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丑女绝色,疯批暴君夜夜囚宠

第30章 原越送赞诗

  姜木狠狠一抖。

  可是下一秒却又被没事人一样的原越亲自扶起来。

  “好啦,朕就是吓你玩玩,又不是真的跟你生气,你跟容妃接触那么久,怎么胆子还是针尖大小。”

  “……”

  吓她玩玩?

  姜木敢怒不敢言。

  原越捏起她的下巴,啧了一声,“怎么还是这么丑?”

  姜木没忍住,“君无戏言,陛下不是曾经说过臣妾乃是绝色无双吗?”

  原越嗤笑,“怎么?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他转过她的脸对向镜子,“你自己看这好看吗??

  姜木不由沉默一瞬。

  “说啊。”

  姜木挤出,“好看!”

  自从上次的蠢字风波,姜木发誓自己不会掉进原越的任何陷阱。

  若是她真顺着原越的节奏说难看了,那她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原越自己可以反复无常,一会儿说她美一会儿说她丑,这没关系。

  可是庆功宴上,原越带头让整个原国的所有大臣全都盖章她的容貌,甚至因此惩罚了兵部尚书。

  这种情况,但凡她敢说丑,那就是有罪,她绝对承受不住的高帽。

  原越啧了一声,没有乐子他就有些失望的松开她。

  “既蠢又胆小,还有眼无珠。”

  “……”

  反正她怎么说都不对。

  “伺候朕歇下吧。”

  姜木这事做惯了,为原越换上寝衣就跪下等待。

  “……这次跪下又是做什么?”

  “恭送陛下上床安寝。”

  “……”

  原越挑眉,“难为你费心。”

  “陛下乃是九五之尊,臣妾惶恐,再怎么恭敬对待都是应该的。”

  姜木感觉被子掀动。

  她不由愣住。

  原越还真放过她了?

  “起来吧。”

  姜木呆呆站在床边。

  原越双手交叉,被子盖得一丝不苟,眼睛闭着,那张侵略性极高的脸庞顿时多了一些亲和。

  下一瞬,他睁开眼睛,亲和便都是错觉。

  “还愣着做什么?呆头呆脑的。”

  “……”

  怎么骂她都没关系,姜木心中喜悦。

  只要原越放过她就好。

  她犹豫了一下,又怕自己上床躺下后,原越又反悔。

  “你到底睡不睡?”

  姜木硬着头皮脱鞋,小心绕着床的边缘往里爬,坚决不触碰到原越一丝一毫。

  原越眼里作弄一闪而过,脚一动,姜木顿时脸朝下趴在松软的床榻上。

  她再爬起来时,被子上都印着一层她的五官。

  原越甚至还倒打一耙,“笨!爬床都不会!”

  “……”

  姜木忍。

  还是那句话,只要原越别碰她,一切都好说。

  两人一人一床被子。

  姜木双手交叉,一动不动,比死尸还要僵硬。

  原越的脚在被子里轻踹了姜木一脚。

  “吵到朕了!”

  姜木冤枉的睁开眼睛。

  她连忙更加板正。

  结果又被踹了一脚。

  “又吵到朕了!”

  姜木瞪圆眼睛。

  她这回可自知得一清二楚。

  她根本没动。

  姜木确认自己抓到把柄了,才敢小声解释道,“臣妾没出声。”

  “你呼吸吵到朕了!”

  “……”

  姜木不敢置信的扭头。

  哪怕原越的侧颜再怎么样完美,看上去多有欺骗性,姜木都不会被蒙蔽。

  她又被轻踹了一脚。

  “你的目光吵到朕了!”

  “……”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

  他就是故意的!

  换做十年前,姜木早就闹起来了。可是这次她却只是气鼓鼓的扭回头,瞪着床顶安静的生气。

  幸好,原越没再作妖。

  身边的呼吸声逐渐绵长。

  姜木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檀香味萦绕,姜木身子完全无法放松。

  她对原越的心理阴影,让她一靠近他就心神不宁。

  原越好像是睡熟了,翻了个身。

  然后一只手就重重压在姜木身上。

  她抖了一下,又不敢侧头看去,生怕自己的目光会吵醒原越。

  姜木竭力控制着发抖的身体。

  她的脑海里不可避免的想起余华宫那夜。

  纵使她意识混沌,但是她也记得是她主动求欢……

  她主动……

  姜木攥紧拳头。

  她刚觉得自己要被自厌逼疯,原越又凑近了一些,下巴与她头顶接触。

  这么一来,她整个人就都在原越怀里。

  姜木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又想起来余华宫那夜的细节了。

  记忆复苏。

  这次不光是懊恼难过自责,还有惧怕恐惧。

  那夜……那夜……原越几乎要将她弄死在床榻上。

  哪怕直到现在,她身上的淤青都没完全消散干净。姜木今日沐浴的时候还看到宽大手掌痕迹和层层叠叠的吻痕。

  越是想,姜木越是忍不住发抖。

  不行,冷静下来。

  别想了!

  等会儿把原越吵醒怎么办!

  到时候原越还不知道要怎么磋磨她!

  “抖什么?”

  忽然,头顶低沉的声音响起,把姜木吓得往下一缩,又被原越随手捞起来。

  他的凤眸紧紧盯着姜木不断颤抖的眼眸,似乎她不回答,他就不罢休。

  越是这样,姜木就越怕。

  “臣妾没抖!”

  姜木生怕原越又给她欺君之罪记上一笔,忙生急智,“有没有可能,是陛下在抖,所以才觉得静止的我在动!”

  刚说完,姜木就想打烂自己的嘴!

  胡说八道什么!

  可是出乎意料,原越竟然面容柔和下来,望向姜木的目光,让姜木有些熟悉。

  他笑骂,“花言巧语。”

  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张纸扔给姜木,“看在你取乐朕的份上,这个赏你了。”

  姜木有些茫然。

  纸上只写着四句诗。

  ‘流湍玉颜洗铅华,高行绝色蔑人流。’

  ‘光影不是含沙处,逆光更比日月明。’

  流湍……高行……日月比不过光影……所有一切全彰显着写诗之人不走寻常路。

  既霸道又步步紧逼。好像他即是真理,真理即是他。

  没有任何人敢质疑。

  敢质疑,好像写诗之人就要一不做二不休破开极端。

  带着让你质疑到不敢质疑,最后只能仰望的傲慢。

  显而易见,这是原越亲手写的诗。

  你看不惯我,我不仅要你干不掉我,还要将你最后看不惯的资格都剥夺。

  “这是……”

  原越似笑非笑,“作为原国的容貌标杆,当然得有自知之明。”

  所以这是……送她的?

  姜木愣住。

  原越竟然还会送她诗!

  “陛下恩德,臣妾实在不敢……”

  “闭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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