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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海上龙宫号

  简不听在客厅闲来无事,便打开了电视解闷。

  刚巧电视上播放的是第三期的《爱旅》,她兴致缺缺,却也不知道想看什么,便随便看看打发时间。

  傅珩之还在厨房里忙活,俩人折腾了半天勾起了满身火气,情到深处时,简不听的肚子先抗议不干了。

  一看时间,折腾到了快十二点了。

  于是,傅珩之老老实实的在厨房里闷头做饭,然后把简不听赶了出来,说她在厨房里容易让他分心。

  简不听不明所以,倒是傅珩之脸红到了脖子根,问也只是摇头不肯多说。

  他总不能直说是自己总想到某网络文学作品以至于总是分神吧?!

  傅珩之想着,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似乎感觉有些烧得慌,压根儿不敢抬头,手下切着牛肉的刀险些因为他的胡思乱想而伤到手。

  简不听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坐在沙发上,视线瞧着电视机,止不住的走神儿,心里一直惦记着案件的进展。

  前世的孤儿院风波中,表姐受到舆论波及,被泼了不少脏水。

  其中的罪名包括贩毒走私倒卖人体器官促成情色交易等。

  如今,关于人体器官和促成色情交易算是捋清楚了前因后果,可贩毒和走私却暂无线索。

  当时这一串罪名都是因孤儿院的事儿才爆出来的,可今生她也仔细调查了孤儿院里的所有人,上到院长下到护工,没有一个跟走私和贩毒能扯得上关系。

  既然如此,当时为何这两样罪名也会被冠到简婷婷身上呢?

  简不听百思不得其解,仔细思索着当初的经历,盘算着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

  电视机里,孤儿院的部分即便最后出了事故导致没能进行下去,画面也被顾辞安剪进了正片,不得不说,他人虽然能作妖,但是心底还是善良的。

  至少这正片剪的就很客观明了,不但画面的滤镜明亮而温暖,同时还在那些引人质疑的片段和场景中,用显眼的文字框进行了批注,同时剪进了秋澄讲述李院长排斥媒体人的理由孤儿院的苦衷的音频,恍惚间,观者似乎真的被带进了另一个世界似的。

  之前李玉慈私下找简不听聊天时曾经提到过,原本顾辞安还答应了她,让她准备些孩子们的手工作品,待第四期节目最后,嘉宾们分出胜负之后,他带着输了游戏的嘉宾去孤儿院举办网络直播义拍,拍卖所得的资金便拿来补贴孤儿院的花销。

  如今《爱旅》风头正盛,搞不好能筹上一笔不小的善款,到时候也能为孤儿院的护工们和健康的孩子们,改善改善伙食。

  尽管平日里顾辞安表现得就跟掉钱眼儿里了似的,可实际上他属实没少为弱势群体着想,就连《爱旅》接连有投资人以各种名义主张的几度捐款,也是他一个个找过去求来的。

  简不听这么想着,视线在综艺画面上游荡。

  顾辞安做综艺,虽然喜欢折腾嘉宾看嘉宾出糗,可向来都有度,从来只会平等为难所有人,并非戏弄女嘉宾甚至让人产生奇怪方向的联想。

  以至于,即便他的综艺效果一贯猎奇难搞,可内娱对于参加他的节目也并非那么排斥,甚至因为他父亲是顾月笙的缘故,有不少人还愿意来被他折腾这么一出儿。

  毕竟他鬼点子多,十部综艺九部半都能火,若是搭上这趟顺风车,即便只是综艺咖,粉丝量大了还愁没剧本找上门么?

  话虽然这么说,理虽然是这个理,但是,自打《爱旅》拍完之后,他的口碑就开始有些瘆人了。

  这是什么政法标兵?!四期节目期期摊上事儿,这频率都该买彩票了吧?!

  身在这个圈子里,谁私底下没点儿腌臜事儿呢?像卢雨薇那样身后有金主的,随便扒拉扒拉十个里面少说能挑出仨。

  至于黑料,谁没点黑料啊?即便是没有的,开局一张图,也能被营销号蛐蛐成花儿来。到最后是真是假,谁又能说得清楚?

