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不紧不慢地走着,系统在脑海中提醒道:“宿主,你身后跟着一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人。”
它扫描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人的右手手腕好像受伤了。”
姜柚不在意地应了一声,显然也发现了身后人的存在。
系统说完后就又继续去追剧了,如果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坏事的话,它只能说,遇到宿主,是他的福气。
身后的张三加快脚步追了上去,他对附近的地形很了解,知道前面一转就只有一条路,两边栽满了高树和灌木,很少有人来往。
嘴一捂,手一钳制,就能直接把人拖进小树林里去。
眼见两人的距离逐渐拉近,张三活动活动发疼的手腕,眼睛中露出淫邪的光,他今天就要人财两得!
他猛地扑上去,按照预想的那样,一只手想去捂嘴,一只手想去禁锢腰和手。
张三脸上的笑还未消失,整个人就宛如一只破旧的沙袋一样,被姜柚一个回旋踢踹得后退了好几步,他弯折着身体,抱住肚子,痛得干呕了几下。
他这一弯腰,好几个钱包就从怀里掉了出来。
这一踢打了个猝不及防,没给张三喘息的时间,姜柚跟上前两步,一个横扫打在他背上,狠狠地将他打趴在地。
他的下巴磕在地上,牙齿猛地咬到了舌头,痛得眼冒金星,手上抓着的折叠小刀也摔了出去。
没有多余华丽的动作,每一下都打在了合适的地方,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痕迹,却痛得不行。
姜柚一脚踩在张三背上,看着地上的钱包和折叠刀,笑眯眯地说道:“哟呵,看样子是惯犯了。”
而追过来的谢淩看到这一幕,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
他一大早出门,先去逛了人才市场,他挑人谨慎又仔细,但是不得不说,现在这种创业潮,好师傅都被各大工厂给招走了,人才市场里的留下的,要么是新手,要么是手艺不怎么样的。
所以之后谢淩去制衣厂里逛的时候,还特地观察了一下有没有好的师傅,虽然不太厚道,但是无奸不商,也算是各取所需。
把几个比较大的制衣厂逛完后,谢淩也没耽搁,匆匆买了几个馒头,就着水啃了以后,他就去了一趟火车站,打算先把票买好,再去接姜柚一起回县城。
等回县城后,他要跟兄弟们商量商量开厂的具体事宜,还得跟着跑一趟沿海,再去沿海的南市看看。
就是没想到居然会在火车站里遇到小偷,谢淩混社会这些年,什么三教九流没见过,被盯上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那小偷逃跑的时候,他犹豫了一瞬,还是帮着警察追了上去。
而现在的谢淩十分庆幸,他跟了上来,刚才远远看见这小偷扑向姜柚的时候,他几乎是目眦欲裂,心脏都缩成了一团。
他越过警察,大步跑了过去,踢开地上的折叠刀,还不经意地狠狠踩了一脚张三受伤的右手腕,痛得他哀嚎起来。
谢淩没管,只小心地抓住姜柚的肩膀,着急地把她从上到小打量了一番,害怕她不小心受伤了。
匆匆跟上来的警察:“……”这一脚多少带了些私人恩怨,还有,这位先生,请你克制一点,刚才这位女士把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我们大家可都看见了。
姜柚用空着的那只手牵住谢淩,晃了晃,乖乖撒娇道:“我没事,放心吧,他太菜了。”
见她没事,谢淩这才一把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后怕地呢喃道:“没事就好。”
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张三:“……”妈的,原来你俩还是一家人是吗?
后续姜柚和谢淩跟着去了一趟局子,做完笔录后,姓李的警官还说要给他们颁发锦旗,这小偷张三在Z市还挺出名的,经常在火车站这种人流多的地方偷东西,又难缠又滑头,他们蹲守了几次都被他给跑了。
谢淩进局子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有警察说要给他发锦旗,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他刚想说自己不用,旁边的姜柚就一脸开心地说道:“真的吗?那就先谢谢您了!”
她是肉眼可见的高兴,黑白分明的眼睛笑得像两弯月牙儿一样,还露出了几颗白白的牙齿,看起来乖乖的,见状谢淩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知道两人下午要坐车离开,记下他们的名字和地址后,李警官表示会把锦旗给他们寄过去。
他看着姜柚,显然很欣赏她那两招,乐呵呵地说道:“小姑娘很厉害啊,看起来娇娇弱弱的,没想到这么能打。”
说着又看向谢淩,调侃道:“小伙子,以后可不要随便惹你对象啊,这身手够你喝一壶的了。”
姜柚也不推辞,笑吟吟地笑道:“谢谢您夸奖,就是练过两招,没想到正好用上了。”
而旁边的谢淩看着她跟李警官说话,面上淡定,实则满脑子都是“对象对象对象……”
这两个字一直在他脑子里打转,直到走回旅店,姜柚从他手上拿过手提箱打开,看着满满一箱子钱,他才猛地回过神来,皱着眉头,艰难地问道:“你……你去抢银行了?”
姜柚:“……”你想象力真丰富!
她把事情跟谢淩说了一遍,没说金子从哪儿来,毕竟作为一只鹦鹉精,有点不一般的能力和存款,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听姜柚说完后,谢淩沉默了半晌,他知道办厂子需要很多钱,可能兄弟们的老婆本都要投进去,而现在,小鹦鹉却拿出了一大笔钱,无偿地支持他。
看着她乌黑明亮的眼睛,谢淩没有推辞,只郑重地点了点头,他保证,以后会给小鹦鹉买更多的黄金首饰。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两人买了些水和吃的带上,赶到了火车站。
六点的时候,他们的车次就到了,在月台上等了片刻,随着“嘟”地一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