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重重,风一吹,如同一江泛着胭脂色的水在流动,淌过无际的平地,弯过缠绵的花树,顺着一条攲斜的海棠花枝,汇入了一双盛满水光与艳色的杏眼中。
姜柚纤软的腰肢被抵在雕绘的栏杆上,一只修长性感的手按着她的下半张脸,虎口正好卡在了牙齿间,堵住了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身后的九枝雪比她高大了许多,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的栏杆上,手背上分明的青筋微微鼓起。
他占有欲十足地弯着身子,如黑翎羽般纤长的眼睫微垂着,眉目清冷又好看,做出来的动作却流氓至极。
姜柚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惊喘,一口咬在了九枝雪的虎口处,他低笑一声,不由分说地抬高了她的脸,任凭津液染湿了指缝。
九枝雪强硬地含吻着姜柚敏感的狐耳,舌头湿热又柔软,随意卷曲翻滚,灵活又肆意地从耳根上细细舔过,惊得它不停地打着卷,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可怜兮兮地蜷着。
姜柚都快崩溃了。
这里是九枝雪的内府,无论人魔,还是妖,只要踏上修行之路,就将修成属于自己的内府,这是灵气汇聚的核心,是最重要的地方,一般除了自己以外,是不会轻易让任何人进入内府的。
她鬼迷心窍地舔了一下他的耳朵,当场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带进了他的内府里,被他压在栏杆上,一直肆意地亵玩着狐耳。
“柚柚。”
九枝雪的动作好似耐心极了,其实已经连兽齿都控制不住了。
“柚柚。”
听着姜柚变了调的呜咽,他将她的手反扣在栏杆上,强势地挤进了指缝里,十指紧扣。
“柚柚。”
九枝雪闭了闭发红的眼睛,顺着她白皙的脖子舔咬下去,没轻没重,留下了一串青紫的红痕,更比那枝海棠还要艳丽。
“柚柚。”
吮吻一下,九枝雪就低喘着叫一声她的名字,直把她的腰肢都喊软了。
姜柚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了,只有靠着他的支撑才能站稳,她的眼角都泛起了湿意,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哥……”
遮在她上方的高大身躯一顿,九枝雪往下的动作停止了,他把额头抵在她的肩窝处,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肌肤上,烧出了一小片暧昧的红。
一时间,空气里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良久,九枝雪缓缓抬起头,克制地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两下,嗓音又低又哑,却难掩温柔:“哥哥在。”
九枝雪小心地松开姜柚,虎口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齿印,他却毫不在意,只小心地整理着她凌乱的发丝和衣裙。
姜柚依偎在他怀里,毛茸茸的耳朵蔫儿了下来,可怜巴巴地贴着发丝,身子还在微微发颤。
她缓了口气,眨了眨眼睛,脑子终于又转动了起来,难得有些懵逼。
就,就这样了?
姜柚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九枝雪,他的黑色狐耳已经收起来了,正在把她散掉的发带重新系起来,神色一认真起来就透出了几分清冷,如果不是眼角还泛着薄红,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她的目光又暗戳戳地往下移了一些。
九枝雪抬着手给姜柚系发带,宽大的雪色袖子垂了下来,正好半遮住了腰部及以下的位置,隐约能看见一个形状可怖的轮廓。
哇哦。
姜柚还没来得及细看,下巴就被轻轻捏住了,不容置疑地力道抬起了她的脸。
九枝雪下颌的线条绷得几近锋利,他叹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她,认真又克制地说道:“柚柚,别招惹我了,我会控制不住的。”
嘴唇一张一合间,还能看见两颗尖利的兽齿。
见爱人难受,姜柚甚至没过脑子,脱口而出道:“要不我帮帮你吧?”
九枝雪周身的气泽一乱,霎时间,重重花树同一时间摇晃起来,数不清的花瓣在风中凌乱,画出一片深深浅浅的胭脂色。
这带着花香的风差点迷了姜柚的眼,她沉默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这一世,情况特殊,要不还是下辈子再说吧……
“当我没说!”
姜柚拍了拍九枝雪的肩膀,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刚想说一辈子很快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看着小姑娘诡异的眼神,九枝雪的眼里闪过一抹促狭和勾引,他附在她耳边低笑道:“说出口了还想反悔,晚了。”
说着,他强势地扣住姜柚的手,引着她往下。
……
不知过了多久。
九枝雪把脑袋抵在姜柚的肩窝处,扬起了下巴,下颌收成一条锋锐凌厉的线,暴露出了滚动的喉结。
他半阖着眼睛,能看见小姑娘泛红的脸颊和认真的神情,她乌黑的杏眼里还含着潋滟的水光,轻咬着红肿的唇瓣,好像很苦恼一样。
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九枝雪的黑色狐耳又失控地从发丝间冒了出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欲望在他的身体里堆积着,仿佛只差一个出口,就可以彻底地崩裂出来。
九枝雪无意识地看着姜柚,眼神中是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难耐和渴求。
姜柚被烫了一下,她垂下头,先在他的脸上落在了细细密密的吻,然后顺着额头往上,一下子就含住了他的狐耳。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姜柚很是坏心眼,像是吃糖一样,含着这柔韧敏感的耳根又咬又舔又吮吸。
沟壑纵横的青筋在手心里暴起。
濒临巅峰之际,九枝雪猛地一把扣住姜柚的后颈,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唇,撬开唇缝,紧紧地勾缠住了她的舌头。
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他的身子微微抽搐着,修长的脖子上汗津津的,却和姜柚的脖子亲密地相贴着,像是交颈的鸳鸯一样。
而姜柚也呜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