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大牢
在深夜的幽暗中,宋知婳身着漆黑的衣物,外罩一层厚重的黑色斗篷,仿佛一片暗夜中的影子。
她的脸被蒙住,只露出双眸,闪烁着狡黠与机智的光芒。
她静静地站立在牢房的入口,仿佛一片寂静的黑暗。
然后,她动了。
在确定狱卒们已经晕倒之后,她以惊人的速度在牢房内闪动着,犹如一阵黑色的旋风。
她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仿佛一团模糊的影子在空气中穿梭。
她的身影在牢房的各个角落之间跃动,如同瞬移一般。
宋知婳的手指在空气中舞动,仿佛弹奏着一曲无声的乐章。
空气中随即弥漫起一股奇异的芬芳,这种香气独特而迷人,让人无法抗拒。
关在大牢里的囚犯们,在香气袭来的一瞬间,便陷入了沉睡,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转。
紧接着,她似乎在寻找什么,或者在等待着什么。
她的存在让牢房充满了神秘和紧张的气氛,让人无法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突然,她停了下来,目光紧紧地盯着牢房的深处。
在深深的大牢中,独自一人被绑在柱子上的他,仿佛是一座孤独的雕塑。
他的双手和双脚被冷酷的铁链牢牢捆绑,那铁链在暗淡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他的头垂下,使得他的面容在阴影中模糊不清,只有那头凌乱的头发像枯草般在灯光下苍白无力。
他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布满了鞭打的痕迹和斑斑血迹,仿佛一幅凄惨的画卷。
那些血迹在衣服上干涸,就像暗夜中的流星,留下了一条条令人心悸的痕迹。
这些痕迹与他的身躯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他那不为人知的苦难和坚韧。
他的身体在柱子上微微晃动,像一株被风雨摧残的野草,在困境中依然顽强。
他的呼吸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痛苦的挣扎,每一次呼气都像是无奈的叹息。
他的身体在寒风中颤抖,就像一片摇曳在暴风雨中的树叶,随时都有可能被无情的现实所吞噬。
仿佛感应到了强者的气息,他轻轻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等身高身着黑色长袍的人物。
长袍的领口遮住了大部分脸庞,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这个神秘人物的气场很强大。
尽管他的身体被束缚,但他面对宋知婳的眼神却仍然充满了坚毅和狠绝。
那眼神如同深邃的海洋,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折射出光芒。
宋知婳向他走近,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
当她靠近时,被囚禁的人似乎感到了一股奇异的力量从宋知婳身上涌出。
杀气!
她身上有股强大的杀气。
\"是郭阳吗?\"宋知婳低沉而冷漠的声音在牢房内回荡。
被囚禁的人凝视着宋知婳,默不作声。
然而,宋知婳并未流露出任何不满,她接着说:“我目前需要吸纳人才,恰巧经过此处,得知这里囚禁了一位大庆国的高手,特地来询问你是否愿意加入我的部下。当然,你有权选择继续留在这里,我也不会对你施加任何压力。”
郭阳聆听着她的言辞,他能够察觉到她是一名女子。
他不禁思索着她的来意是否单纯,是否真的只是为了寻找人才而找上他,还是背后隐藏着其他目的。
宋知婳看到他依然毫无反应,便知道必须使出最后一招。
她语气坚定地说道:“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无非是担心我是否为了顾天诚而来。”
“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能来这里完全是因为顾天诚恳求我帮忙,他现在就在外面。”
“我答应他救你出去,是因为你必须能为我所用。”
“之后,你们之间的仇人是否要报,我不会参与其中,你们有能力自己解决,我也不会阻拦。”
当听到‘顾天诚’三个字,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仿佛要将她吞噬。
然而,宋知婳并未退缩,而是继续说道:“你考虑清楚一旦做出决定,就永生不得做出背叛我的事,我能救你出去,也能让你永远消失。你要想清楚,是跟着我,还是继续在这里等死。”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强大的自信和决心,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他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他沉重地说道:“我身中剧毒,无人能解,让你失望了。”
尽管宋知婳的脸被遮住,但依然能察觉到她嘴角上扬眼睛微眯,仿佛在享受这个让人困扰的时刻。
她优雅地点点头,语气中透露出自信与冷静:“此毒确实独特,它每月在初一和十五这两天发作,一旦毒发,就如同有千条虫蛇在你的体内噬咬,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形容。”
“但是,幸运的是,你遇到了我。”
“除了下毒之人,只有我能解这个毒。”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仿佛在宣告她是这个人的救世主。
她继续说道:“此毒虽然厉害,但我有能力解决。”
“你只需要告诉我。”
“是走?”
“或者留?”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力量,仿佛无人能抵抗。
在郭阳的心中,拒绝的理由似乎无迹可寻。
他轻点了下头,仿佛在认可某种必然,然后应道:“好。”
听到这句话,宋知婳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知道,这个决定将改变他们两个人的命运。
而她,也将迎来新的挑战和机遇。
宋知婳如释重负地解开了他身上的枷锁,带着他急速地离开了这个阴冷而沉闷的大牢。
随着他们渐行渐远,那座冷峻的牢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外。
只留下晕倒的狱卒们和囚犯们,仿佛一个未解的谜团,在夜色中留下深深的痕迹。
守候在外的孟时宴,眼见宋知婳他们走出牢房门口,立刻快步迎上前去。
“婳姐姐,担心死我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他带着一丝娇嗔的语气说。
“先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