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氏平头蚁的“自爆”战术下,青步甲立刻伤亡大增,不可一世的势头被遏制住。
而失去了青步甲掩护,铺道蚁帝国军的军阵又遭遇桑氏平头蚁的自爆破坏,以及彪悍的行军蚁的穿插更加擅长结阵呆战的全异盲切叶蚁的压迫,终于坚持不住。
这支突出阵地主动反击的铺道蚁帝国军纷纷溃退,被压迫了回去。
与此同时,神使王军团的右翼也对敌军最左翼一个近10万战士的大集群发起了攻击。
神使王军团只有大约6万战士,是当面铺道蚁集群的一半多一点,但战斗力却比对面强了不只一星半点,很快就把面前的敌蚁打得溃不成军。
在神使王军团身后,一处高地上,数百门小米炮绿豆炮不断倾泻着火力。
这些火炮是前些日子不断从各地调集到赤铁城来的。战斗伊始,炮兵们就在甲虫驭手协助下,布置出了这个神使王军团战史上规模最大的炮兵阵地。
每分钟都有几十上百枚炮弹砸进密密麻麻的铺道蚁军阵中,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火力打击让铺道蚁战士们纷纷有些动摇她们不害怕面对面的敌蚁,但害怕未知的威力!
所有铺道蚁,无论是指挥官还是战士,都随时可能刚刚才看见一团隐约黑影,下一秒就已经骨断筋折,甚至变成尸体。
在神使王军团的炮兵把火力向纵深延伸时,飞骑士们又俯冲着补充了一轮空中火力。随后甲虫部队以大型的锹甲为箭头中型甲虫紧随其后,双叉犀金龟在后面使用背负的火炮提供近距离支援。
当面敌军也有一些青步甲,但数量不多,很快就被坦克部队重点消灭。随后,这个敌军的最大集群再无抵抗之力,在上百坦克的冲撞碾压之后无法维持住阵型,紧接着就被蜂拥而至的武装到大颚的神使王战士击溃。
此时战败的两个铺道蚁帝国军集群都还只是溃退,没有失去组织和指挥,他们留下了部分兵力断后,主力随着侯爵的本阵向着营地方向转移那里是一片小高地,敌军可以借助地势重整旗鼓。
这本是正确的选择,但也是在有着有效指挥时才有用。
击退当面2个集群之后,神使王军团和联军主力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横向攻击另外2个始终没有移动的铺道蚁帝国军侯爵集群。
这2个侯爵集群也没有多加抵抗,许是见到周围友军已经后退了,便也纷纷后撤。
4个侯爵集群的移动,带动了其他伯爵集群和附庸集群纷纷后撤起来,从天空中看去,铺道蚁帝国军的阵地就像落潮的海水般快速倒退。
而神使王军团和联军,开始了全线追击。
在战场上,想要有序的后撤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人类历史上的淝水之战,前秦军就是在原本有序后退时突然失去了控制,导致自乱阵脚大败亏输的。
铺道蚁帝国军的后撤虽然没有引发营啸一般的溃逃内乱,但是也相当不容易。
有的部队撤的慢,就会遭遇追击的联军的重点攻击,很快就被分割包围而死伤惨重。有的部队撤的快,很快却发现前路被友军堵住了,拼命往前凑,结果两股甚至多股部队拥挤在一起,将找不到兵兵也找不到将,等追兵杀来时,已经没了抵抗之力。
主角坐在一骑双叉犀金龟背上,跟随着部队冲锋。一路上敌军望风而逃,他注视着庞大但无序的铺道蚁帝国军,此时如同一只巨大的甲虫却被小小的虫子蛰得步步后退,几乎没有反抗的意志。
这也就是敌军没有统一指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被数量不如自己的联军打得没了脾气。敌军各自为战,也就无心反击,只是本能的在不断退后和躲避。
这一次,神使王军团真的有如神眷般幸运。
如果不是之前成功抓捕了敌军西征军的公爵。敌军南征军就不会转而西进,联军也就不可能在沟壑那里靠着伏击一举吃掉敌军半数主力,扭转战场形势;如果不是敌军西征军失去了最高指挥官,这场战役神使王军团和联军也不会如此占据主动。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只现在还被关在赤铁城地下牢房里的铺道蚁公爵的“功劳”!
铺道蚁帝国军依次逐渐退回了营地所处的高地,开始试图凭借地形抵抗。
在撤退过程中,他们留下了上万伤兵和尸体,还有两个附庸集群不战而逃,向着北边撤离战场。
主角没有理会敌军红火蚁和银蚁部队的撤离,联军兵力太少,不可能堵住全部缺口。而且逃走的红火蚁和银蚁,一个很难缠,一个太快,主角不会为了两个次要目标抽调太多力量。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消灭掉铺道蚁帝国军主力!
在炮火的一轮急促射击后,神使王军团和联军,开始从三个方向仰攻敌军营地。
这个营地相对高度最高也就一米,不算什么险要地形,敌军选择这里扎营,为的主要是附近低洼地就有水源,这里又是林间旷地光照不错,而不是为了设防。
谁也没有想到,之前被压着打的神使王军团,就突然逆袭了!
现在,敌军只能依靠并不险要的地形各自为战的抵抗。联军很快就占领了山脚,一小时后又攻克了山腰,无法调动支援的铺道蚁帝国军的抵抗虽然顽强,但很没有效率,只是被各个击破。
铺道蚁帝国军不得不再度后退,很快就把营地正斜面丢失了。过了一阵子,山顶也丢了。
现在,神使王军团和联军虽然付出了不小伤亡,但已经居高临下。
敌军连地利都失去了,再度大踏步后退,营地南坡的反斜面也随即丢失。地下营地的入口都在这一面,铺道蚁帝国军这下连营地以及里面的粮秣都没了。
时机已到!
神使王军团和联军没有继续压迫已经退入下方低洼地的敌军,而是迅速在周围布置防御阵地。
就在铺道蚁帝国军以为能喘口气的时候,没多久,靠近西南边的部队,惊恐的发现一股水流正缓慢但不可阻挡的从一条沟渠灌进了低洼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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