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八零:改嫁隔壁首富

第20章 人类肥料,适合种菜

  面对李队长的问话,陈父眼神闪烁。

  “我我以以为阿宵拿了钱去跟同学去吃东西了。我在镇上有不少同学,以前也有这事。我还在家骂了半宿……”

  凭借李大明多年的破案直觉,自然知道陈父这副说辞有隐情,但是问不出其他的东西来,只能离开再暗中调查。

  “行,要是有这个杨高逸线索的话,及时通知我们。”

  李大明三人一出门,就见陈良宵的主治医生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李队长,我突然想起一点事,不知道对你们破案有没有用。陈良宵同志有过性/生活。”

  李大明挑眉,这可是精彩了!

  再联想看来陈父那隐瞒的神情,多半是以为陈良宵去幽会相好的,所以才会不去寻人。

  方便衣不解:“既然陈良宵能过性/生活,那为何又要说自己不举,被余家误会骗婚?落了个不举的名声也不证明清白?”

  主治医生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我的同事说过一嘴。原来陈良宵来我们医院做过鉴定……”

  他能说的也就这些了,再说下去,谷院长就要迁怒于他了!

  李大明拍了拍主治医生的肩膀,“谢了,兄弟。”

  主治医生摇头,“分内之事。”

  说起来,来医院几趟,都没见到谷院长出来招呼人。往常发生案子,谷院长都会带着人第一时间出现,这回未免太过反常了。

  “走吧,去会一会这个谷院长。”

  李大明三人到了院长办公室,谷院长正在打电话。

  见李大明来了,示意三人坐。

  而他含糊其辞地挂了电话后,又殷勤地亲自给三人沏茶倒水:“什么风把李队长和二位同志给吹来了?”

  “谷盛,别啰嗦了,陈良宵的病例档案拿给我看看。”

  谷院长与李大明打过多次交道,自然知道他这人油盐不进,“陈良宵的档案当然能给你们看,但是能不能请求你们帮医院保密啊?要不然我们医院可能要关门了。”

  陈良宵的病案给李大明一看,那医院开假病例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哦?会有这么严重?那我的好奇心可就被你勾出来了,这个病例我还非看不可了。”

  等李大明看完后,就指了指右下角的医生签名:“这个杜医生人呢?”

  “他被停职反思,我刚给他打了电话,说是正在家里。”

  李大明又杀去了杜医生的家中,问起昨日下午,杜医生神色不改:“我因为被停职,我未婚妻的家人想要悔婚,我昨天一天都在陪着未婚妻逛街……”

  李大明要了杜医生未婚妻的地址,确认了杜医生没说谎,两人还在供销社买了不少东西。因为杜医生花钱大方,又拿出了很多票券,供销社的服务员都记得两人。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唯一能继续查的只有陈良宵的相好。

  会不会陈良宵的老相好不满被抛弃,故意设套揍了陈良宵一顿呢?!

  “这案子必须破!只要破了这个案子,媒体一定会大爆特爆,我们就能记上一功!”

  等李大明回到局里,就被领导唤去了,先是慰问了一番,而后说了正题:“最新的文件你看看,组织要求加强对宗教事务的管理开展反邪/教宣传教育工作,你的工作敏锐度是很好的,但是要更加注重保障公民信仰自由的权利。

  你看看,这是我今天下午收到的来电。有群众自己打的,还有镇上工厂和单位领导打来的,都请求将余家三人放了。还说余家家风清正,香火钱都是治病后有效了再给,不拘多少。若是遇上困难人家,还有倒贴香火钱的……

  这些情况我也不知道是否属实,你要是有空可以走访调查。”

  领导说完后,还轻声道:“大领导也过问了此事,听说是有人求到他跟前,让你给个薄面。”

  李大明将文件一丢,“你们都这么说了,我一个小小队长还能说什么。我就是狗拿耗子,多管了一档子闲事呗。”

  领导还真怕李大明较真起来难缠,听他松了口忙让人去将余家人放了。

  余妙音刚准备吃尝尝小铁房里的晚饭,就被告知她可以走了。

  她出来都是懵的。

  余奶奶和余哲也是懵的。

  最后还是经验老到的余奶奶说:“以前也是这样,突然被抓去教育,又突然放回来。都这样,一阵一阵的。”

  日头已经西斜,三人急忙忙地往家赶。

  路上,余妙音抱怨道:“警所就是这样不好,管抓不管送。这么远的路,咱们走回去天都得黑了……”

  等他们到村口时,就闻到了一股特别浓郁丰富的屎味儿。

  余奶奶捂着鼻子,不解地道:“大冬天谁家就准备施肥了吗?”

