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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一不小心骗到老祖宗

  古玥有什么答什么,恨不得将她妈她奶的症状都说出来。

  余妙音给古玥开了方子后,叮嘱她记得去抓药,先吃上一个月,等下个月月事来了后再做调整。

  “那我就不用扎针了吗?”

  “中药辅以针灸,相对来说会见效快一点。但是……”

  余妙音特意没提扎针,是因为她觉得宿舍楼里刚出了男子混入的事情,她这会儿提扎针古玥小同学一定不好意思拒绝。

  “那我也要扎几针,我可是受不了以后月月这么疼。”

  古玥坚持,还在自己的小床上躺了下来,她的舍友们都是可爱的女同学,见古玥要治病,都贴心地拉上窗帘,锁好门,“玥玥你放心,有我们守着,就是一只母蚊子我们也不会让它飞进来的。”

  经过古玥的宣传,她的舍友们对余妙音都好奇地紧。

  趁着古玥扎着针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舍友们好奇地围着余妙音问东问西,还请余妙音给他们也把把脉。

  她们原本还只是凑趣闹着玩儿的心思找余妙音把脉,但是没想到余妙音一把一个准儿,将她们五个人说得丝毫不差!

  这一刻,她们倒是信了古玥对余妙音的追捧!

  她们要是认识这样一个人,肯定也会奉为偶像的!

  可她们与余妙音又不相熟,想要厚着脸皮请余妙音开药,又不好意思,毕竟她们连诊金也没给。

  也不知道余妙音这样的中医,出诊费是多少。

  他们都是医学生,或多或少家里都有人在做这一行,她们很清楚一个厉害的中医可不好找,更不好请,出诊费更是难得。

  可她们只是个穷学生。

  余妙音只作不知舍友们的窘迫,开好了药方,就招呼人认领。

  “吃完饭后时常打嗝的。”

  “睡觉打呼噜的。”

  “放屁多的。”

  “便秘的。”

  “面色蜡黄的。”

  古玥的舍友们一个个红着脸接了,“姐姐,我们可能付不了太多的诊金,我们请你吃饭如何?”

  “正好,我可馋了你们学校的饭菜,上次小古同学请我吃了一次我就念念不忘。”

  舍友们见余妙音答应了,一个个兴奋得不行,叽叽喳喳地掰着手指头数着学校的招牌菜,还不让余妙音走,非让余妙音去食堂吃晚饭。

  盛情难却,余妙音吃撑了才被放出来。

  古玥和舍友们将她送到招待所门口,“音音姐,明天轮到我请你吃饭了,我明天来招待所接你呀。”

  热情地余妙音拒绝都拒绝不了。

  余妙音一脚踏入招待所,服务员就热情地扬起了笑容,“余同志,下午有一个杭大的老师来送了请帖,他等了你一会儿都不见你回来,就托我给你带话,明早九点,他在楼下等你。”

  余妙音谢过服务员,就准备回屋。

  服务员一改之前的冷淡,热情地道:“余同志,水房刚送来了几壶热水,你要不要?”

  余妙音一愣,随即扬起了一抹笑脸,“谢谢同志啊,我在外头跑了一天,正想洗澡呢。”

  服务员热情地帮着余妙音将热水壶送到了套房里,“我还以为余同志你们是来送兄弟上大学的,没想到你竟然是杭大医学系请来做讲座的。我女儿也在医学系上课,回头还能有幸听到你做讲座的呢。”

  余妙音也没解释,“我也就是凑个数。”

  能在省一医院的招待所做服务员的,都是家里有人在医院里上班的。“余同志你太谦虚了,有些人想要去凑数都凑数不了呢。余同志要是有事,你尽管找我,我给你想办法。”

  余妙音谢过后,服务员这才开心地走了。

  等余妙音舒服地冲了个澡后,陈今弛才回来。

  一回来,也不用余妙音催促,就先去冲了个澡,一身湿漉漉地出来,才道:“陈良宵可能踢到铁板了。”