  像简不听这种稀里糊涂洗白翻身农奴把歌唱直接晋升成一线的,终究是少数中的少数。

  简不听想着,突然有点想笑,说到底大概还是自己惹出的事端。

  结果她的笑意忽然戛然而止,脸色蓦然沉了下来。

  将画面暂停后,倒退了回去,偌大的电视屏幕中,角落里一晃而过的画面被定格到了眼前。

  被少女塞进背包里的盒子角落中,隐约有着看不太清的logo图案,那包装的款式简不听熟悉极了那是国际小众奢侈品品牌“yoiga”的项链礼盒,且那盒子是申请了专利的设计款式。

  定睛一看她的容颜,简不听沉寂的记忆忽然翻腾,曾经看过的笔录和档案此时开始涌入脑海,她回忆起了她的名字。

  编辑好消息发给簿巳,刚巧,这时候傅珩之将饭菜摆上了餐桌,唤她用餐。

  “刚好。”简不听勾唇笑笑,笑意却有些冷凝,完全未及眼底,“用完餐我们得抓紧返回京城了。”

  “嗯?不多玩儿几天么?我还特意买了游艇……”傅珩之闻言一愣,看着她的神色似乎明了了几分,“出什么事儿了?案件有进展了?”

  “你还记得,当初表姐被定了什么罪么?”简不听说着,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傅珩之逐渐恢复了前世记忆这事儿,他因为被董书禾警告过,为了避免被天道觉察出错漏,因此说的隐晦,尽管如此,简不听也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言。

  此时这话听起来也没什么毛病,却只有他们彼此之间才清楚,话中指的其实是前世的事儿。

  “我记得……”傅珩之稍一细想,便明白了其中关窍,他漆色的瞳仁儿微颤,“难道你说的是贩毒和走私……?”

  “没错。”简不听说着,赞同似的颔首了一番,“那时候能查出来贩毒和走私,这次却没有被爆出来,我仔细想了想,大概是时间节点有些偏差才导致的事情发展出了差错。”

  “你的意思是,的确有相关的犯罪行为,只不过由于我们参与录制的那个时间节点,并不是贩毒和走私正在进行的时间节点,而相关嫌疑人就在孤儿院中,只是当时没有被查出来?”傅珩之瞬间明白了简不听话中的含义,只不过,他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似乎觉得简不听的猜想有些不可思议。

  说着,他又反驳道:“不,这不可能,当初孤儿院里的所有人都去做了笔录,连神志清醒的孩子们都接受过官家的侦讯,护工和院长等等也接受了官家的背调和流水详查,怎么可能还有什么漏网之鱼呢?”

  “或许……涉案的并非是成年人啊……”

  事情还未有什么定论,简不听也没有细说,只是入口的水煮肉,往日里明明很合胃口,可今日吃起来却是有些味如嚼蜡。

  簿巳年纪轻轻却备受豪门世家“重用”,的确是没有理由的,京城豪门千千万,他吃过瓜的世家得过半。

  凭着出色的实力,很快,他就查到了简不听想要的资料。

  只不过,资料保真,内容却仅供参考。

  因为获得的方式有些不可说,因此,无法作为呈堂证供进行指控。

  而这时,不是很受重视的“榕桥村土夫子盗墓案”也有了些进展。

  简不听接到官家联系的时候,恨不得高呼一声“无巧不成书”。

  榕桥村原本其实是个偏远且人迹罕至的渔村,因着距离海边近,因此祖祖辈辈的村民都是靠着捕捞海货为生。

  也因此,榕桥村的海鲜其实相当出名,简直就是性价比的代名词。

  可在发现海墓之后,刚巧村长的儿子是个古董行的店员,他联络了店铺老板,给了他定额的好处费,让他帮忙运作,将捞上来的古董卖往黑市,从而获取了高额的非法利润。

  村民们便陆续放弃了捕鱼,继而靠打捞上来的珍宝维生。

  事情截止到现在其实都还没什么问题,与之前所爆出来的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只不过是多了一些没有曝光的细节而已。

  可是,他们后续的口供,引起了官家的警惕,如此细查下去,竟然,还真查出了些东西。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他们再小心谨慎,也不过是一群古董界的门外汉,这种生意不过做了几次,便被人抽丝剥茧查出了端倪。

  只不过,万幸的是,那并非是官家人。

  有人在此之后,找到了榕桥村的村民,与他们租用了海岸线的进港权。

  对方究竟是男是女,他们也说不清楚,那人很注意隐藏自己的身份,讲话时是很明显的电子音,显然是做过变声处理的。

  那人提出,作为不揭发他们的保密条件,他要签十年的海岸使用权限,在此期间,榕桥村的村民不得将此事泄密,双方各不影响彼此的行为。

  榕桥村村民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毕竟私自贩卖古董,还全村人都参与了,金额高到足够把全家上到75岁下到满16周岁的人都搁进去了,一旦曝光,那简直就是牢底坐穿没得商量,甚至一家老小拖儿带口的,想跑都跑不了。

  再者说,海底就有个硕大的墓葬,仅仅一个边角料就这么多的油水,即便是真的有机会让他们搬走,他们又哪里舍得?

