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金冬梅,心中还揣着巨大的震撼,一时间不知道说点啥。
“我话说完了,湘柔和迎夏姐歇着吧,我先去干活了。”白玉兰说完,就收拾了桌子,去了后院。
金冬梅也连忙去帮忙。
刘春秀得到了“皇后娘娘”的保证,自然想要讨好,也赶紧去了。
只有何天香还坐着,她有些不确定地对许迎夏和秦湘柔问道,“两位姐姐,意思是,我也可以是吗?”
许迎夏脸臊得通红。
倒是耿直的秦湘柔,直言道,“只要大柱愿意,有啥不行的,不过,你跟谢广发离婚了吗?”
“没结婚。”
何天香一句话,让两女有些意外。
“没结婚是啥意思?”许迎夏好奇道。
何天香脱口而出道,“只是摆了酒,没领结婚证,他妈怕我分家产,就不让领,只是给钱花。”
“好妹妹,那还有啥担心的?哎哟......嘶,有点痛。”秦湘柔动作太大了一点,顿时就感觉有些拉扯的疼痛。
何天香也不管许迎夏在这里,想到啥就说啥,“湘柔姐,你可真是大胆,昨晚上都跑出来了。”
这一句话,让许迎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有啥,开心嘛。”秦湘柔半点不以为意,眉梢眼角里还挂着回味。
许迎夏心里痒,轻轻对何天香问道,“你瞧见了?”
一个钩下去,何天香就直接咬上了,点点头道,“对呀,我也没睡着,就听见声音咋越来越近。”
“然后就起身去瞧,就发现湘柔姐在门口,我就出去了。”
许迎夏双眼露出渴盼的神色,示意何天香继续说,她没想到这丫头挺爱看这事。
见何天香不懂自己眼神,索性急不可耐地催促,面子也不要了。
“然后呢?”
“然后就瞧见他俩了呗,湘柔姐在前面,大柱要不是比她高,还真瞧不见他在身后。”
“说呀,继续说呀。”
听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秦湘柔脸上倒是挺美挺傲,她是争强好胜的性子。
输给白玉兰她认了,输给许迎夏打死都不能认。
就等着何天香说,甚至还想补充细节呢。
何天香眼神挪到了秦湘柔身上,艰难地说道,“没想到,湘柔姐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巨硕。”
“甩得,我眼睛都花了。”
许迎夏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虽然还瘸着,但显然是馋了。
“哦对了,那里也修得很好,只留了小拇指那么丁点,剩下的全修掉了。”
“真是好看又性感,关键是,能看清进出的情况,不对......”
何天香说着说着,似乎反应过来什么。
认真又天真地对着秦湘柔问道,“湘柔姐,你是故意抬起来的吧,就想让我看,就馋我对不?”
秦湘柔傲娇又妩媚地昂头道,“傻丫头,现在才知道?那你告诉姐,姐美不?”
何天香还真点头道,“比我的好看,又美又肥,颜色也很好,我好像是听大柱说。”
“快要箍死他了。”
这一句话说完。
何天香自己都受不住了。
“两位姐姐,我回一趟屋。”
“等下,你扶一下我,我也得回屋。”许迎夏赶紧把何天香叫住。
没想到,秦湘柔也拉住她。
大家都是女人,当然是心如明镜一般。
三人搀扶着,一路往屋里走。
没想到秦湘柔直言道,“直接去我屋吧,上次盛怀茹送的东西还没试穿完呢。”
“都是崭新的,送给你俩。”
何天香还真点头道,“嗯,我喜欢紫色的,有蕾丝的吗?”
“多呢,保管你满意。”
沉默几秒,许迎夏道,“我穿黑的吧,还没试过一根绳那种。”
女人们屋里屋外忙着。
李大柱也没闲着。
在自家地里,把红薯的种子(块茎)埋了下去。
只是他上次从种子商店里买来的。
没买啥奇奇怪怪的经济作物。
就直接买的最简单的红薯玉米番茄等等。
目的很简单。
先做实验。
成功之后,再全村推广。
丰润硕大的基础农作物的成功,是最能震撼村民心灵的。
弄蓝莓虫草灵芝啥的。
李大柱也不是没想过。
只是这些玩意儿村民懂的不多,压根不会跟种。
更何况,没销路!
种了卖给谁去?
所以,从最简单的农作物开始,最有说服力。
撒下种子,浇足了水。
李大柱便开始吟诵《农经》的篇章。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真气像是开了闸一样,飞速地流逝。
比起跟跟秦湘柔三人在一起的时候,流得还快。
眼前光秃秃的地里。
忽然。
绿藤暴涨,紧接着,便迅速地经历了开花结果。
“呼!”
李大柱长出一口气,瘫软地坐在地里,疲惫不堪,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伸手摸着地里红薯藤,心里却是开心极了。
休息了片刻。
李大柱迫不及待地挖出了一根红薯。
形状规整,果实硕大,放在手里沉甸甸的。
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泥土,一口咬下去。
甘甜多汁!
脆爽滑嫩!
这甜度,太爆表了!口感也很好,纤维很细,这是红薯吗?李大柱左看右看,确定手里的玩意儿就是红薯。
再挖一根出来,比手里这个还硕大,还甘甜,一口咬下去,汁水喷溅。
真是跟湘柔姐不相上下了。
好红薯!
李大柱心里感叹。
满脸都是收获的喜悦。
他相信,自己这种红薯,放在镇上县里,那就是降维打击。
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红薯。
不过转念一想。
如果每一块地,都要自己如此耗费真气,那岂不是要累死?
乡亲们是发家致富了,自己得去见阎王了。
不行。
得找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法出来。
休息了一会,把两根红薯扔进了背篓里,李大柱决定先上一趟山,去看看有没有菌子搞一点。
他的计划里。
用菌子当敲门砖,然后顺带把基础作物推销出去。
因为只是卖菌子,没办法显出自己的能耐,哪怕的的确确是自己用了《农经》培养出来。
可乡亲们不懂,也不认,他们就认一锄头一锄头从地理刨出来的玩意儿。
从山上捡的,那都是老天爷恩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