  余妙音顿时来了兴趣,将毛巾递给陈今弛擦头发,催着陈今弛赶紧说。

  陈今弛顺势将余妙音拉到了怀里,贪恋地在脖颈处吸了一口,他有些后悔提起陈良宵了。

  他天天起早贪黑地忙,好不容易今早能回来得早一点,只想抱着余妙音亲一亲过过瘾。

  在余妙音的催促下,陈今弛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那个寝室里有一个女同学家里有点背景,再加上有不少女同学在录口供的时候表示想要自寻短见,已经有一个女同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撞了墙,这事要是一个处理不妥当,很可能会造成女同学手拉手跳楼,所以上头格外重视。”

  这也是陈今弛今早在跟人吃饭的时候,领导们透露的消息。

  再加上改革开放初期,各地纷争矛盾不断,总有人闹事。上头有意杀鸡儆猴,陈良宵这个没背景的就直接撞在了枪口上。

  所以,多半是凶多吉少。

  “我听那领导的意思,最好是尽快通知家属。要不然,可能连最后几面都见不上。”

  余妙音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这一世,她不愿意同流合污脏了自己的手,没想到陈良宵和陈曼曼却开始自相残杀,不是爱得很深爱得又真切吗?没人阻拦,这爱情散得这么快吗?

  “我有些好奇,陈曼曼要是知道陈良宵落了个这么下场,会不会后悔举报。”

  陈今弛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你以为是谁将陈良宵是男人的事情捅出来的?就是陈曼曼,这女人心毒着。她恨不得踩死陈良宵,她的供词里桩桩件件,陈良宵都够喝上好几壶的。”

  “恶人自有恶人磨。”

  “嗯,也正是知道了陈曼曼的性子,我才答应帮她迁户口。要不然,她为了迁户口再闹出其他事情来,我奶奶那头恐怕瞒不住。”

  陈今弛说完,小心地打量了一眼余妙音:“明日我得通知三叔一声。”

  “我虽然再恨陈良宵,但是也知道这是应当的。”

  “我就知道我的媳妇儿最好啦”说着,又不老实地亲了一口余妙音。

  至于陈今弛,没什么悲喜,他对陈家人向来感情淡薄。

  对陈良宵更是打心底里厌恶,他自己胆大包天寻死,他只能尊重陈良宵。

  转日,陈今弛一动,余妙音就醒了。

  “再睡会儿,才七点半。”

  余妙音摇了摇头,“一会儿杭大的老师要来找我谈讲座的事情,我得起来收拾收拾。”

  两人一同去吃早饭,陈今弛与妙音道:“这事八成赢谈下来了,往后我没少要往省城跑,容叙建议我也在省城买一处房子暂住,你觉得怎么样?”

  “那就买!”说实话,她也受够了天天擦身子洗个囫囵澡,再说买了也不会亏。

  等以后要是有急用钱,再卖就是了。

  “容叙住的小区挺不错,是去年新造的,就叫安华小区。”

  余妙音倒是相信容叙的眼光,毕竟就连售楼处的办公桌椅都是从港城运来的,“听这名字挺朴实无华的啊,回头我去看看。对了,你们拿了地以后要建小区叫什么名字?”

  陈今弛看着余妙音的求知若渴的双眼,无情地吐出几个字:“第一号府邸!”

  余妙音:……果然霸气。

  默默地伸出了两个大拇指。

  陈今弛好笑地揉了揉余妙音的头顶,“走了。”

  余妙音见时间还早,去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一个西瓜和两串葡萄。

  回来时,就被服务员告知,杭大的工作人员已经提前到了,就在旁边的会议室等着。

  余妙音将葡萄洗了端去了会议室。

  一推开门,就看到了一个中年女人转过身来。

  余妙音眉头一皱,这个女人,太像陈曼曼了,太像后世上了年纪却保养得宜的陈曼曼!

  若不是她见过中年的陈曼曼,或许只会觉得她们神似。

  中年女人似是没察觉到余妙音的愣神,起身跟余妙音问好:“你好,我是杭大的办公室主任薛梅,你应该就是余妙音余医生吧?”

