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其实江弄月是不挑的。
她渐渐没有那么挑食了。
也是傅宴浔努力的成果。
【岑锦初:那就晚上见。】
【南柯:行,我前天去寺庙,顺便给你和宝宝求了个平安符,晚上拿给你。】
【岑锦初:哇,谢谢柯柯!】
【苏木西:我可能晚点到,我得搞完更新。】
【江弄月:初初,你上次说的包,我这边的sa有,你要吗?@岑锦初】
【岑锦初:如果能买到,当然是想要的。】
【江弄月:那我给你买,当做是感谢你帮我看我儿子那么久。】
岑锦初没有推脱,一个包的钱,对于她们来说,不算什么。
江弄月收起手机,整个人没有了精神气靠在了枕头上。
傅宴浔走过来把姑娘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怎么啦,刚才不是聊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泄气了?”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像是小孩似的在撒娇。
“就是突然之间觉得有点累,但是吧,我又睡不着觉。”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
要不是傅宴浔做了手术,他们不可能有孩子。
江弄月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那你想要做什么?你和老公说。”
傅宴浔换了一个方向,跟抱小孩似的,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我感觉是我情绪有点不对,但是吧,我又说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江弄月这段时间真的很开心,但是开心之余又有一些不自在,可是非要说是为什么不自在,却也说不出来。
傅宴浔拍着她的后背,“如果你是觉得旅行没有玩够的话,可以等手上的工作结束了我们再出去玩一趟。”
他对这些没有太在意,只要江弄月喜欢,随时都可以出行。
再说了,生命的意义从来都不是不断的工作。
江弄月抱着他的脖子。
一脸生气的模样,但在傅宴浔看来更像是撒娇。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这么喜欢出门玩的人吗?”
“当然不是,只是我想要和我老婆出门玩而已。”
他早就习惯的给她开脱了。
所有的好事都是江弄月做的,所有的坏事都是傅宴浔做的。
爱可以让他颠倒是非黑白。
“我不是想出门,而且我们出门的时间太长了也不好。”她看了眼在不远处玩球的狗子,“我觉得我就是太开心了,一回到家就有点多愁善感了,你别管我了,如果你有工作的话就先去工作吧。”
昨天在回来的飞机上傅宴浔就一直拿着手机看,估计是有工作没有完成。
昨晚到家之后就是吃饭再然后一个晚上都没消停下来,估摸着他的工作是没有做的。
傅宴浔松开了江弄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知道让我去工作先。”
他故意挑/逗。
“我一直都是这么善解人意的好吗?”
江弄月瞪了他一眼,“说得好像我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
“我老婆当然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温婉可人的。”
傅宴浔信口胡诌的水平也是直线上涨。
江弄月推了推他的胸膛,“我想上去睡个午觉,然后休息一下,晚上才能够好好的和她们见面,我可不想让她们觉得我纵/欲过度。”
“好,我抱你上去休息。”
说着修长的手穿过了她的膝盖,把人抱了起来,往电梯走去。
其实江弄月没有睡着,在傅宴浔离开房间后就拿着手机出来。
【苏木西:月月,我想问你个事儿。】
【江弄月:你先说说看,我得先知道你要问什么,如果是一些不能回答的问题,我也没办法说。】
她现在不管是对着自己的好朋友,还是其他人都相对来说更加谨慎一些,不是任何问题都可以张口就回答。
【苏木西:我在思考我和陆远之间的事。】
她和陆远拉扯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如果说不喜欢的话,倒也没有,但说很喜欢的话也不到那种程度,只是单纯的好感。
陆远这个人各方面其实都还不错。
除了他本身就优秀之外,还有一点是双方的家庭会和谐很多。
说白了,他们这样的关系就是因为家族能够融合到一起,不然双方家庭也不会考虑让他们相亲。
苏木西自己是承认,对陆远有一定程度的好感。
只是现在还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的内心。
【江弄月:其实你是知道的,当你询问我这种问题,我能够给你的回答就是跟着你的内心走,你内心会告诉你最终的答案。】
【江弄月:我和陆远仅仅是认识的关系,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在你们刚开始相亲的时候我问过我老公,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老公说各方面都还不错,我相信你也看得出来是不错的一个人。】
【江弄月:但是你们要不要在一起要看你们自己,我看得出来,陆远一定喜欢你,你对他也是有好感的,但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承认可能是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缘故?我理解你也支持你的一切决定。】
她不想过多的掺和进一段和自己无关的感情里。
苏木西和陆远两个人,明明是心意相通的,只是那层窗户纸还没有一个人主动去捅破。
【苏木西:我知道了,我再好好的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吧。】
到了傍晚,江弄月才醒过来过。
傅宴浔坐在床边,拨弄着手机。
“我还想着再过5分钟,你没有醒来的话我就要喊你了。”
她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我睡了很久吗?”
傅宴浔低头看了眼手表。
“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样子。”
江弄月拉着傅宴浔的手臂,“那我去整理一下自己,你帮我去挑一下衣服,顺便搭配一个包包。”
现在这个时间点过去,女二订的餐厅不会堵车。
“好。”
傅宴浔在她进入浴室之后,走进衣帽间,挑选衣服。
经过精挑细选,最后选出来的衣服,非常的直男审美。
吊带背心和纱质罩衫。
不过也是考虑的得当。
因为江弄月胸前全都是斑驳的吻痕。
要是裸露出来了,脸皮薄的姑娘,会羞赧的不行。
有一层纱能挡住一点是一点。
江弄月走进衣帽间,看到他挑出来的衣服,眼前一黑。
“老公,你的审美我真的没话可说。”
“老婆,我这是为你着想。”他辩解,带着一层茧子的手,还不老实地划过她的胸前,“你难道想这些痕迹都被人看到吗?”
她低头看着身上的红痕,恨不得一口将他给咬碎。
“我这样子怪谁?”
她明明在瞪人,但眼神看上去一点也不凶。
他亲了亲她额头:“当然是怪我,可是老婆你也有错。”
江弄月蹙眉:“我怎么了?”
“是你先对我动手的,不然我不会反击。”
傅宴浔说得一本正经。
她差点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