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来到前厅,走到一位侍卫身旁,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让个位置出来给自己,侍卫们见是殿下的座上宾来了,便主动给宁夏让出一条道,站在宁夏的左右。
宁章见东宫的侍卫们对宁夏如此恭恭敬敬,心里一凉:什么时候,这贱种居然搭上了太子殿下,自己在护卫营上职几日都没有见过太子殿下,凭什么这贱种一出现,这些侍卫都卑躬屈膝的。
只是宁章想错了,这些拿着刀对着自己的不是东宫的侍卫,而是暗卫营的暗卫们。
宁仲愤怒的看着宁夏,大声吼道:“混账,竟敢联合外人,拿着刀对待自己的家人,真是令你父亲蒙羞的孽种”。
这时候暗五已经在前厅了,知道宁夏会快也会加入暗卫营,所以不等宁夏反驳,暗五直接上前就是一个巴掌下去,宁仲的脸偏到一边随着身体歪斜,直接贴到了地面,嘴角流出了鲜血,张开嘴用手一抹,牙齿都掉了两颗,宁家人看到这一幕,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扶起宁仲,纷纷挪到了一边抱作一团,瑟瑟发抖,特别是几个女孩,更是吓得低声哭了起来。
暗五嫌他们太吵了,冷声道:“闭嘴,谁敢再哭哭啼啼,休怪我无情”。
这下几个女孩不敢吱声了,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睁着眼睛默默流着泪。
宁夏才不管这两家人被打成什么样,她只知道今日不狠狠收拾了他们,他们会以为自己还是原主那般好欺负,于是走上前就对准宁仲的胸口,一脚踩上去,踩的宁仲无力反抗,宁夏的脚尖还在用力旋转,宁仲感觉似乎有把尖刀在剜自己的心窝,不由疼得嘴角又流出了血。
宁夏见宁仲痛苦的样子,便讥讽道:“我记得,我说过不要来招惹我们一家,不然宁章贿赂东宫护卫营的某个管事的事儿,就会被我不留情面的捅到太子殿下面前,显然,你们两家人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啊”!
祁钰这时就在前厅门口,把宁夏的话听了个十成,走进去看着地上狼狈不已的人,没有理会,而是直接走到宁夏面前,温声道:“小七,宁祖母已经喝了药,你可以放心了,今日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需要孤做什么吗”?
祁钰的这一声‘孤’字咬得极重,而宁家大房和三房的人都听到了这个字,知道自己今天捅了马蜂窝,一个个慌忙跪在地上,不等祁钰发话,直接磕头请罪道:“殿下,是我们错了,不该来这里胡闹,我们以后不敢了,求您放过我们吧”,一边请罪一边磕头磕的砰砰作响。
宁夏只是嗤之以鼻,倒没有替人说好话的心情,毕竟他们好了自己家就得出大问题。况且日后自己要去暗卫营,不可能天天顾着家里,留着他们简直就是祸害。今日只是气晕了祖母,那下次呢?谁能说得准。
于是宁夏看了眼祁钰,祁钰立马领会了宁夏的意思,对着暗卫们使了个眼色,都退到了一旁,看着宁夏走到还没受丁点伤的三叔宁明身前。蹲下身冷声道:“三叔,我看着爹的份上,还叫你一声三叔,今日你们做事可不地道,欺负孤儿寡母的,你们算什么本事呢!不如今日趁着侄儿回来了,你让你的乖儿子来跟我较量一下,毕竟您是长辈,我不能直接上手就打吧!”
宁明听了只觉得无语,上次我们上门说得好像你没打过我一样。虽是心里这么想,但也不敢当着太子殿下的面放肆。
于是便带着讨好的语气对宁夏说道:“小七呀,你们都误会了,我们只是上门来关心一下二嫂和母亲,听说你被长宁书院了开除了,所以只是提了个建议,我们没有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