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宁溪成亲后宁夏回了暗卫营,就再没有回过将军府,每天都在暗卫营刻苦读书,练武,一年过去,宁夏在暗卫营也算是名列前茅的存在了,暗卫和影卫们都见证了这位十五岁的少年,从每天挨打到吊打营里众弟兄。
祁钰也时不时会来暗卫营找宁夏切磋,虽然宁夏总是被太子殿下压着打,但还是有进步的,她从开始的一招就倒,到现在能坚持半个时辰就是进步了,祁钰也很满意宁夏的进步,毕竟他自己是从小就练武,而宁夏不过是从毫无内力的有些拳脚功夫的底子,到如今能与自己对打半个时辰,已非常人所能了。
而今天的暗卫营格外热闹,无他,宁夏从太子殿下下朝后来到暗卫营,一直在于太子殿下便聊科举的事项边对打,宁夏此时已经坚持了一个时辰了,大家都很震惊宁夏的爆发力,半月前宁夏还堪堪坚持了半个时辰,如今不过短短半个月,居然进步如此神速。这让大家如何能不佩服宁夏的能力。
祁钰见宁夏满头大汗,面红耳赤,便一招将宁夏压倒在身下,清冷一句“不错,这次进步更大了”便站起身,将宁夏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
宁夏站起身拍打了下身上的灰尘,笑着接过太子殿下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就想把帕子往袖子里塞,直率的道:“殿下,帕子等草民洗干净了还您。草民现在下场武举可有进前三甲的可能”?
祁钰伸手抢过宁夏塞到袖口的帕子,一时也没有回答宁夏的问题,而是捏着帕子反手背到身后,揉搓了几下,沉思着,之前查过有哪些人报名了武举,觉得以宁夏的实力,估计也没几个人能应付宁夏,宁夏出招快狠准,而且招式灵活,一般人可能接不住他几招。
宁夏见祁钰这般动作,不由撇撇嘴,心道:他不会以为我要贪了他一条帕子吧!
祁钰看宁夏的脸色,知道他可能对自己刚刚的行为,误会了,但他也没有解释,只是他自己清楚,他最近有些许不对劲,平日里没事总会想起宁夏,有他累得睡着了的样子,有他努力练功的样子,还有他认真研读策论或者作画的样子,就连刚刚抢他的帕子,也是有想留着的宁夏痕迹的东西而已,但祁钰无法解释这是怎么了?便直接回答了宁夏:“不用,帕子我拿回去处理就行,此次武举的名单我已经知道了,也都了解过,以你今日的表现,要进前三甲毫无悬念”
宁夏看祁钰的脸色,不似作假,这才放下心,道了声:“好,我知道了,那草民现在先去洗漱一下,给殿下做顿午膳,报答殿下今日陪草民练了这么久”!
祁钰如今也吃惯了宁夏做的吃食,便也不客气,点点头就去了自己的院子先去处理政务了。这两年来父皇越发不想管事,总想带着母后去游山玩水,而自己身上的政务也越发的多了起来,张贵妃母子也有些按捺不住,前些日子出宫来找宁夏切磋武艺,还遭遇了一场刺杀,但因着没有证据,自己也只能吃了这个暗亏,父皇也对张贵妃有意见,已经好些日子没去过张贵妃宫里了。
祁钰处理政务的功夫,宁夏已经洗漱完毕,正在整理衣衫,宁夏看着自己胸前被束胸缠绕也有些许起伏,不由叹了口气,心里烦不胜烦,若是再不扳倒张家,自己恐怕藏不住了,穿戴好走到全身镜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容貌,比起两年前自己穿过来时,更加艳丽,若不是自己利用现代四大邪术之一的化妆术,再结合这古代的易容术,估计就凭着这张脸,自己就藏不住身份了。
宁夏对着全身镜在脸上一番折腾下来,这才多了几分男子的英气,让整个五官显得凌厉冷漠。宁夏这才满意的走出了自己的屋子去到厨房,开始做起了午膳。
祁钰在书房都能闻到从宁夏院子里传出的菜香味,顿时觉得腹中饥饿。便放下了手中的奏章,径自走到自己院中的石桌,坐等着宁夏端着吃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