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见阳再度竖起大拇指,盛赞道,“端水大师!”
今天。
他感觉自己皮燕子都是舒服的。
狠狠挫杀了吕忆怜的傲气。
太爽了。
这次。
吕忆怜一句废话没有,手里紧紧拽着掌教印信,转身就去换衣服去了。
所有人都有些吃惊。
丁见阳再度赞叹,“育人大师!”
对付各种各样的女人,李大柱有各种各样的方法。
尤其是吕忆怜这种执念甚深的女人。
李大柱太明白她想要什么了。
很快。
吕忆怜低着头重新了走了回来。
伊人如莲,莲惹风,风也醉了。
清冷的气质,比苗丹英更柔一点,却也更怜一点。
薄纱被风一吹。
紧紧贴在了身上。
均匀的曲线顿时纤毫毕现。
不胜在凹凸有致。
不胜在夸张大硕。
而是胜在匀称柔美,仿佛烧窑得一天青色,也醉烟雨也醉人。
只不过。
太过于死脑筋了。
李大柱赶紧拉住苗丹英说道,“你跟她一起,去把裤衩穿上,不然出了这个武德天清院,就要上头条。”
“噗哦,人家知道了。”
苗丹英妙目婉转,媚了李大柱一下,赶紧起身上前拉着吕忆怜耳语几句。
吕忆怜更是七月莲花染秋霜,红得跌进了酒壶一般,低着头,没了半点傲气,跟苗丹英快速离开了。
两人再度回来。
如李大柱所想,又比他想得多了一点。
好歹还是穿上了内衣了。
这小子,可真厉害,三两下就把吕忆怜这么高傲的女人给拿捏住了,这湖水,可真冷。
符宝还泡在湖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起来。
“何老道,丁见阳劳烦您帮忙照顾了,我还有俗事,有缘再见!”李大柱起身就要走。
忽然。
一直没吭声的金凤鸣,这时候开腔道,“李真人就要走了?”
“不然呢?我还能飞?”李大柱反呛一声,他很不爽金凤鸣在自己面前装宗扮师,拿强拿调。
金凤鸣翘了翘嘴角,也不多言,而是说道,“李真人忘了棋局了吗?”
“你武德天清院赢了!”
算盘。
打得很响。
所有人都听见了金凤鸣拨弄算盘珠子的声音了。
李大柱原本想不理睬金凤鸣,这个老妖婆想打什么主意,他完全明白。
但是念头一转。
顿时。
就萌生出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笑着对金凤鸣说道,“老婆子你说得很对。”
金凤鸣脸色一僵,还是忍住了怒火。
“这样吧,你这个女弟子,我也一并带走了,怎么样?”李大柱指了指还泡在湖里的符宝说道。
正中下怀!
金凤鸣要的就是这个!
她对李大柱太好奇了,觉得他的身上肯定隐藏了不少秘密。
可李大柱这个妖孽,偏偏又傲又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何无忌都只能恭恭敬敬地献上武德天清院。
而自己呢?
拿凤凰崖出来?
不愿意!
哪怕愿意,李大柱这个脾气,说不定根本就不想要。
还有什么?
自己献身?
他张口闭口地老婆子,能看上自己?
金凤鸣嘴上不承认,心里跟明镜似的。
所以。
想要突破李大柱这块顽石,得用巧劲儿!
巧劲儿就是符宝!
泡在湖里的符宝,没想到自己还竟然被点中了,一时间略微有些懵哔。
“带她去换衣服,换了之后,咱们就下山,这下,还有谁不满意?”李大柱扫视一圈。
再没人多嘴插言了。
丁见阳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苟下来了。
何无忌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镇魂秘匙,并且得到了李大柱回来帮忙开启上古秘藏的承诺。
金凤鸣总算是把亲信弟子安插在了李大柱身边,她相信符宝肯定能探查出李大柱秘密。
究竟这个妖孽为何年纪轻轻就能如此强横,并且,让女人一夜得气,实力飞升。
很快。
三个女人再度出现。
一件纱衣三人穿,三人风韵各不同。
一人冷艳,一人幽怜,一人媚惑。
符宝......真是个尤物,骨子里往外透着媚,李大柱由衷赞叹,那眼神的微微挪动,那嘴角轻轻翘起,那眉梢似动非动。
来日方长呐!
何无忌和金凤鸣亲自下山,将李大柱一行人送到了山门口。
金凤鸣拉着符宝窃窃私语一阵。
而这边。
丁见阳也赶紧拉着李大柱到一边道,“李真人,千万拜托您,务必要吃透《子云真篇》呐!”
“为什么?”李大柱倒是有些好奇。
眼看李大柱就要走了,有些话必须得马上说明白,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李真人,我丁某人之前做过很多孽,很多人找我治病,全靠一口尸气吊着。”
“现在我被废了功法,他们可就要出问题了,若是他们有朝一日找上门来了,希望李真人能施以援手。”
听完丁见阳的话。
李大柱才知道,这秘籍真不是白拿的。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啊。
“行,我知道了,你好好修身养性吧,剩下的事不用你操心了。”李大柱大手一挥,算是把这件事接过来了。
丁见阳心中一块巨石落下,自己总算是没有拜错庙,磕错头,李大柱是能够渡自己的人呐。
陈晋山亲自当司机,开车载着四人,一路朝白泉村而去。
何无忌远远看着李大柱离开,他不明白,李大柱急切的俗事,在他和武德天清院看来。
只是芝麻粒的小事。
而他所看重的大事,却在李大柱这里,同样是芝麻粒的小事。
或许何无忌知道李大柱的能耐。
可。
李大柱真的不知道武德天清院究竟是个什么地方,究竟有多大的能量。
坐在下山的车里。
正好。
有几辆车从山下上来。
透过车窗。
李大柱看见了一个坐在副驾驶的女人。
这张脸,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是,一时间,又的确是想不起来了。
一闪而过间。
女人刚一转头,却并没有瞧见李大柱。
毫厘之间。
两车擦肩而过。
“何老道。”
“你怎么也这么叫我?”
何无忌站在山门边,看着陈晋山的车消失在视野里,正准备离开,却听老情人似乎有话要说。
“哼,那个愣头青能叫,我为什么不能叫。”金凤鸣说完,抱着双臂,托着自己两颗,显得很是有些气势。
何无忌闷头朝山门里走道,“边走边说,省纪委秘书长易书哲和他女儿要来上香,我还得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