  余妙音收敛神色,缓缓点头:“我就是。”

  余妙音随手将水果盘放在了桌子上,陈曼曼的家人嘛,不配她花钱买东西给她们吃。

  薛梅伸手示意余妙音坐,“是这样的,余医生,因为我们学校出现了一些意外,所以这个讲座延期至下个星期。我代表我们学校对你表达最诚挚的歉意,耽误你工作了。

  作为补偿,余医生在省城的房费由我们学校全权支出。只是”

  薛梅顿了顿,表情为难地看向余妙音。

  余妙音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薛梅,看到她这个茶味十足的停顿,更是确定这个薛梅极可能是陈曼曼的母亲。

  余妙音笑不达眼底,示意薛梅继续说。

  薛梅为难地说道:“虽然我们学校会全权负责余医生你的房费,只是我查了你的住房记录,发现你住的是最贵的套房,你能不能换个普通单人房。”

  薛梅故意在“单人房”三个字停顿了下,她相信余妙音是个聪明人,一定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他们杭大不是冤大头,虽然报销房费,但是不能连余妙音的男人的房费也报销了。

  诶,余妙音还真就听不懂了。

  她还格外真诚地发问:“薛主任你这吞吞吐吐,一句话停顿好几次,是不是你们杭大的账目出了问题不好直说?要不然怎的,报个账都要这么多附加条件。”

  薛梅脸上的三分笑脸顿时拉了下来,“余医生慎言!我们杭大好得很!”

  “那可奇了怪了,我又没有逼你们杭大给我报销,你自己提的报销!再说,我本就住套房,又不是因为你们杭大能报销才搬到套房住,你既然提前了解了就该想想能不能报销得起,报销不起可以闭嘴,换个你们杭大能负担得起的补偿方式也未尝不可。”

  薛梅被余妙音一顿呛,白了脸。

  余妙音却没打算放过她,抱臂,斜睨着脸打量着薛梅:“杭大的办公室主任,若是只有这些处理事情的手段,那我都要怀疑你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了。”

  薛梅豁地站了起来怒视着余妙音,果然,这个余妙音很难缠,牙尖嘴利。

  余妙音掀开眼皮,嘲讽地看向薛梅,“薛主任,容我善意地提醒你一句,我代表的是四诊堂,你一个小小主任能代表杭大吗?不能,就滚,换个能说话的来。”

  薛梅拉不下脸来道歉,又代表不了杭大得罪四诊堂。

  所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滚了。

  等她一滚,余妙音也麻溜地站了起来,就去打电话告状!

  她一个电话拨到了四诊堂。

  为了卖惨,余妙音已经酝酿好了情绪,只等那头接起电话,就一顿叨叨叨输出……

  “真这么惨?”

  余妙音脑子里想着,这好像不是樊老的声音,也不像是她师父的声音,也不是其他几位师伯的声音啊……这人,谁呀,声音怪老的。

  余妙音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四诊堂如今的当家人段苍段老。

  “段老?”

  “是我,明日下午,三点到火车站接我,我来给你撑腰!”

  “啊?”

  “别哭了,我们四诊堂的人,断然没有让人欺负了还憋着的道理。”

  段老说完就挂了电话。

  “喂喂喂。”

  余妙音纠结地抓了抓头发,她只是卖惨地把起冲突的事情报备一声,免得四诊堂的人以后遇上杭大的被刁难也不知缘由。

  这咋地成了她被欺负得那么惨了?

  明明,不是她吵架超赢了吗?

  她还让薛梅滚了呢!

  余妙音头发都快抓秃了,她就几句话把隐居在甬市的老祖宗给骗出来了,敢信?

  这要是老祖宗出了点什么事情,樊老他们是不是得当场抑郁,四诊堂直接解体?

  天呐,她要喜提四诊堂不孝徒了吗?

  这锅,她背不起呀!

  打电话给樊老。

  对对对,打电话给樊老,让樊老去阻止老祖宗。

  余妙音翻到了樊老上次留的电话,拨过去后无人接听。

  她不死心地又打了两个,都是无人接听。

  天要亡我呀!

  余妙音磕了一串葡萄后,总算是冷静下来了:老祖宗只身一人来杭大,她住哪?

  招待所是万万不能住的,她也进不了老祖宗房间,照顾他。

  余妙音突然想起陈今弛今早说的容叙的小区不错。

  余妙音抄上自己的家底,就去了安华小区。

  容叙的眼光确实不错,安华小区是一个港商来开发的小区,每一套房子都是简装交付。

  余妙音考虑到老祖宗年纪大了,就直接去看了一层的房子。

  一层的房子原是样板房是精装修,还有个小院子,收拾得相当不错。

  余妙音看了一眼就中意了,样板房可以拎包入住,可太适合了。

  果然,花钱能让人情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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