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所说的表示赞同。
洞外隐隐约约听到小飞在喊我,我连忙回应:
“我在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听到了。
但我很兴奋。
老孙说:“攀岩绳还长着呢!我们继续往前走走看?你说有没有出口呢?”
我说:“同去同去!反正似乎就一条直路一般。攀岩绳没了就不能继续啊!就是不能离开攀岩绳。哎,这空间,难道之前村民不知道吗?奇了怪了!”
两个人在一起,胆子比一个人要大上几倍。我再看看手机,没有信号。不禁有点担心起来:
“你说刚才小飞听见没有呢?”
老孙满不在乎:“应该听到的。就算听不到啊,他也知道我们在这儿呢!你看看,这空间里的石头不像是新堆砌的,而是有点历史了呢!”
我想了想这个空间的走向似乎有点往山下走的感觉,又看到这空间呈现V字型,结合昨晚张保仔对我说的将宝藏藏在山谷里的事,最后联想到水库也是在百来年前一次地震而形成的小型堰塞湖,心里瞬间亮堂起来:原来我们无意中找到了清朝时候的山谷?而这山谷在那次地震时候给石头掩埋了,现在这空间因为处于山谷底部所以大石头叠加一起,反而保全了山谷的一部份,而原来水库的位置之前也是山谷的一部份,因为堵塞了而变成了水库。
如果这样的推断是成立的话,那么继续往下走,应该有个出口。但是我印象中这个山谷的出口应该在村委对过去的山窝窝位置,就是上次抓赌的院子对进去的山窝窝。难怪我看那个地方就觉得有点怪异,那个地方的大石头和旁边的山体都不是一体化的,连石头颜色都有偏差。
想到这里,我将我的猜想和老孙说了一遍。他更加感兴趣了,更想再进一步了。
看看手中的攀岩绳都差不多没了,我赶紧制止他:
“回头再来!带头灯,带其他辅助工具!不能再进了!”
“那行!周围空间看看!”老孙对这封闭的空间似乎有用不完的心思,“这空间能怎么用?”
两人索性背靠着大石头,然后用手机灯搜寻着空间。他可能是对新空间感兴趣,我是对可能会随时出现的那些宝藏感兴趣。又想这些宝藏出现,又怕这些宝藏一出现全世界都知道的话,我们这度假村该让出一半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反应过来:“小飞还在洞外呢!走走走!出去再准备一下!”
等我俩出到洞外,就看见小飞气喘吁吁的抱着双手瞪着我,他旁边一等人,有向东伊万龙凤哥和小强,还有两个保安。
我愣住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小飞问我:“我刚才喊你,你听不见?”
“听见了啊!我回你啦!你没听见?”我反将了他一军。
“还真的听不见!”小飞说,“吓死了!以为你和老孙嗝屁了!”
“那你可以进来喊我嘛!”我笑嘻嘻的说。
“你觉得我这样的体型能挤进来?如果能挤进来,怎么出来?我唱着卡门序曲就可以进出自如了?”小飞反问我,“所以,我赶紧叫人来啊!”
我将我的猜想说了一遍。
龙凤哥也兴奋起来:“哇,有没有宝贝?”
我和小飞同时瞪了他一眼。他马上不出声了。
向东则说:“要不再探?我们有伊万。”
小飞指了指自己的体型:“那我呢?”
我说:“小飞,分工合作如何?要不你和向东还有小强带两个保安到村委对过去的山窝窝那里?我们这里待会放烟,看看那个位置会不会是出口?”
小强想和我们一起进洞,我看了一下小飞。
他瞬间明白我的意思,便和向东还有小强带着保安下山而去了。
而伊万则带了不少工具过来。跟着他,我不担心。现在就算是进去后突然地动山摇给团灭了,也有人陪着啊!
啊呸,想这么不好的事儿。重新想过!
老孙带着我和伊万还有龙凤哥又一次进入了这个山洞。老孙戴上头灯,一边说一边走到最前,伊万带着攀岩绳跟在后面,我走在最后。
四个人各有状态:老孙的业余兴奋,伊万的专业兴奋,我的另类兴奋,龙凤阁的莫名兴奋。
一捆攀岩绳接驳在之前的攀岩绳,四个人顺着绳子继续往前走。越往前走,越感觉到气流在逐渐的加强,甚至有了掠过耳根的感觉,而在这样的空间里,没有一般山洞里的潮湿,反而有种干爽的感觉。老孙说:
“林凡,有没有一种感觉,就是这山洞一定有出口!不然这空间里怎么会这么干爽呢?”
我问伊万:“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有另外一个出口呢?”
伊万很肯定的说:“肯定有!不过就是这种出口适不适合人类进出咯!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这里没有啥老鼠和蛇。没有老鼠就没有蛇咯!认真找找看。”
老孙问他:“我点烟可以不?我感觉这空间里空气流通,点根烟找找气流方向?”
伊万表示没问题:“不过下不为例。”
龙凤哥说:“好不容易找了个找不到我的地儿,我现在不主动找抽…上一根的话,嘿嘿,那我出去就是给韦薇找抽了去!出去你们别泄密啊!如果韦薇闻到有烟味的话,你们就说是烧草熏走虫子哈!”
我看着他:“结婚干什么?这么可怜,连抽一根烟都得躲着避着,累不累呀?”
老孙对我的观点表示赞同:“在这一点上,林凡我和你是过来人。”
两人熟练的各自点了一根烟,猛吸一口,然后向上吐出,在灯光的照耀下,肉眼可见的烟雾随着微弱的气流朝前面游走着,于是两人赶紧跟了上去,边走还边猛吸烟,接龙般的吐出烟雾。烟雾意似乎越来越快,最后挤在一起,从尽头一块大石头四周的缝隙钻了出去。这块大石头,类似六边形一般,多重就真的难以估算了。但是肉眼可见的光以丁达尔效应般直勾勾的钻进了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