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想她想的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想直接就找过去把她抓回来,一直狠狠欺负她,就算她哭也不放过她。
可为什么每次都是他主动呢?
他偏要她自己回来。
这不,安安回来了。
江允西想推他,他却立即就松开了她,手指放在她耳边,鼻尖碰了碰她额头,“你不想我吗?安安,我爱你。”
“安安,我爱你。”
他重复了好几遍。
也许是气氛熏染,也许是她太心软,又或许是…她喜欢他…
江允西眼睛不自觉红了,忍着没哭。
丁希丁敏狼狈的被放出来,江允西想上前去说说话,被裴景阻止。
“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江允西听了果真没动了,有些事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她和丁敏好像做不了朋友了。
丁敏最后看了眼江允西,眼里浮现出愧疚。
两人从大一直到毕业都是同桌,她们性格合得来,偶尔有困难时江允西也会帮助她,她是感激的…
但再如何,都比不过丁希这个亲妹妹的…
丁敏回过头,眼泪流下来。
“对不起啊,小西。”
丁希还想再多看裴景几眼,却被丁敏拽着走了,她不甘心,但好像她的不甘心一点用都没有。
后面听杨昊说ar和丁希解除了合约,丁敏退了出租房,姐妹俩离开了a城。
那部剧也被叫停了,投资商纷纷撤了,ar却跟没事人一样,亏损的只有楚氏…
江允西想起来白桃,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两人约了在甜品店见面,没说几句裴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匆匆与白桃分别后,江允西开车回去。
裴景不再关着她,却也不让她工作,不让她在外面瞎逛。
她能反抗么?
她无法反抗。
拐弯处她拐去了别的地方,附近有个动物园她想去看看。
礼拜天游客不少,她排了好一会儿的队才买到票。
老虎被关在里面张牙舞抓的,看起来又可爱又凶残。
她被自己这样的形容觉得有些好笑,逛的有些累了,她就到休息区去坐一会儿。
裴景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我在动物园,你要来吗?”
不出四十分钟裴景到了,今天礼拜天他去公司开了个会,想着回家给她做爱吃的排骨,就催促她快点回去。
没想到自己到家了她却还在外面,听到她的话后就赶过来了。
江允西拍拍旁边的位置,“坐啊。”
裴景没有说话,只是将她带走,直到到了车上,他把她圈在怀里,急切的吻她。
江允西有些不开心,不过也没说什么,就由着他亲了一会儿。
回家后又是把她一顿折腾,然后他才精神抖擞的下楼做饭。
最近做饭的阿姨家里有事请假了,裴景就肩负起了每天做饭的任务。
江允西懒的要命,随便吃吃就行的,可裴景非不呢,硬是怕她吃不好,所以一下班就去买菜然后回来做饭。
江允西玩了会儿游戏,百般无聊,就去厨房看他做饭。
裴景刚把菜切好,江允西就麻溜到他身边去,“好慢,我都饿死了!”
“刚没喂饱你?”裴景瞥向她脖子上的痕迹。
江允西羞得打他,“什么喂饱我,明明是喂饱你!”
裴景笑了笑,又低头来亲她。
江允西也抱住他,与他甜蜜蜜的接吻。
他们这段时间比之前还要亲密还要热情,大概是阿姨不在,他们也不用时不时就避讳着。
虽然上次闹的很不愉快,但裴景好歹是让步了一点,她也只能安慰自己。
没办法,日子毕竟得过下去。
原本之前说好度蜜月的,不过被这次突然发生的事给耽搁了,现下她也不想再去,裴景提起来的时候,也被她一笔带过。
她像是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黏人黏的很,偶尔会跟他去公司打发时间。
一吻结束,裴景在一边炒菜,江允西就在一边给他打下手。
最后又嫌有油烟味儿,洗了把手就偷溜出去了。
吃完饭后她又窝到他怀里,电视里播放着电视剧。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她也渐渐闭上眼睡着了。
裴景抱她回了卧室,关掉灯后,他在黑暗里想事情。
如今他们像是回到了之前甜蜜的那段时光,但他能感觉到,她的心离自己越来越远。
但是没关系,安安,我会一直爱你。
他们并不是如表面上这么甜蜜,也会时不时吵架,不过大部分都是江允西在说,气急时她也会说离婚之类的气话,结婚第一年除了那段甜蜜时光,他们还真吵过不少架,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宋宴。
一个明明不在一起的人,却是他们之间吵架的导火索。
每次争吵过后裴景就会在她耳边说句“我爱你…”
然后就是被他无止尽的占有与掠夺。
江允西习惯了,她也不得不习惯。
三年的婚姻足够改变她,她变得越来越柔,越来越听话,但同时裴景管的也越来越多。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裴景拿捏住了,但她清楚,顺从听话会让她日子好过些,想在目前的压制下尽量让自己开心点,不用一直纠结着,不然只会让她痛苦。
回忆结束,江允西抬头看他,裴景这几年成熟稳重,不再有一丝的青涩气息。
也对,毕竟等年一过,裴景就算得上是28岁,她就26岁了。
时间过得好快。
如果按年龄来说,他们好像也是该有小孩儿了…
养育他们共同的孩子,这是件好神奇的事。
“快过年了啊。”
“嗯。”裴景吻了吻她,“快休息。”
江允西打了两个哈欠,在他怀里慢慢睡着了。
裴景低头看她,宋宴回来了,她的心已经有所波动,结婚这几年来,他们的矛盾都是因为宋宴。
宋宴是她的初恋,是她心底最喜欢的人,这次的同学聚会,她还是没忍住去了。
她并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去的原因不还是因为有宋宴么?
看来不管过去多久,她都忘不掉。
裴景把她抱到床上休息,“没事,在你身边的只有我。”
他的安安,被他养的柔若无骨,依附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