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跟着祁钰回了寝殿,等奴才们伺候祁钰洗漱妥当后,祁钰对张诚说:“明天你就留在东宫,带宁夏熟悉一下,顺便敲打一下这些奴才,不可怠慢了宁夏”。
这时候祁钰已经屏退了殿内伺候的奴才们,只剩下了张诚和祁钰二人,张诚也就放松了姿态,调笑道:“怎么?害怕有人欺负了那宁七了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那小子了呢”!
祁钰默不作声的斜睨了一眼坐在桌边拿着茶杯正在喝茶,坐没坐样浑身透着懒洋洋气息的张诚,用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点了一下桌面,冷声道:“看来,你是想去暗卫营操练几天了”。
张诚见祁钰似乎是动了真格,这才飞快的摆摆手说:“不必了,不必了,我最近不是在查三皇子和容县水患赈灾银有没有关系一事嘛!我忙着呢”!说完还不等祁钰反应,推开凳子站起身就往门外走,边走还故意大声嘀咕:“哎呀,这事要是查清楚了就能削弱张家的势力,这对宁公子来说可是个好事呢”,说完便大声的“哈哈哈”几声离开了。
祁钰见张诚如此打趣自己,心中一阵恼火,暗骂了几句张诚‘混账东西’便上床睡觉了。
此时宁夏也是累了一天,躺在香香软软的拔步床上就进入了沉眠状态。
一夜无梦,清早知春带着知琴就端着热水等在宁夏卧房外,本想敲门进去,又怕惹公子不高兴,便只好站在门边等着宁夏起床,谁知等到天光大亮也不见房中有动静,知春也不敢进门催促,只能吩咐知琴重新去换盆热水过来,转身便见宁夏穿着一身束手束脚的练功服。从远处长廊跑过来。
等宁夏跑到卧房门前,知春见宁夏满头大汗,忙不迭递上巾帕给宁夏擦汗,宁夏伸手接过巾帕,随意的往脸上抹了一把,便让知春退到一边,自己却站在了院子里,打了一套军体拳。
知春在旁边看着宁夏不停挥拳,看到知琴从侧边端了热水过来,便对知琴说:“知琴,你现在去找几个宫女抬热水过来,公子这样肯定要沐浴才行,顺便让知柳过来给公子准备衣物,我在这里伺候公子”。
知琴听完就去找宫女抬热水去了,顺便看到知柳让她去给公子准备衣物,知柳也很快把宁夏的衣物放到了耳房,并在耳房里熏了香,方便公子练完功后更放松一些。
宁夏打了半个时辰的军体拳,感觉自己现在比刚穿过来那会更强壮有力了,这才满意的来到知春的面前,接过知春重新给自己准备的巾帕擦了擦汗,刚运动完,宁夏稍微有些喘,喘着气对知春说:“等很久了吗?以后不用那么早过来伺候,我习惯早起晨跑和打拳,这冬日里你们站在门外得多冷啊”!
知春见宁夏关心自己,心里一暖,低着头对宁夏道:“公子,奴婢不冷的,奴婢已经吩咐了人准备好了热水,知柳已经把您的衣物放在了耳房里,您先去沐浴吧!奴婢这就让人去拿早膳过来,等您沐浴完就可以吃了”。
宁夏“嗯”了一声,便迈着大步进了卧房,知春经过昨晚知道宁夏在沐浴时不喜欢有人在屋里伺候,便带着宫女们出去了,随后又带着知柳和知琴去给公子拿膳食去了。
宁夏见人都走了,便从自己的包袱里翻出来藏好的束胸进了耳房,沐浴完还特意把束胸清洗了,穿戴整齐后便拿起清洗干净的束胸,使劲拧干水,走到屋内燃烧得正旺的暖炉旁,将暖炉擦拭一遍,把束胸搭在上面。幸好暖炉温度高,不一会儿束胸就干了,宁夏把束胸折叠好,再打开衣柜将束胸放回原地。
一番折腾下来,宁夏肚子开始唱起了空城计,这时候知春带着知琴和知柳也拿着食盒过来了,小福子也站在餐桌边上,等着伺候宁夏吃早膳。
宁夏走过去,看着摆了满满一桌精美膳食的餐桌,不由瞪大了眼睛,对着知春几人说:“这也太多了,我一个人哪里能吃得完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