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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夜夜爬床

弄娇! 梁安祯 2919 2024-02-27 20:44

  这话,宋音书其实是信的。

  因为前世,宫里并没有传出萧御辞宠幸任何宫女的传闻。

  想必这男人即便在那样的时候也是挑剔的。

  前世她对他的印象不够深刻,只记得他醉心国事,到她被赐死之前,都不曾听闻过他娶妻。

  她也有些好奇,不知道前世她死之后,会有什么人能入得了他的眼,陪他走完余生。

  “怎么,”男人见她一直沉默,低笑着问,“不信?”

  她摇摇头,依偎在他胸口:“我信。”

  今生,命运的齿轮已将两人纠缠在一起,她早已在他生命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印记,又何必再去设想若她不曾出现,一切将会如何运转?

  萧御辞这趟出使可谓志得意满。

  明面上是和晋国解除了旧恨,加深了友谊,实际上还寻回了妻女。

  婚宴结束后三日,一行人便计划着回大梁。

  舒家人为宋音书准备了好几车的晋国特产,从吃的玩的,到精美工艺摆件,绣花布匹,可谓诚意满满。

  “便是回了梁国,也可时常来晋国看看。”舒夫人拉着宋音书的手,眼底满是不舍,“你我虽然相识不久,但到底母女一场,甚是投缘,你又是我亲眼看着嫁人的……”

  宋音书亦拉着她的手不舍得放开:“多谢义母,我一定会时常回来看您的。”

  与舒家人道别后,梁国的队伍就出发了。

  才行没多久,睚眦便上来禀报:“主子……南平王一直跟着咱们。”

  萧御辞满脸不悦:“他想干什么?”

  “他的下属说,他们只是顺路。”

  宋音书按住萧御辞的手:“别管了,左右他们不可能一直跟着我们去大梁。”

  谁也不知道周淮目的何在。

  梁国队伍夜间下榻在驿馆时,周淮也住在驿馆附近。

  梁国队伍露宿旷野时,周淮就在一旁安个小帐篷,生个小火堆。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第五日夜半时分,终于出了事。

  这晚,宋音书照例是和萧御辞一道入眠。

  谁知半夜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了周淮的榻上!

  她尖叫着醒过来,同样惊醒了熟睡中的周淮。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异口同声,都被对方惊恐的神色吓得面色苍白。

  宋音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穿的还是临睡前的一身中衣,还算齐整。

  “真不是你把我带来的?”

  周淮冷哼:“我有什么飞天遁地的本事,能悄无声息地把你从萧王身边掳来?”

  见宋音书一脸狐疑,他又将御剑唤了进来:“你可瞧见萧夫人是怎么进来的?”

  御剑脸色有几分尴尬:“属下亲眼见着……萧夫人避开守卫,自己摸进了主子的房间……属下本想阻拦,但又怕是主子提前与萧夫人约好的,便没有声张。”

  宋音书如遭雷击,满脸的难以置信。

  但这一时半会,她也弄不清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只得弹跳着下了床,来不及与周淮理论,先趁着夜色回了萧御辞的房间。

  好在夜间守备松懈,并没有人发现这一异常。

  萧御辞隐约察觉到她出去了一趟,咕哝着问了一句:“大半夜的,去哪了?”

  宋音书心惊胆战,故作镇定地答:“我肚子有点饿,出去找了点吃的。”

  萧御辞未做他想,将人搂入怀中继续睡去:“往后肚子饿了就喊醒本王,别自己瞎折腾。”

  “知道了。”

  宋音书情绪复杂地闭上眼睛,却彻夜难眠。

  兴许只是个意外?

  当然不会是个意外。

  翌日,队伍是在户外安营扎寨,宋音书又不出所料地去了周淮的营帐。

  有过一次经验的周淮没有再睡,就那么静静看着她堂而皇之地走进来,找到他的床铺,和衣躺了下去。

  御剑跟在后面进来:“看来……萧夫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周淮弯起嘴角:“难怪宋寅叫我一定要跟着她,原来如此。”

  “萧夫人往后总不至于每晚都来吧?”

  周淮冲他摆摆手:“你先退下。”

  每晚都来,有何不好?他最初的目的,不就是能与她形影不离吗?

  他坐在榻前,深深凝视着宋音书的睡颜,直到她猝然睁开了双眸。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后,宋音书才痛苦地捂住脸:“我难道……又自己跑来了?”

  周淮低笑出声:“看来……你是怀念与本王同床共枕的日子了。”

  宋音书一骨碌爬起来,懒得与他废话,只想尽快离开。

  “你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周淮喊住她,“真打算夜夜往本王床上爬?”

  宋音书瞪他:“你究竟使了什么阴招?”

  “天地良心,”周淮举手指天,“本王可什么都没做,老实得很。”

  “那你为何从云州开始就一路跟着我们?”宋音书道,“你分明就是在等着这一刻的发生!”

  周淮叹了口气:“若本王早知道你会半夜爬床,必然会将此事闹大,然后去萧王面前耀武扬威,哪里还会跟你在这大眼瞪小眼?”

  “那你倒是解释下,为何会一路尾随?”

  “这就要问宋寅了。”周淮道,“自从你大婚以后,他就传书给本王,对本王说,若是想要得到你,就得一路尾随你。”

  宋音书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她就知道,宋寅必然不会轻易作罢。

  他是如何对自己下的手?

  难道真是喜宴上众目睽睽下的那杯酒?

  可她分明没尝出任何异样……

  “想来宋寅定是用了什么阴邪的招数,才叫你……离不开本王。”周淮说着笑了笑,“其实本王不屑于用这种歪门邪道,但你要夜夜这么送上门来,本王也不保证自己真能把持得出……”

  “你无耻!”宋音书说着就朝他劈出了一掌。

  周淮侧身堪堪躲过:“你怎么总这样,一言不合就打人啊。”

  “无论宋寅有什么招数,想来只有你死了,才能了结此事!”

  “你!”

  周淮见她招式凌厉,也不敢怠慢,真就与她一来一去地打斗了起来。

  营帐不比驿馆房间,几个转身都容不下,周淮索性一撩营帐门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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