  余妙音:“应该是村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吧,奶你看老书记家的灯都亮着。”

  这么一看,不光老书记家的,不少人家的灯也都亮着,甚至还有点着火把的。

  等到了陈家,他们就看到了陈家的院门都被人类肥料糊满了,甚至是院墙还有陈家的院子,统统臭气熏天!

  余妙音虽然看着解气,但是鼻子该捂还是得捂:“梁叔,这谁干的?”

  梁会计:“诶,陈家三房举报余家搞迷信,余家人被抓走了,得了保家仙照拂的村民们不干了,就把自家明年的肥料都给贡献出来……”

  梁会计说着说着才反应过来刚刚跟他搭话的是余妙音。

  “啊!音音,你回来了!婶也回来了,阿哲也回来了!”

  梁会计一喊,村人得了信就围了上来,纷纷问三人有没有遭罪。

  余奶奶抹了一把泪,叹气:“唉,别提了。反正我一把老骨头也不是头一次进去了,就是可怜了我家阿哲和音音。那么艰难的时候,我都舍了老命护着他们,没想到竟然被亲人从背后刺了一刀……”

  陈家大嫂也忙放低姿态道歉:“余婶子对不住,我们也不知道老三家的竟然会干出这种事情来。我公爹得到信时就已经气晕,被送到矿场上医院里抢救,醒了后不顾医生阻挠,愣是要回家!要不是家里出了这事,这会儿已经到镇上教训老三了。”

  余奶奶摆摆手,“我可不敢要你们陈家的道歉,我还想多活几年。唉,跟你们陈家结亲要钱也就罢了,要命,我们家可遭受不住。”

  余哲难得机灵了一回:“”你们陈家先举报我们打人不成,又举报我们搞封建迷信,该不会想着弄死了我们好吃绝户吧?”

  村里人深以为然,“这就说得通了,当初陈良宵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会找上余家小囡,当时可有不少小姑娘喜欢陈良宵的呢!”

  陈家大嫂就算是长了一张巧嘴也说不清,因为她也觉得陈良宵放着镇上的女同学不要,偏跟余妙音找对象有问题。

  陈老爷子早年在私塾里上过几年学,是村里为数不多能写的老人。

  “老嫂子,我陈家又不缺吃喝断然做不出贪图你余家的家产的事情来!阿宵受伤,老三媳妇脑袋破了个口子,老三又是个没主意的,便衣同志问什么就说什么,那也一定是无心的。”

  余奶奶不置可否,“你们陈家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信,就这味儿一样一样不堪。”

  余哲早憋不住了,“奶,我们快回家吧,在陈家待久了,我都觉得自己都沾上了陈家的粪臭了。”

  村人轰然大笑,一个个都嗅着鼻子闻,“哎哟,我待得最久,我是不是臭发霉了?完了,我还没娶媳妇……”

  陈老爷子强咬着牙才没让自己晕倒,他让大儿子陈国泰扶着他去找老书记和村领导!

  陈家被泼粪,偏偏陈家人都不在村里。

  老书记作为陈家的族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通知陈家人。所以当即就让儿子搭车去了矿场,连夜将人喊回来了。

  陈老爷子看到自家大门都被人泼粪,饶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气得浑身发抖。

  再加上余家三人的奚落,陈老爷子打定主意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然以后谁见着他们陈家都想来踩一脚!

  陈老爷子一开口就请老书记彻查泼粪之人!他要一个一个泼回去!这太侮辱人了!

