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她没有死!
“这个女生长得蛮不错的嘛。”
“那个也好看!”
男孩子们的心思都不在写生了,而是都在女孩子们身上。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她们的目的都是为了顾安年而来的。
“那个女孩子你就不要想,她好像是夏氏集团的千金。”
“原来她是白富美哎!”
男孩子们都注意到了夏暖暖。
夏暖暖坐在椅子上,她一边照镜子一边擦口红,旁边摆放着的颜料都没有动过,身边还有人给她撑伞。
“哎,为什么要来郊外写生啊,太阳好大。”
她娇气地抱怨着,想不明白负责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为了顾安年,她才配合了出来。
“暖暖,没事,我帮你撑伞呢。”
宁爽谄媚地讨好着她。
“谢了,你说我今天的妆容好看吗?”
她问道。
林莫连忙说道,“太好看了,暖暖你是今天社团里最好看的那个女孩子!”
“是吗?就社团里吗?”
“你说错了,暖暖是我们大学最好看的女孩子呢,哪有人比她好看啊。”
宁爽附和道。
夏暖暖这时候才露出了笑意,她当然是不屑做社团里的美女,她要做的是校花。
她们两个小跟班把她逗得很开心。
“你们觉得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很土啊?”
她骄傲地看向了角落的一处。
在那一棵大树下,乐雅琳就坐在树下安静地画画,她低着头专注画画,打扮和穿着都很简单。
林莫和宁爽暗暗地较劲着,她们跟在夏暖暖身边还不是因为看上她是有钱人,所以她们都很想要讨好夏暖暖,好从她身上得到好处。
但是她们两人总要有个更得夏暖暖的喜欢吧,于是她们便争着讨好她。
“暖暖,你说的太对了,那个女孩子看着好土,好像乡下来的呢。”
“暖暖,你怎么会关注她啊,她都不值得你去关注。”
她们两人不断地说道。
夏暖暖轻蔑地哼了一声,“我也不想关注她,这个丫头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她这种条件居然也敢高攀我的安年,她真以为安年的眼光那么差吗?”
“暖暖,既然顾少的眼光那么高,他看不上那个丫头的话,你为什么还要担心啊?”
宁爽下意识地问道。
她怔住了,心虚地抿了抿嘴唇,“谁我说担心了,我只是”
之前乐雅琳和安年在咖啡厅认识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安年的不同,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和女孩子握手,甚至他都没有这样对她示好过,所以那时候她就开始担心了,即使是那个女孩子如此普通,她还是很担忧。
但是她是那么自信高傲,她怎么可能当着朋友的面说出她的顾虑呢。
“宁爽,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暖暖,我们暖暖是因为太谨慎了,她才不是担心顾少会被那个女孩子抢走呢。”
林莫反驳着宁爽,她给夏暖暖找着台阶下。
夏暖暖顺着她的话,“就是,我看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有时候那么蠢?”
宁爽:“……”
这个林莫为了显得她聪明,居然还要踩她一脚!
“暖暖,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样说。”
她低声下气开始道歉。
“哼!”
夏暖暖倒是不领情,她收回视线继续化妆。
大树下,乐雅琳拿着画笔认真地画画,画板上已经画好了一片树林,就剩下小溪了。
一个抱着零食的女孩子忽然出现,“雅琳,原来你在这里,给你。”
她恍惚地抬起头,一看到是顾安芯就笑着接过,“谢谢。”
“这个巧克力棒很好吃的,今天我带了一堆呢。”
顾安芯吃着零食坐在了她身边。
“我都没带吃的出来,下次我也带点给你吧。”
“嘻嘻,那是因为你就知道画画,像我这种不喜欢画画的人,我还是喜欢吃。”
顾安芯吃的很开心,她还是对美食感兴趣,比起别人来画画,她更像是来春游的。
“雅琳,你画的真好,水平比我哥哥还要好呢。”
“你哥哥也喜欢画画吗?”
“是啊,我哥哥从小就有这方面的天赋,老师还夸过他呢。”
顾安芯虽然平时嫌弃哥哥,但是在别人那边还是忍不住夸他。
“是吗?”
乐雅琳倒是对他有些改观了。
她以为他来参加美术社团就是消遣,没想到他是真的会画画。
另外一边。
顾安年拿着画笔准备去河边洗涤,林莫看到后提醒道,“暖暖,顾少不知道要去哪里。”
夏暖暖放下了镜子,“你们在这里呆着,我去找他聊聊天。”
“好的,暖暖。”
在夏暖暖走开之后,林莫和宁爽大眼瞪小眼,彼此都不看好对方。
流淌着溪水的小溪边,阳光照耀在溪水上显得波光粼粼。
顾安年拿着画笔蹲在溪边,颜料便顺着溪水流淌下去,他的思绪忽然就飘远了,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小时候。
可是,那段记忆是不美好的,甚至是带着痛心,因为曲北北就是那时候掉在河水里的。
他望着溪水,不由地露出了悲伤的神情。
这时候,夏暖暖走到了他身边,“安年,你在想什么?”
顾安年一怔,他缓缓拿着画笔起身,“不用你知道。”
夏暖暖很少见到他这幅模样,她看到了小溪后忽然觉悟了,他不会是在睹物思人吧。
这些年她不是没听说顾安年找曲北北的消息,但是都这么久了,他居然还放不下那个佣人的女儿,而她却陪在他身边这么久,他却不肯正眼看待她。
“安年,你该不会是在想她吧?”
“……”
顾安年并没有回答,但是很明显他就是在想曲北北。
夏暖暖激动地追问,“顾安年,曲北北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想她那么多年吗?而且她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放不下她?”
“闭嘴,她没有死。”
他的身躯一震,狠狠地呵斥道。
眼前的顾安年变得很冷峻,仿佛身上都散发着寒气。
夏暖暖无所畏惧,她任性地叫道,“她就是死了,我都看到了!”
当年,她明明就是把曲北北给推到小河了,曲北北是不可能活着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