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年关
楚逸走后,晚柠跟李璟言说好在她未满十八前,没有想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不许动手动脚。李璟言答应了。
再有两天就过年了,晚柠打算去一趟黑市,顺便带一些年货回来,李璟言非要跟着去,晚柠没有同意让他在家看小晨学习。
她坐的牛车去的公社,主要自行车太容易打滑摔跤了。牛车上已经坐了几个大婶,和知青,女主林雅女配李晓彤,还有吴雪。
晚柠找个空位坐了上去,旁边坐着穿黑色衣服干瘦的孙大娘,“木知青去公社买年货啊?”
“是啊!孙大娘,想多买点过年这几天太冷,后面就不出来了。
“这木知青啊,小脸真娇嫩,从你来都没见上过工,也不知道这钱哪来的?”一边坐着的花寡妇,说完还上下扫视了她一眼。
孙大娘瞪了一眼花寡妇;“你以为都跟你一样”
花寡妇气恼道“孙大娘,你怎么说话呢?”
孙大娘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难听,那你还往人家小姑娘身上泼脏水。”
晚柠直起身,直接一耳光打过去,“你自己脏看什么都以为是你这样是吧!人家用嘴吃饭,你是用来装粪的。”
花寡妇也是欺软怕硬,诺诺了几声,也不敢惹晚柠了。
林雅倒是瞅了晚柠好几眼,晚柠当做没看到,她看了远处坐着的李晓彤,她穿着灰色袄子,整个人有种恹恹的,像一滩死水,只有她看向林雅的时候,那涌出的恨意,她这个旁观都能感受到。
林雅应该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要说最奇怪的是这个吴雪,原著书中可是说她一直粘着,李璟言不放的,等到了三十多岁,最后才嫁了一个二婚男人还带两个孩子。
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吴雪,已经很久没来找李璟言了。
吴雪这次去镇上,除了买年货,还打算写信给父母,让他们把她弄回去,她本来就是不用下乡的,是因为追李璟言才来的,如今她放弃了,凭借家里的关系很快她就可以回城。若不是那个梦,她还在苦追。
前一阵子,她本来想找李璟言的,在去村尾的路上,经过一片芦苇地,她被村里的一个老光棍拉了进去,她吓的想放声尖叫,嘴巴却被捂住,当时真的要绝望了,那老光棍把她甩在地上,用他那满口黄牙的臭嘴来亲她,眼看衣服要被他撕烂,她的手在地上摸到了一块石头,她用尽全部力气,朝那老光棍的头部打去。
看着男人倒在地上,头上流了好多血。她赶紧把衣服整理好,跑回去了知青点。回去洗漱好倒在床上,脸都是白的,她太害怕了。
夜里更是做了奇怪的梦,梦到她和林雅都没有追到李璟言。林雅嫁给了吴光林,她等到三十多岁,李璟言还是不接受她,一直拿她当空气。
家里父母也一直催她结婚,邻居们嘲笑她,嫂子也一直嫌弃她在家碍眼。她最后嫁给了二婚男,还带两个儿子,婆婆和继子每天都在挑她的错。老公也总是说她,日子过得鸡飞狗跳。
那不是她要的生活,这辈子有这梦到启示,她不会在重蹈覆辙。
晚柠在牛车上扇那一巴掌后,没人在敢跳出来说她。到公社时,晚柠抓了一把大白兔给孙大娘,让她带给小虎子吃。
晚柠先找没人的小巷子,捯饬一番,找到上次交易的刀疤男,“石大娘你可算来了,顾客一直在催,这次是粮食还是水果?”
晚柠看了一眼刀疤男道“天气太冷出来不方便,这次除了粮食,水果,还有猪肉牛羊肉,鸡肉,兔子,各出五百斤。你看一下能不能吃下,吃不下整点古董黄金啥的我也收。
刀疤脸乐开了花,“我就知道大娘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晚柠无语“还在老地方,一个小时后见。”
一个小时后郊区院子里,晚柠东西放好后等着刀疤男,晚柠拿了三千元还有一堆票,和两箱古董。晚柠打开一看不错,是真的,之前父亲喜欢鉴宝,有教过她基本辨真假,收好钱票拿着东西就走了。
晚柠找个隐蔽的地方,东西放进空间,换好衣服,先去供销社买了对联。又从空间,拿出猪肉.牛肉.羊排,鱼,鸡,苹果还有各种糖,奶粉和麦乳精也拿了几罐,过年怎么弄能没有瓜子呢,晚柠准备了三斤瓜子,三斤炒花生。
给小晨,李璟言还有她自己各拿了一套这个年代的衣服。
大年这天早起来,把新衣服给到两人,“新年新气象,这是给你们买的衣服,赶紧换上”。
三人都换上新衣,早上是李璟言下的饺子。吃完早餐,开始烧面糊,贴对联,小晨负责米缸,水缸,晚柠则是看着身高腿长李璟言贴,她只负责在下面看着有没有歪。
年夜饭是李璟言做的菜,红烧羊排,红烧鱼,卤牛肉,糖醋排骨,猪肉炖粉条,又炒了个素菜。总之全是晚柠喜欢吃的,这些菜别说是这个年代,就是现代也很好了。
饭后小虎子来了,晚柠开始发红包,小晨一个,虎子一个,两个小家伙都很开心。晚柠把瓜子,花生糖,水果,及她闲着没事做的小点心放在小晨房间,让他招呼好自己朋友就打算出门走走。
晚柠刚出门,李璟言就跟了过来“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地上到处白茫茫一片,道路两旁一排一排土房子,偶尔夹杂着一两家红砖瓦房,树枝上面也挂上了白色雪花。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李璟言就默默的跟在她后面。走了没一会,就看到迎面走来一对男女。
女人穿着时下流行的花棉袄,围了一个红色围巾,穿着黑色裤子和一双红色雪地靴。男人则是一身军大衣,头上戴了一个绿色挂耳帽,男人牵着女人的手,走近了,晚柠才看清是男女主。
林雅也看到了他们,看着跟在晚柠身后的李璟言,眼睛眯了眯。
林雅撩了撩耳边碎发;“新年好啊!没想的刚出来就碰见你们了。”
晚柠看了一眼两人牵着的手,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好巧哦,什么时候能吃上二位的喜糖呢?”
林雅刚想说话就被王宇桉抢了先,只见他面带笑意道;“我和小雅年后订婚,三月后结婚,到时候别忘了来和喝喜酒啊。”
林雅扫了一下晚柠“木同志,你跟李同志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