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是真没想到,潘雅美还真有脚气!
潘雅美啊潘雅美,你可玩得真花,艾滋也有,脚气也有。
然而。
这样的喊声,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潘九亨还是一副痴呆的样子。
眼看着膨硕无比的巨型蜘蛛犹如一栋楼一样地缓慢移动过来,潘雅真都快急死了。
“怎么办?老公,你想个办法!”
说完,狠狠地拽了一下手上的蜘蛛网。
原本李大柱还没什么好办法,竟被潘雅真这一拽,猛地想到了!
“我有办法了。”
说完,他选中了一根蜘蛛丝,用真气一灌。
他跟潘九亨本就距离不远,这真气陡然一灌,顺着蜘蛛丝就钻进了潘九亨的身体里。
潘九亨浑身打了一个颤,瞬间就醒了过来。
一看周围这架势,吓得嗷嗷直叫,身边是九只跟头一样大的蜘蛛,而远处,还有一个更大的蜘蛛朝着自己过来了。
“闭嘴!蠢货,闭嘴!”
潘雅真朝着潘九亨喊道。
听到潘雅真的声音,潘九亨连忙扭头呼救,“姐!姐夫!快救我啊!”
“你听我说。”
李大柱的声音沉稳而冷静地传来,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潘九亨冷静了下来,“你应该也知道,这里是幻境对吧。”
诶!
好像......好像是啊!
潘九亨当即清醒了过来,对呀,他妈的,在幻境里,又不是真的!
见潘九亨冷静下来之后,李大柱就说道,“潘九亨,现在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必须死死地记住,否则,你,我,还有你姐,都会死在幻境里。”
“别说话,记,记住!我说一句,你在心里重复一句。”
潘九亨连忙点头。
“蜘蛛是不会要你的命,更加不会对你造成伤害,而你错误的选择,才是会要命的。”
“这一切,都是表象,都是让你做出错误选择的引导。”
“它们,在让你恐惧,而恐惧会支配你的意志,让你做出错误的选择。”
“记住了吗?”
潘九亨连连点头,可是冷汗还是一颗颗黄豆一般地往下掉。
“我觉得这个蠢货没记住。”潘雅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以她对潘九亨的了解,她觉得这货肯定没记住。
李大柱想了想,又道,“潘九亨。”
“在......在。”
“你......现在在玩一个密室逃脱。”
“啊?”
“是,就是这样,这个过程并不会伤害你,而结果会。”
听李大柱这么一说。
潘九亨感觉好多了,别的不说,密室逃脱他玩得太多了,还有专门订制的女鬼抓住肉身超度这种刺激的。
“好,我准备好了。”潘九亨对李大柱说道。
“闭上眼睛。”
李大柱命令道。
潘九亨照做。
“然后呢?”
“张大嘴巴。”
潘九亨又照做了。
恰在此时,旁边的一只小蜘蛛就朝着他的嘴巴爬了过来。
“别睁眼,不准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我弄死你!”潘雅真对潘九亨威胁道。
潘九亨都快哭了,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这种触觉,分明就是蜘蛛在朝自己嘴里爬!
“是......是什么?”
恐惧让他本能地喊了出来。
没想到,潘雅真还没开口,李大柱倒是说了起来,“丝袜。”
嗯?
姐弟俩心里同时产生了巨大的问号。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李大柱继续说道,“潘九亨,你没接触过蜘蛛对吧。”
潘九亨闭着眼睛拼命地点头,他感觉蜘蛛的一只蛛脚已经伸进自己嘴里来了。
“所以,幻境不能让你的感受到你没接触过的东西,它会找最接近的触觉让你感受,你仔细感觉一下,这种有点剌嘴,又有点奇怪的感觉,是不是丝袜?”
通过李大柱分析。
几秒之后,潘九亨嘴角翘起了一抹弧度。
对!
太对了!
太他妈的对了!
潘九亨记得,深刻地记得丝袜在嘴里的感觉,又粗又涩又剌嘴,根本没有摸着舒服。
错,是没有穿在女人腿上摸着舒服。
克服了心理问题。
被恐惧掐住脖子的潘九亨瞬间就释然了。
直到蜘蛛彻底钻进潘九亨的肚子里。
便就在此时。
周遭场景再度变幻。
准确的说,是变了一半。
三个人的身后,依旧是那只缓慢爬行而来的巨彭无比的蜘蛛。
而三个人的面前,则是另一个人。
“潘咏爱。”
潘雅真一眼就认出了前面的女生。
“你认识她?”李大柱问道。
“当然,远房妹妹嘛,之后,听说是回乡了。”潘雅真一脸的无所谓,这种生命中可有可无的人,自然不想多关心。
“没......她没有走,她......”
突然。
潘九亨蹲在地上,捂着脸痛哭流涕了起来。
“潘九亨,记住,记清楚,说真话,不然,我们都会死,这些事已经都过去了,你需要面对你的梦魇!”
李大柱一再地对潘九亨强调道。
潘九亨哭了一阵,勉强地站了起来。
“九亨哥,是要把这个东西放上去吗?”
女生转过头来问道。
她这一转身,周围的迷雾像是游戏被打开了地图,顿时就消散了。
只有三人背后,还是无尽的黑暗,漫天的蜘蛛网,以及巨大的蜘蛛,而以三人为界,前面,则像是一个实验室的地方。
女生长得漂亮,但是可爱更多,看第一眼并不惊艳,但是总是让人想要去看第二眼,总是期待她再笑一笑。
而她手里,赫然握着一块六边形的柱状物。
李大柱认得,这东西就是龙凌云给自己画的七玄之一滴血金晶!
说,说话......潘雅真刚想开口催促潘九亨,忽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而身体也动不了了,赶紧看向李大柱。
他也如此!
就从潘咏爱转头过来的时候,两人就彻底“隐身”了。
现在。
解开幻境的希望,就彻底落在了潘九亨的身上。
潘雅真心都快凉了,她不知道这个潘九亨究竟背着自己干了什么!
“九亨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潘咏爱说着,还温柔地伸手过来摸潘九亨的额头。
潘九亨像是被蛰了一样,缩了一下,脸上带着泪,哭个不停。
“你怎么了?究竟怎么了?要不,我......我给宏宇哥说一声?”潘咏爱不明所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