  指不定哪天就能向里头继续开采了,到时候何止是不愁吃穿,那不是吃香的喝辣的来了么?

  尽管那个神秘人不知道他们的古董来源,可是,他们的确经不起细查,因此只能闷声妥协。

  村子里有好奇的年轻人夜里偷偷去海边看过,只说看到了老远处似乎游荡了一艘特别特别漂亮的游轮,那个头打远看着都个头极大,可它却并没有靠岸,金碧辉煌的霓虹灯隔老远都能瞧到光影,不知是不是刚巧路过的。

  靠岸的是几艘小游艇,透着昏暗的夜色隐约见着,是有不少人在从游艇上往下搬运货物。

  由于这边道路崎岖遍地礁石,因此并没有被改建成港口,以往渔民们从这儿出海打渔,也是极为艰辛的。

  天色太暗,倒也没看清他们搬运的货物到底是什么,再加上村民自己做了亏心事儿,本就心虚,哪敢违约举报什么的?也就装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可如今,全村老少都被捕,全部家当没收充公不说,得判多少个年头还说不好呢!

  为了立功赎罪,他们把知道的都倒豆子似的都说出来了,争着抢着想减减刑。

  于是,这个隐秘的走私缺口,才被彻底的曝光了出来。

  简不听不禁有些想笑,这顾辞安还真是有点儿东西,《爱旅》一共才拍了四期,每期他都是随便挑了个村子录节目,结果光挑骆岐川的肺管子可劲儿猛戳。

  即便现在官家的调查进度还没有查出更多的证据,不过其中的关联如此明显,简不听想装作想不到都不行。

  倒是那艘所谓漂亮的大船,听起来倒是有点儿意思。

  听起来有点像游轮,可海上满足条件的确实不多,毕竟不是所有船都能在海上到处闲逛荡的。

  能够肆意在海上漂泊,甚至出现在各处都不引人怀疑,这样的游轮,她能想到的,似乎只有那么一艘海上龙宫号。

  海上龙宫号号称为世界最大的海上移动城堡,最多囊括船员与游客在内近万人,宽度迄今为止都是世界首屈一指集智能化虚拟化潮流化融为一体的存在。

  没人知道它的主人到底是谁,只知道它在六年前被一个神秘的富商以120亿的高价拍下,之后就经营起了海上娱乐酒店。

  由于游轮上堪比一个小型城市,商店餐饮公园酒吧剧院健身房水上乐园人工冲浪高空飞行甲板攀岩等等,简直算得上是应有尽有。

  只不过,费用也是相当高昂也就是了。

  不包括每日消费,仅仅是房费就是个天价数字,更何况还分皇家套房贵宾套房以及普通套房,皇家套房七天的费用就足足需要一百万,而普通客房七天也得四万左右。

  只不过,游轮的船票并不对外开放,仅供豪门光顾,因此倒是声名不显。

  简不听之所以知道这地儿,其实也跟她之前拍的戏有关系。

  那时候剧组里有个与她咖位差不太多,但是入行更久的前辈演员,曾经跟她提起过这海上龙宫号,还邀请她想不想一同去玩一玩,散散心。

  她当时年纪不大,对此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反而感觉有些意思,还打电话问过表姐要不要一起去。

  倒是简婷婷听完她的话,语气有些不对,反复叮嘱让她不要自己去那游轮上玩,而且还让她离那提出这个提议的前辈远一些。

  简不听最叛逆的时光大概都交代给她那个幼稚鬼老爹了,在简婷婷跟前,属实是个指东不看西的主儿。

  于是,这件事儿她就没再细想。

  毕竟她的时间本就不多,学业也繁重,平日里所谓爱好也多半是为了“演员”这个事业而衍生出来的。

  相对来说,旅行对她而言可有可无。

  如今再想到那位前辈,似乎感觉已经好久不曾在圈子里出现过了,像是销声匿迹了似的。

  简不听敏锐的察觉出了有些不对,在微博上查探了一下,发现原来那人早在两年前她忙着为拍《旧清秋》做准备的时候,就因为“以贩养吸”而入狱了。

  脑海里的一切信息似乎陡然被连成一线,一道惊天巨雷仿佛响在了耳畔,简不听忽然觉得有些手脚冰凉,莫名心头冒出了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如果真像她所猜测的那样,或许所谓的走私与这海上龙宫号脱不了干系。

