,说的他们可怜的什么都没有,需要大启救助。
那么,那么一大座矿脉,还有其他的矿脉,他们也是没办法开采的,他们勉为其难的帮他们开采。
而且,他们不是说最是崇拜,尊敬他们,为表示歉意,愿意给他们仅有的最珍贵的东西。
他们最珍贵的东西,他们大启也不夺人所好了,他们只要这些矿脉。
看着他们强颜欢笑,不得不顺从的样子苏谨言只觉得身心畅快。
因为他们在大启亮了一下威严的宝船,充足锋利的兵器,稍稍活动了一下,他们直接投降,没有多教训他们而受到的闷气也没了。
【该!】
苏谨言满是幸灾乐祸。
陛下听到一切都是像好的方向发展,心里松了一口气,也很是开心满意。
他虽然是相信言儿的,但是金矿可不容易发现。
那么大一座金矿啊,即便是冷静如陛下,也忍不住心动,激动。
毕竟谁缺银子谁知道这滋味。
小本子滑跪的快,他们原本就不敢直接出手,如今暴露了,更加不敢直接对陛下他们出手。
毕竟,这个时候和以后的他们不一样。
陛下和苏瑾言已经不用被重重保护在行宫中了。
他们本应该在叶静竹他们出海后,便要赶回京城了。
只是出了一点意外,为了陛下和苏谨言的安全,他们不便赶路才又停留了一段时间。
初夏都已经快要过去了,御书房堆积着一堆政事需要陛下回去处理呢。
大启如今还没有繁盛起来,还不能停歇。
所以,等到叶将军他们返回,陛下奖赏他们,以及安排好金矿事宜后,便正式开始启航返程了。
时间紧迫,留给他们游玩的时间不多了,
接到叶将军的信后,他立马安排了一下,带着苏谨言享受最后,悠闲,欢乐的时光。
在染遍半边天的晚霞下,牵着手在沙滩上散步。
早早起来找一个安静漂亮的沙滩看日出。
他们如普通的恋人一般在约会。
这一天,苏谨言拉着陛下沿着海岸线漫无目的的玩着,走着。
忽然,她看到前面有人在那里,远远看去,那人站着,海风吹动着她的衣服,飘飘欲仙。
她正拿着笔,不动如山的挥洒笔墨。
好一副闲情逸致,潇洒飘然的样子。
【那是谁啊!】
【好装逼!】
【风吹的不难受吗?好好的书房不待,非得出来吹风写字,画画。】
【好闲!】
苏谨言不由破坏意境的发出不知情趣的感叹。
闻言,陛下不禁莞尔,
他想到了世家贵公子们,春季,踏春赏桃,夏季,划船赏荷,秋天开宴会赏菊,冬季,伴着小雪,在冰天雪地的梅园中,饮茶。
当然都少不了吟诗作对,展示才艺。
这是他们的雅趣。
正如言儿说的,他也颇为赞同,可不就是闲的慌。
青黄不接的春季,旱涝成灾的夏季,透彻骨髓的寒冬,也就只有秋季,丰收之时,才有那么一点笑容。
但是也可能是灭顶之灾。
所以,刚来京城,从窘迫,误入繁华,他还是有些看不惯他们这些,享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富贵日子,非要没事找事,无病呻吟的。
不过,他们这奢侈的享受,某种意义竟然讽刺的上对百姓是有好处的。
啃啃:【宿主,这是骆熙凝。】
【骆熙凝?】
苏谨言挑眉,有些意外,她不是还怀着身孕呢,竟然这么有闲情逸致。
啃啃:【宿主,这是她找的秘密基地,她来这里是来学习的。】
【学习?】
啃啃:【嗯,宿主,好歹人可是千金大小姐,失去了记忆,但是某些本能还在呢,哪里真就这么短视。
她如今是为了下一次恩科做准备。
学累了,她便画一会画。】
【这么早!】
苏谨言不由看着她,不过她很满意的,知道学习,知道上进非常好。
隐隐约约听到声音,又看到了,十分出乎意料的东西,骆熙凝迷茫了一会儿,便继续画了,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视线交错,她们相互点点头,毕竟是不熟悉,苏谨言也乐意打扰她
苏谨言,拉着陛下继续玩,并未走远,想要等她忙好了,上去说说话,
她相信她们以后可以共事,她还是很看好她的。。
看着他们的样子,骆熙凝顿了一下,笔锋一转,又在继续作画。
看着便是海风中,也毫不影响她稳稳当当的作画,
好似活了一般漂亮又迷人的海洋,在纸上更加诱人。
等画作的差不多了,她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画走向苏谨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