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陶罐要两炷香的时间放血,林秋晚坐在旁边准备好的桌上写药方。
衡王的病已经到了下一阶段,药方上的药材剂量需要调整。
林秋晚坐到桌边,笔才提起来,旁边的安王就坐了过来,刚好坐在林秋晚的身边,把她堵在桌子里面那个位置。
林秋晚笔下一顿。
安王侧着头,阴恻恻的看着林秋晚,笑的很阴暗:“神医,既然都给三哥看完了,不如趁着这功夫给本王看看?”
不等林秋晚回答,安王继续说道:“本王近来不知为何,见到任何女人都没兴趣。”
他盯着林秋晚的那双水眸,如附骨之疽。
林秋晚继续写新药方,眼皮都没抬一下:“安王殿
下恕罪,我给衡王殿下医治也是碰巧赌对,没有能力给安王殿下医治。”
“神医这话说的差劲,你都没给本王把脉,怎么就断言没能力呢?”
明明没有肢体接触,安王却总有让人恶心的本事。
“来,给本王看看。”
安王把手伸在了林秋晚的面前,不依不饶,纠缠不休。
他也想被林秋晚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摸摸,光是看着就让人血脉偾张,他都不敢想这双手要是摸到那种位置,他能有多爽。
他人不让开,林秋晚就算写好药方也出不来。
安王借着伸手的姿势,整个人把林秋晚堵在了桌子里面。
他看着弱小又温软的林秋晚,心里猜测她如何羞愤,
却又无计可施的心情。
安王很享受这种凌辱玩弄女人的感觉。
“十一。”
衡王冷了脸。
他身上带着陶罐,不能乱动否则会错开穴位,拔毒血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安王蹲了林秋晚这么多天,自然也是考虑过时间的,他就是故意趁着衡王不能动弹的时候上来骚扰的。
“三哥别这么护短。”安王笑,回过头带着点嚣张的味道:“我可没碰她。”
他逼着林秋晚主动碰他。
林秋晚已经写好了药方,站了起来:“安王殿下的病,在于心气,心气郁燥,长此不疏已成慢病,建议安王殿下还是找太医好好调理,免得。”
林秋晚目光落在写好的药方上,
冷笑了一声:“免得回天无力。”
安王不让开,她便推桌子。
安王一愣,没想到一向规矩胆小的林秋晚会敢推开桌子,他半个人都倚在桌子上,一下不防差点被桌子带动摔了个狗吃屎。
再等回过神,林秋晚已经拿着药方走到了衡王的面前。
“殿下,拔罐放血伤元气,您应该静养,否则我不能保证此次的效果。”
借口都给衡王找好了。
衡王淡泊却规矩,不懂怎么对付这种泼皮无赖。
林秋晚在楚璟烨身上学了不少,这会也教点给衡王。
衡王一顿:“小十一,为了本王的性命,你请回吧,否则本王很难不怀疑你,是否故意胡搅蛮缠,不让本王病
痛根治。”
“你!你们!”
安王还要说话,衡王已经叫来了阿离。
“小十一要是还有什么理由,本王愿意陪你到父皇面前评理。”
罐子卸掉,擦干血渍,衡王慢条斯理的穿衣。
他垂着眼,很不客气,他已经年近三十,浑身的成熟气势与安王这种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完全碾压。
安王气的脸色不好看。
他的目光又落到林秋晚微微起伏的肚子上。
安王又笑起来。
“那十一就不打扰三哥了。”
他转身出门。
孕妇的滋味,他还没尝过呢。
因为难得,费点功夫也是应该的。
(对不起各位,有点急事,别打我!我明天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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