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酒馆前门。
“唔?”
温迪从睡梦中醒来,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不过法玛斯已经不在他的怀里了。
他坐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恍惚间,一张怪笑着的脸伸到脸他的面前。
“你这什么表情啊?”
温迪扶着额头,看起来还没有完全清醒,自然而然的抱住坐在自己面前的法玛斯,嘴里嘟囔着。
“你可真紧啊。”
“啊?”
听到法玛斯嘴里的虎狼之词,温迪顿时放开法玛斯,瞪大了眼睛。
“我是说,你昨晚抱的可真紧啊。”
今天早上,法玛斯醒来的时候,差一点都挣脱不了温迪的怀抱了。
“呼,明明是你昨天先……”
温迪松了一口气,声音却越来越小,低下头,用头顶着法玛斯的胸口。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有点羞耻。
“既然醒了,就起床吧,我在莎拉那里叫了早点,现在应该已经送过来了。”
法玛斯扶住温迪的肩膀,摇了摇还想睡觉的他。
“唔,不想起来……”
温迪嘟着嘴巴,晕晕乎乎,带点傲娇的说。
“你确定?”
法玛斯站起,走到床边,身体微微倾斜。
“我确定!”
温迪看着靠近自己的法玛斯,咽了一口唾沫,但还是坚定不移的说道。
“给爷,起!”
听见温迪的回答,法玛斯直接把被子一掀,将坐在床上的温迪抱了起来,还是昨晚熟悉的公主抱动作,温迪也环住了法玛斯的脖子。
“诶诶诶,你干什么!”
温迪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头看着法玛斯。
“你猜?”
法玛斯看到了温迪把头埋在自己胸口的位置的动作,不由笑着说道,同时在他的腿上捏了捏。
嗯,这个小tips很不错,挺丝滑的。
“噗啊…”
被捏的温迪瞬间破防,身子软下来,任由法玛斯抱着。
温迪扭头看向法玛斯,而法玛斯也在低头看着他,气氛突然就有一些微妙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视了几秒。
“温迪……”
不知为什么,法玛斯看着温迪的脸庞,内心有一种燥热感。
他的头慢慢的低下,而温迪也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的敲门声。
“法玛斯,温迪,起床了,早餐到了!”
是荧的声音。
这让陷入微妙气氛的两个人回过神来。
“快放我下来!”
温迪睁开自己的眼睛,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韵味说道。
此刻,两张脸之间的距离还不到一个拳头,两个人互相的呼吸声,从嘴里呼出的热气,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唔!”
法玛斯一口咬在了温迪的脸上,然后轻轻放下了他。
“快去把衣服穿上,头发梳好,我马上就开门了哦!”
恶作剧一般,法玛斯看着温迪脸上的牙印,咧开嘴,走到房门边,作势要开门。
“等等…好讨厌啊你……”
温迪看看穿戴整齐的法玛斯,对比衣冠不整头发散乱的自己,逃也似裹起衣服,跑到浴室里。
这时,法玛斯也打开了门。
因为荧的敲门声越来越重了。
“你们没事吧?”
一股少女的清香袭来,面前是拿着短剑的荧和飞在半空中的派蒙。
刚刚荧在门口,听见了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响,以为两人有什么危险,下意识的抽出了自己的短剑,准备破门而入。
“没…没事。”
法玛斯看着眼中带着担忧,手持短剑的少女,突然有点汗颜。
“诶,卖唱的呢?”
小派蒙飞在门口,向着房间里望去,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凌乱的床铺。
“他刚刚起床,在洗漱和整理着装呢,我们先下去吧。”
法玛斯温柔的回头看了浴室一眼。
“好吧……”
凭借着向导敏锐的直觉,派蒙依稀觉得法玛斯和温迪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但迟钝的荧认真的点点头。
三人离开后,在浴室中,已经整理好着装和发型的温迪使劲儿的用手擦着脸上的牙印。
但不论如何努力,这道明显的牙印就是无法消失。
“法玛斯!”
感觉到脸上带着的火元素神力,温迪将脸凑到浴室的镜子前,用风神力使劲儿的抹了抹,直到半边脸通红,才终于去掉了这道不美观的痕迹。
“呼。”
松了一口气的温迪穿上鞋子,用脚尖踢了踢地板,捂着脸,噔噔噔的跑下楼。
入眼,是吃着蜜酱胡萝卜煎肉的派蒙,和拿着叉子,优雅的品尝着北地烟熏鸡的法玛斯,已经吃好的荧双手捧着脸,胳膊肘立在桌子上,呆呆的看着法玛斯。
芭芭拉,安柏,可莉昨晚就已经离开,只剩下荧和派蒙,为了照顾吃撑的派蒙,荧也只好留在酒馆中。
众人为温迪留下的位置上,放着一碗风神杂烩菜,看样子,是法玛斯亲自做的,毕竟,不是谁都可以把“微小的转机和希望之风”蕴含在菜式中。
“诶,卖唱的,你为什么脸这么红啊?”
刚刚吞下嘴里的煎肉,派蒙很快的抓住了这个细节。
“他啊,昨天晚上想要非礼我,然后被我打了。”
法玛斯坐在自己身边的温迪,说起谎话来没有一丝犹豫。
“噫!卖唱的,没想到你居然对法玛斯有兴趣。”
派蒙嫌弃的看了温迪一眼,虽然知道法玛斯是在开玩笑,但看着温迪脸上的窘迫,派蒙还是扬扬得意的说。
“不要瞎说啊,到底谁非礼谁……”
温迪赶紧反驳道,但声音却越来越弱。
赶紧低下头,吃了一口风神杂烩菜后,温迪看向盘子空空,呆呆的荧,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荧,吃点绿色蔬菜,对健康有好处。”
温迪从自己的碗里舀出了一小块绿色的青萝卜,像是暗示什么,放到了荧面前的盘子里。
荧:“???”
ps:自闭了自闭了。
风压剑真好玩啊,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