  但是老书记却无奈摇头,当时太多人了,而且基本上都是外村的,他也认不出来是谁。

  而且法不责众。

  陈老爷子觉得自家门庭被辱没,说什么也要找出泼粪的!要不然就要报警!

  范村长可不惯着人,陈老爷子又不是他的族叔,再说他最看不惯陈家族人仗着人多在村里人五人六的,不就是因为这个村子叫陈家村吗!

  经过这些年外姓村领导的努力,村里已经有一半的外姓人。迟早,他要把村名给改了!

  所以,范村长毫不留情地数落陈家自作自受,要是换成他是余家人,他第一个去泼粪!

  再说了,他们作为陈家村的村领导,最多帮助陈家与其他村子的协调解决这事,如果其他村子一口咬定没干过泼粪的,他们能怎么着。

  至于同村的最多也就是借给外村人一点人类化肥而已,最多也就是没收钱罢了。

  陈老爷子不死心,请老书记帮忙召集了陈家族人,谁想陈家族人来了都说那时候太混乱了,没看清是谁泼粪的。

  陈家族人虽然团结,但是也不敢惹了众怒。毕竟泼粪的都是附近十里八乡的,他们的儿女子孙往后说亲都是往这些地方去的。

  有正在说亲的陈家族人忍不住埋怨陈老爷子没把儿子孙子教好,好些人家一听他们是陈家的,都拒绝与他们相亲。

  其他人一听,这可不得了,一个个都劝陈老爷子吃了这个哑巴亏。

  陈老爷子没忍住,又被自家族人给气晕了过去。

  这回,老书记的儿子儿媳也有意见了,生怕陈老爷子一把年纪晕着晕着就盖白布了。老书记没办法,只能请陈家将陈老爷子抬回家。

  陈家老大陈国泰无法,只能拜托老书记再收留一两个小时,自己领着儿子媳妇去清扫家中。

  他们憋着一口气,将家门口的土全给翻了个底朝天。

  沾了人类肥料的全翻到了地底下,余妙音经过的时候,还格外好心地指点了几句:“这些地方可要好好标记一下,来年可以在这里种菜,长势一定非常好!!!”

  陈国泰刚晋升为后勤副主任,还想着改日风风光光回到村里显摆一番,到时候跟村人吹吹牛皮,收获一大堆羡慕的眼神。没想到,他堂堂一后勤副主任竟然是回村来挖粪刷粪的!

  他快要气吐血了,在心里将三房的骂了个狗血喷头。

  谁想,余妙音竟然还敢溜达过来看好戏,竟然还敢指挥他们!

  “阿宵媳妇!你跟阿宵只要没离婚,陈家就是你的家!陈家如今遭难,你应该也出一份力!”

  余妙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陈家人根子里可真擅长洗脑。“你是不是傻?陈家被泼粪,是因为你们举报了我家搞封建!”

  陈国泰没想到余妙音竟然连遮掩也不愿意做的,“那你是来看我们陈家笑话的?”

  “不,我是来抬嫁妆的!陈家既然把谋财害命写到了脸上了,我怕我再在你们陈家待下去,我哪天死了也不知道。”

  余妙音话落,余哲就吆喝着带着他的好兄弟来了。

  陈国泰气得头发晕,他竟然在余哲的好兄弟中看到了自己的好侄子陈今弛!

  一定眼花了,一定是他眼花了,陈今弛就算是再怎么不着调那也应该分得清亲疏远近。

  余哲带了五六个人踩着陈家刚翻好的土,径直入了陈家,踹开了新房,将余妙音的嫁妆全给搬走了。

  然后就剩下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只角落里有一个旧木箱,里头装着陈良宵那缝了又缝的旧衣服。

  “草,真他娘的瞎了眼。敢情陈家娶媳妇就出了陈良宵一个人?还是个残次品的。”

  余哲骂骂咧咧地扛着余妙音的梳妆台往外走,他的好兄弟们跟上。

  陈国泰看到落在最后的扛椅子的那人,“阿弛!你怎么怎么也帮着外人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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