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德兴这一番做派让所有人都恶心得不行,他以为他刚才的所作所为没人知道。
木慈善一向怼天怼地怼空气,她今天的怒气早就攀升到顶峰了,本来白小米可以拥有更好的人生的,他设计得到了人家,又不好好珍惜,将小三以保姆的身份养在家里,到最后还想害死她们,简直是恶毒至极。
“英德兴先生,您的演技真好,都快称得上演帝级别了,真厉害。”
“你什么意思?”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英德兴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早早的整死木慈善,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要不是她爱出风头跑电视上去唱歌比赛,也不会引起大家的注意,更不会把木赢聪给引回来,想到那个可怕的男人,他忍不住浑身发抖,他是有钱没错,但那煞星就是个不要命的。
英瑞沉着脸,直接了当道:“刚才虽然没有直播,但是病房里安了摄像头,你刚才的所做所为,我们大家都看到了。。”
英德兴气急败坏道:“家丑不可外扬啊!小瑞,你们怎么能这样?”
“放心,这件事就我们在场的几人知道,我也丢不起这个人。”
英德兴见进来的人没有警察,以为还有回旋的余地,连忙抱住英瑞的腿,痛哭流涕,“小瑞,儿子,爸爸知道错了,你原谅爸爸好不好,爸爸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你放过爸爸吧!你也不想有个坐牢的爸爸对吧,以后你的孩子如果想当兵当老师什么的,得过政审吧!我……”
英瑞闭上眼睛,而后睁开眼,狠了狠心,把他的话打断。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既然能做出这种事情,也不顾后果,现在就不用假好心来操心下一代了。”
“啪啪啪,看来歹竹还是能出好笋的。”
声音很是陌生,大家转头看过去,门口处一个高大俊朗,气场强大,特别有男性魅力的男人带着三个同样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木赢聪”
白小米诧异,这人怎么突然出现在这。
“白小米,好久不见。”
英德兴看到他顿时瞳孔一缩,浑身颤抖,他强作镇定,想要开口说话,但是牙齿仍然不受控制地打起架来。
“木,木……”
木赢聪见他怕成这样,顿时冷笑道:“呵,孬种。”
“胆子不是挺肥的吗?算计我的妻女,你倒是挺能耐的呀!”
“我,我……”
英德兴被他吓得一下子尿了裤子。
众人……真是没用,一句话就吓尿了,简直是没眼看。
罗阿婆闻到这股尿骚味,整个人都不好了,“好歹也是当了几年的老总,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怎么这么没用?”
木赢聪朝罗阿婆点了一下头,继续回道:“纸老虎罢了,不顶事的废物,靠着老婆孩子才走到今天的,能有多大能耐?”
英德兴知道自己这回完了,这个煞星不是地下工作人员吗?不是不能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人前吗?他怎么敢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木赢聪将众人扫了一遍,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木慈善身上,眼光柔和了几分。
木慈善和他对视了一眼,也礼貌地朝他点了点头,她对这种硬汉气质的男人,还是很欣赏的。
木赢聪收回目光,踢了英德兴一脚,随后坐了下来,朝手下人做了个手势。
“把人带进来。”
白美霞被绑着推了进来。
“来,人都到齐了,我们也该算算总账了。”
木赢聪示意身边的人把事情讲一遍。
高大壮立马走上前一步,对着白小米说道:“白同志,当年绑架你和阿玲的人就是这两个畜生干的,你们当时雇佣的司机林宵平是白美霞的丈夫,他听从了英德兴的话联合那些拐子想把曾爱玲同志卖到对岸去,但这个白美霞对你怀恨在心,让她丈夫顺便也把你一起卖了,最后他们怕事情败露,当晚更是合伙把林宵平给灭口了。”
白小米浑身冰冷,她没想到害死自己好闺蜜的人竟然是英德兴,更没想到白美霞这个从小受他们白家恩惠的人,竟然会恩将仇报,想要害自己。
“为什么?”
她问眼前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两人,见他们不说话,她的音调又提高了好几个分贝,甚至有些尖锐,“为什么?我问你们为什么?”
白美霞胆子倒是比英德兴大,她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说不说都要死,那就说个痛快好了。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你们白家是收养了我没错,我从小给你当丫鬟也算是还了你们的恩情了吧!结果你这个资本家小姐被迫下乡,关我屁事?我一个被你们压迫的贫民本来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结果你父亲竟然挟恩图报,非要我下乡帮你。”
“凭什么?凭什么你生来就高人一等,凭什么你一个资本家小姐还有那么多男人围着你转。”
“呵呵,你大概不知道吧!当年英德兴算计你的时候,可是我帮忙的,我在你喝的水里下了药呢!怎么样,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为了寻觅了这么个好丈夫?”
白小米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眼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你太恶毒了,当年我父亲明明提前要把你送回老家,是你自己不走的,你自己害怕回农村过苦日子,非要留下来的,后来我下乡,你没地去,才想要跟着我一起下乡去的,你以为你表现得那么明显我们会不知道?”
“哼,那又怎样,我和你下乡,是不是没少帮你,可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把我当陪衬,你是高贵的天鹅,我就是丑小鸭,你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我就得低微到尘埃里。”
旁边的木慈善简直被这个奇葩气笑了,“喂,你脑子有病吧!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不就是嫉妒我妈长得好,气质好,身世好嘛!哼,恩将仇报,猪狗不如的东西!”
白美霞恼羞成怒,“闭嘴,你知道什么?当年他们甘愿把钱捐出去,也不肯给我一点,就是不拿我当自己人,后来白小米这个贱人明明偷藏了不少钱,也不肯分我一些,嘴里却假仁假义的说什么我们是好姐妹,要我帮她干活,跟我抢男人,我凭什么不能报复回去,我就是要让过得生不如死……”
她太过激动,到最后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众人看向白小米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只能说不要随便做好事,有些人不值得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