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刚来了
唐三换起一副神色:“荣荣,你知道暗器的杀伤力非常巨大,这些暗器如果用在战争上会导致多少人身死,会害了多少个家庭,更何况这些暗器造价不菲,我也无力制造那么多,况且伤天害理的事我唐三绝不可违。”
宁荣荣听完有些急切:“三哥,你误会了,我们七宝琉璃宗只是自保,绝对不会把这些东西用于战争,而且关于材料和价格的问题,我们可以谈的!”
唐三也是严肃的说道:“你们必须发誓,暗器绝对不可以用于战争,并且材料由你们提供,由我来组装,价格的话,袖箭诸葛连弩等一套一万金魂币!”
宁荣荣眼也不眨:“一万一套,没有问题,另外三哥,图纸及制造方法可以卖给我七宝琉璃宗吗?”
唐三顿感失算,价格开的有些低了,有些犯难:“荣荣,这个东西要是传出去,必定生灵涂炭,我是不可能把这些图纸卖出去的。”
宁荣荣叹了一口气:“好的,三哥,我知道了,我会通知父亲的!”
唐三点了点头:“荣荣,你放心,力之一族都是优秀的铁匠,七宝琉璃宗会得到最好的暗器!”
两人离开后,唐三就把诸葛连弩等暗器的设计图纸画了出来,不过都是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而且最核心的东西他没有打算让七宝琉璃宗来弄。
像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让七宝来做,关键部件让泰诺来做,最后送到我这里组装,看来要接洽一下力之一族了!
自从泰坦死后,力之一族就陷入了谷底,神匠的名号可是让力之一族过的比其他三家好上不少,但泰坦死后生活明显下降了一部分。
宁荣荣动作很快,很快五百万金魂币就交到了唐三的手中,唐三也行动迅速,把一部分图纸交到了七宝琉璃宗,并来到力之一族利用暗器和未来为由,彻底将力之一族收服,改名唐门!
在唐三的安排下,每七天过来组装一下暗器就可以,其他的时间还是修炼为主。
而姗姗来迟的玉小刚也终于来到了天斗皇城!
“哈哈,我玉小刚终于回来了!”玉小刚风尘仆仆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重新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回想这一路,他也是不堪回首,由于盘缠花光,好不容易求得一个顺风车搭他,但在平原之上莫名出现两座土山,当地城主为了尽快使交通秩序回复,居然把他抓了壮丁,修了好几天的路,尤其是在几十人一间的宿舍,汗臭味让他干呕,不过好在工钱还可以,他拿着钱也是快速的来到了天斗皇城!
“嗯,弗兰德说他们现在在蓝霸学院,这蓝霸学院在哪,真是的,为什么不去天斗皇家学院呢?”玉小刚烦闷的甩了甩脑袋,咒骂弗兰德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经过多方打听也是来到了蓝霸学院,站在大门口说道:“快去通知一下弗兰德,就说我玉小刚来了!”
门口的人看着灰头土脸的玉小刚心里有些诧异,但听闻他是来找弗兰德的也是一脸鄙视,随即转身向学校跑去,边跑边说:“又是骗子学院的,院长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接受这种人!”
玉小刚没有听到,依旧摆出一副拽拽的样子,很快弗兰德就跑了过来,只是身后还站着一位女人,玉小刚没有看到。
“弗兰德,你怎么搞得,不是说好的去天斗皇家学院吗!怎么跑到蓝霸学院来了?”玉小刚对此非常不满。
弗兰德有些尴尬:“小刚,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进去再说吧,你看,她是谁!”
弗兰德让开身体,一位俏丽的少妇站在了玉小刚面前,玉小刚定睛一看,转身就跑,但那个俏丽的身影拦在了他的面前。
柳二龙声泪俱下:“小刚,你躲了我二十年了,现在还要躲着我吗,你是要躲我一辈子吗?”
七怪也闻训赶来,惊奇的看着这一幕,弗兰德急忙拉着玉小刚养学院里面走去。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进去再说。”弗兰德拉住玉小刚的胳膊,柳二龙也擦了擦眼泪,随即架起玉小刚的另一个胳膊。
“小刚,这次我不会让你逃了,我已经等了你二十年,我不想在等了!”
玉小刚就这样被架进了学院,唐三等人目瞪口呆。
“三哥,大师跟这个二龙院长有情况啊!”马红俊一副好奇的样子,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唐三怔怔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老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他以前的事!”
宁荣荣好奇心大起:“也许,我们可以找弗兰德院长问问,怎么样?”
“走!”小舞非常激动,她也想知道她干妈和大师有什么故事,拉着唐三就跟了过去。
“你们快放下我,弗兰德,二龙,你们放心吧,我不跑了!”玉小刚无奈的说道。
但二人并没有听他的,一直架到柳二龙阁楼处才停下。
“小刚啊,二龙已经等你二十年了,你当真就对她没有一点感情吗?”弗兰德淡淡说道。
玉小刚不敢在看柳二龙,低着头,柳二龙也有些气急:“小刚,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
“二龙,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我们是兄妹啊,是不可以在一起的!”玉小刚有些痛苦,但内心也很开心,即使没了比比东,还有一个柳二龙等候着他。
“我不在乎,小刚,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这次你逃不了了!”柳二龙不在去想,拉着玉小刚就往阁楼去,想要把玉小刚就地正法。
弗兰德则微笑的看着这一幕,小刚如果能与二龙走在一起,那么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成全,而且还得获得一个蓝霸学院!不亏!
此时,七怪等人也跑了过来,小舞左看右看问道:“我干妈呢,大师呢?”
弗兰德小声的嘘了一下:“别打扰他们,走,都出去!”
马红俊和戴沐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纷纷露出淫邪的笑容,其他人也回过味来,尴尬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