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楚时修瞬间连胆汁都被吓了出来:“你怎么知道……”
他还算计着,有一千两的底气,他可以继续寻摸出路,不受绿帽气。
林秋晚笑了笑:“我不仅知道你把钱埋在哪里,我还知道你什么时候埋的,还知道你用什么埋的。”
她收了棋子,侧头看向楚时修。
楚时修用了好久才明白林秋晚这话是什么意思,等明白过来之后,自头顶生出的鸡皮疙瘩直奔脚底板。
“你早就知道?知道我的全部计划?”
楚时修的心里,林秋晚一直是个温柔且无用的花瓶,
顶着一张漂亮脸蛋除了会勾搭人,其他什么都不会。
直到现在,他的心里翻江倒海,只觉得天地颠覆。
棋子落进棋碗里,林秋晚的口吻仍旧带着笑意。
“从你买药开始就知道了。”
林秋晚表情温和,眸色却阴沉沉,连带着嘴角挂着的那几分笑意都带着血腥气。
“相公,我知晓的事情,远比你想的还要多。”
“所以,你知道以后该怎么做吗?”
林秋晚在威胁他。
楚时修还有点接受不了林秋晚突然的调转身份,他和林秋晚之间,楚时修一直以为自己站的高处,主导
位置。
他是男人,女人就该听男人的话,女人就该匍匐在男人脚下!
楚时修越想越气,挺直了腰板,想要站起来跳脚。
“你一开始就知道,你还看着我准备这么多诈死的计划,你就是摆明了想看我笑话!林秋晚!你这个……”
他的手指还没戳到林秋晚的脸上,一旁的桑榆上去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比刚刚还要重还要痛,又扇在另外一边,直接给楚时修脸颊打对称了。
楚时修懵了。
他捧着脸,满眼茫然的看着桑榆:“你打我干什么!?”
桑榆表情冷酷:“小姐没
让你起来,你就乖乖跪好。”
楚时修气的眼都红了,又要跳起来,就听见林秋晚幽幽说道:“相公诈死和在牢里这段时间,我已经把爵位承袭给了肚子的孩子,陛下已经批了,圣旨也宣读过了,相公要看看吗?”
林秋晚微笑了下。
楚时修又噗通一声跪在了林秋晚的面前。
“秋晚,你知道的,我向来听话,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你大小声了。”
林秋晚垂眼看他,挑眉。
“很好。”
她抬手拍了拍楚时修的脑袋,眯着眼睛笑的人畜无害:“希望相公能一直知道自己能做什
么,不能做什么。”
“好好好,一定一定!”
楚时修连连点头。
什么夫权,什么尊严,什么自由,楚时修现在就想着,自己能好好活着就行。
林秋晚收拾好棋盘,让楚时修去梳洗换衣。
“陪我去一趟威远将军府。”
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绣水仙的衣裙,轻飘飘的纱裙罩在外面,映衬着林秋晚如同柔软娇弱的花朵。
凶狠的血腥气和娇弱柔嫩的气质在林秋晚身上同时展现,反差太大,楚时修还回不过神。
林秋晚笑意盈盈。
“待会到了我娘面前,相公应该知道怎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