  简不听向来不是什么拖沓的人,相反,她好奇心极重,还有一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精神,因此她也没耽搁,电话直接就给简婷婷那边打了过去。

  “表姐,你当初不让我上海上龙宫号那艘游轮,是因为你知道些什么么?”简不听说着,语气有些急切,似乎急于求证心头的答案。

  电话那头,简婷婷的声音有些异常的沙哑,听起来像是不太舒服似的,她低声回应:“你知道娄见酌吧?”

  “嗯,当然,他是你的左膀右臂,也是ja的秘书长。”简不听有些茫然,不知道怎么就提到这娄见酌身上了。

  “他也是我身边,唯一一个连普通大学都没念完的人。”

  好的文凭未必那么重要,即便是文盲,成为人上人的也不在少数,但是一个漂亮的简历却能看出很多其他的事。

  比如家庭氛围,学习态度,思想宽度等等,而这些与日后工作效率积极性以及为公司带来的效益等等,都是息息相关的。

  因此对商人来说,为了减少试错成本,越是重要的岗位对学历的要求越是严格。

  ja便是如此,即便是不太需要文凭的工厂,也会对入职员工进行基础的背调,防止意外损失的发生。

  至于简婷婷身边的秘书,即便只是秘书,可又与普通的秘书有所不同。

  ja集团的分公司开遍各个国家,因此,她的秘书团不但有会八国语言的高材生,甚至有过目不忘的鬼才学霸,甚至有名校出身的商业精英,说是秘书,实际上与古人麾下的幕僚和智囊团别无二致。

  更何况,他们都是拿年薪的,待遇比起诸多公司总裁都丰厚不少。

  如此来看,娄见酌这样的学历,能被她收到身边做秘书长,好像的确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因为当初便是他,救了我一命。”简婷婷说。

  五年前,简裕安突然入狱,把公司这个糟心的烂摊子丢给了才22岁的简婷婷,她为了稳住公司股东,签了对赌协议。

  其实这个过程并非像说出来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这般简单。

  她为了谈合作签合同,恨不得把时间掰开了揉碎了去用,前半年虽然有些起色,但是却离预设的目标还有着很大的距离。

  最后之所以能在第十个月的时候完成目标,实际上就是因为谈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合同。

  而那次多亏了有娄见酌相帮。

  当时简婷婷的合作伙伴的妻女一同来华国游玩,在简婷婷招待完后,简婷婷则与她们约定要一同回她们的国家,签署后续协议。

  那母女俩的态度一直保持着相对模糊的状态,似乎对当时所谈的价码不是很满意,想要继续压价似的。

  而到了回程的时间,她们突然提出想体验一下“海上龙宫号”,这趟游轮的最后一站刚好会途经她们的国家。

  于是简婷婷便招待他们一同上了游轮。

  只不过,海上龙宫号背后公司的营业执照是大麻合法化的m国签署的,因此,游轮上很多餐饮产品都是含有大麻的。

  可这事并没有被详细标注出来,以至于游客很难分清到底什么是掺杂大麻的什么是不掺杂大麻的。

  而这些,船上的船员和管家也都是不允许出言提醒的,因此,甚至很多人因这趟旅行会染上毒瘾。

  由于这艘游轮的神秘性,尽管简婷婷做了详细的背调,可是也并没查到这方面的情报。

  而当时的娄见酌,是龙宫号里的常客。

  只不过,与那些豪商不同,他的母亲年轻的时候是个知名的交际花,而他则其父不详。

  如今年纪大了,攒了些钱,便在游轮上开了个小酒吧,同时养了几十个盘靓条顺的年轻男女,来自各国的都有,每天的生意都颇为红火。

  娄见酌之所以会中途辍学,也是因为,他的母亲觉得他现在正是好韶华,与其浪费在学校,不如趁着年轻先出来谋生。

  初见那天,是简婷婷一行人上船的当天。

  那时那对母女在套房里休息,简婷婷想出门逛逛,便一个人下了楼。

  他正在自家酒吧的墙角靠着抽烟,简婷婷拿着刚买完还没来得及下口的果酒走出店铺,便听他懒洋洋的说:“小家伙,你是华国人吧?这个……华国人不能喝。虽然没有标注……但是……cbd……听说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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