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萤连跪都来不及,被老爵爷一把拉了过去。
“爵……爵爷……”
柳如萤声音都在发抖,她手里用来挤脓的长针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哭着不断摇头:“爵爷别生气,怪如萤……如萤……呕……”
柳如萤完整的话还没说完,顿时趴在地上又呕了起来。
这动静惹来了门口守着的孙妈妈。
她把门推开一道缝,才要探探屋里面到底在做什么,就听见老爵爷手中杯子砸过来的声音!
“滚!”
杯子砸在门框上,瓷片四分五裂,刚泡好的黄芪茶还烫的很,溅到了孙妈妈手背上。
孙妈妈被烫的龇牙咧嘴,顿时往后
退。
她又惊又怕,急忙关上了门。
也断了柳如萤想要找借口往外跑的念头。
“爵爷。”
柳如萤黄胆水都快呕出来了,泪流满面。
要是时光能倒流,要是放在几日前,老太太来劝她冒着老爵爷妾室的身份,柳如萤就该抵死不从!还在楚时修心里落得个烈性的好印象。
她悔不该当初,也无济于事了。
老爵爷发完了火气,又开始继续脱裤子。
“我瘫在床上这么多年,烂疮不止上半身长,下面多的是。”
他脱光了自己,朝着柳如萤招手。
“过来,帮我吸出来。”
“下次再给我敷药,想的就不会是这点
烂疮了。”
男人折腾女人的法子,多的是。
特别是老爵爷这活了大半辈子的男人。
既然林秋晚要诚意,老爵爷就给她看自己的诚意。
老爵爷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把柳如萤杀了,林秋晚在乎这个贱妾,老爵爷还得靠着这个柳如萤,吊着林秋晚呢。
柳如萤眼前发黑,不断摇头:“不!”
屋里昏黑一片,老爵爷的声音如同鬼魅。
“做了我妾,便轮不到你说不了。”
……
林秋晚坐在窗下看书,远远的见楚时修进了院子。
相比如昨日肿成猪头样,今日楚时修除了眼睛上还有一片乌青,其余都还正常。
楚时修见
林秋晚远远的朝他笑,顿时一阵心虚。
他昨夜还是没成功。
饶是百般花样的柳如萤,也没挑逗起他半分兴趣,最后他又尴尬又怒,拿着其他玩意弄了柳如萤一回。
今日一早,他就去找了刘大夫。
刘大夫给他号了半天的脉,听说是看那方面的,顿时推了无数药方给他,各个都说的天花乱坠,好像其中任何一副都能救他的不争气。
楚时修又羞又气,最后一听价格,更是愣在了原地。
身上的钱早就花光了,这段时日都是林秋晚管家管账,他该找什么借口,从林秋晚这里拿钱?
楚时修进了门。
林秋晚笑眯眯的迎
上来,声音软软的:“相公,今日可是去信王殿下那边了?”
上次阳帝庙之行后,信王就再也没有找过楚时修,楚时修主动上门也被拒了,引见给陛下的事情彻底没影了。
楚时修已经生出了退意,他想着,林秋晚嫁妆就足够他用很多年了,再等老爵爷死了,他承袭爵位,拿了俸禄,日子过的也挺逍遥,倒也不必真的铆足劲要去当官。
但这话他暂时不敢跟林秋晚说,免的她瞧不起。
“嗯,殿下今日外出了,所以我回来的早。”
楚时修目光躲闪,不敢直截了当的提要钱,支支吾吾的进了屋。
“今日我爹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