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真君都是识货之人,见此便将光点收入储物空间。
吴宇与他们不同,他是将擒下的石像傀儡收入浮尘界域,留待以后再做研究。
最后一层站着一具元婴真君级别的石像傀儡,这应该是里面最重要的宝物。
吴宇将玄元周天幡抛出,雷电法相与魔婴齐出,加上本体,合力将这具元婴级别的石像傀儡困住,将其制服,收入储物空间。
“吴道友深藏不露。”于大成看着吴宇的手段,内心震惊,说出的话更像是提醒其他几人。
不但有体修法相,还有一具魔婴,加上自己,便相当于三名元婴真君,这种实力在璇玉仙界也是能排上名的。
其他三人也都面色凝重的看着吴宇。
“于前辈过誉了,只是略有些手段而已。”吴宇自然保持一贯的谦虚谨慎。
“略有些手段,那这手段也太强了,就是不知道仙云榜上道友能否排进前百。”于大成见吴宇还是原来的和善模样,也放松下来。
“敢问于前辈仙云榜是何物?”吴宇还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便多问一句。
“仙云榜道友都不知道?只要是璇玉仙界的修士,无人不知。”
“我一直在潜修,最近才出关,所有有些璇玉仙界的常识并不清楚。”
“嗯,仙云榜记录璇玉仙界元婴真君的排名,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上榜,只取前三百的元婴真君。
元婴真君每一次战绩都会被记录到,根据战斗结果排名,上榜的都是实力强悍的真君,依我看,吴道友已经有上榜的实力了,三十年一更新,三年后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多谢于前辈告知。”
取走璇玉令的过程很简单,只要隔断灵力输送,璇玉令便自动掉落。
看着地上的璇玉令,五人都没有动,等待最后的分配方案。
“几位,我的年纪大了,想要建立一个宗门,留下传承,我的下面还有一大家子,几位能否将璇玉令让给老朽?”余大成看向几人,主要是看向吴宇。
“我没问题,反正我孤家寡人,找璇玉令,也是探寻秘境寻找宝物。”杨霖楚不要璇玉令,道侣也表示只要余大成给出足够的好处,便让给他。
“我也不需要璇玉令,几位能否将石像傀儡的精华交换给我,我并不需要其他。”
吴宇本想换些好处,但是脑中一道传音,让他改变了计划。
没有意外中的打打杀杀,几人和平交易后,余大成刚将璇玉令收入储物空间,秘境突然震动,空间破碎。
众人不再停留,冲出这处秘境。
吴宇站在一座无名小岛之上,他的对面是那具元婴级别的石像傀儡冷冷开口:“给我传音的是你?”
“是我。”
“你居然开了灵智?傀儡居然能开具灵智。”
“为什么不能?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更何况这是修真世界。”
“你要我换取那些石像傀儡的精华做什么?”
“那些不是精华,而是我元巨门的弟子神识。”
“什么神识?阁下最好把话说清楚,虽然我应你所说拿到精华,但并不代表我会交给你。”
“道友稍安勿躁,我自然会说清楚。”
石像傀儡变幻出一名老者的虚影,全身黄色长袍,浓眉大眼,厚唇长耳垂肩。
“在下北垣界域元巨门石重安,见过道友。”
“北垣界域?”吴宇没有报出自己的姓名,对于这个界域没听过。
“道友不用想了,北垣界域已经没有了,算来也快十万年时间了。”
“北垣界域被璇玉仙界吞噬了?”
“是的,吞噬也好,掠夺也罢,就是没了。”
“能说说吗?”
“可以,我们元巨门是北垣界域的中型宗门,在某一天突然遭受一个大宗门的攻击,同一时间,北垣界域很多中大宗门间都爆发战争,这战争来的莫名其妙,我们都没有准备,只能开启大阵防御。”
“就在北垣界域混战之时,从界外突然出现很多化神真尊,他们击杀我们北垣界域的真尊,一切都很突然,对方真尊太多,我们很多真尊都被打杀,之后便是元婴真君入侵北垣界域,他们的人太多了,我们根本没有反击的可能,加上之前宗门间的战斗,彼此也没有信任可言,组织不起反击,只能各自为战,利用宗门的法阵防御。”
“真尊和真君如何破碎虚空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想来是他们界域的秘密吧。”
“然后呢?”
“然后,他们集中力量各个击破,我们的法阵也无法阻挡。我们元巨门便是十名真尊围攻我元巨门,结局道友也看到了。”
“那石像傀儡的精华是什么?”
“元巨门被破后,我带着剩下的弟子进入那处秘境,利用本门秘法与石像融合为一体,原本想留下传承,但是对方显然有对策,那枚璇玉令道友见到了吧。”
“见到了。”
“我们的秘法是将自己转化成石像,减少寿命与修为的损耗,但是那枚璇玉令很可怕,它居然能消除我们的神智,这万年下来,也就我一名元婴真君哈能保留一些神智,其他弟子,丧失了记忆与神智,成为真正的石像。”
“道友要我换回那些精华要做什么?”
“毕竟都是我元巨门的弟子,想将他们安葬,作为回报,我愿意抹除自己的神识,道友可以将我炼化成一具傀儡。”
“这,其实没必要。”吴宇很意外对方的话,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不是真话。
石重安苦笑一下:“道友不必怀疑,在元巨门被破之时,我便应该跟着宗门一同陨落的,要不是这些弟子需要人照顾,我是不会苟活到现在。我没有完成宗门的嘱托,这些弟子就如同活死人一般,元巨门彻底没有了。”
“但是道友还在。”
“我?我只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还不如死了算了。”
“既然道友心意已决,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吴宇看到石重安脸上的死意后,便没有劝说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