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修是想过,要么在此地,掐死柳如萤算了。
之后再等老爵爷问的时候,就说柳如萤性烈自缢,也算是个借口。
但触碰到柳如萤湿漉漉的眸子,楚时修又心软了。
他可以生气柳如萤的不忠贞,但也是因为她的不忠,老爵爷才没有加深怀疑,以后也不会跟林秋晚多嘴多舌。
柳如萤给了台阶,楚时修也只能先下。
对于他来说,柳如萤是他的女人,但他不可能只有柳如萤这么一个女人,既然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女人,便先用着柳如萤,骑驴找马也未尝不可。
“萤儿,我只是……
只是怪我自己没用,你知道我不是对你不满意,我争不过母亲,也争不过我爹,最后才害得你受了这些苦。”
楚时修趴在浴桶边,握着柳如萤柔弱无骨的手,低声哄骗她。
既然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再让柳如萤抗争也已经没意义了,不如劝她忍耐顺从,他也能用,老爵爷也能用。
楚时修向来自私,只想着怎么样做才能最有利于自己。
对柳如萤是有几分感情,但对比林秋晚的钱财和老爵爷的爵位,那点感情也不算什么。
握着柳如萤的手,手指头在她雪白的手臂上勾缠打滑,声
音轻轻的:“你的身份万万不能被我爹知晓,要是被他抓到了我的把柄,往后我们两人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萤儿,我一定争气,有官傍身后,就有底气带你出去单过,到时候什么林秋晚,什么我爹,我娘,我都不会听他们的,现如今就委屈你一些日子,先跟着我爹,往后我一定补偿你,加倍补偿。”
柳如萤目光扫向了楚时修被废的那只手上,心头冷笑。
男人的话,果真都不可信。
但她要想在宁安伯爵府里继续混下去,只能隐忍。
楚时修是男人,老爵爷也是男人,伺候男
人的手段都一样的,只不过老爵爷更恶心一点而已。
柳如萤再恶心的老头都见过,等老爵爷和老太太都死了,她这个伯爵姨娘,照样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楚时修又翻来覆去的劝慰了几句,柳如萤见火候差不多了,才颤颤开口。
“爷会嫌奴吗?”
她红着眼,十分可怜,似乎在犹豫。
宁安伯爵府的这两个男人,她柳如萤都要抓在手里。
楚时修就算真嫌弃,这会也不会表现出来:“当然不会,萤儿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纯洁无瑕,像那白玉。”
“爵爷年岁大,扶不起来的,奴
只是被玩,并没有真的被弄……”
柳如萤从水里站出来,露出身上的一些红痕,湿漉漉的往楚时修怀里钻。
“爷要是真不嫌弃,就疼疼奴吧!爵爷待会又要奴过去伺候,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奴呢。”
柳如萤声音小小的,又娇又软又媚,勾着楚时修的脖颈,说话的气息全洒在楚时修耳上。
楚时修哪里还忍得了,就算还没吃上药不行了,但男人只要想,多的是地方能用。
“萤儿,我的萤儿。”
楚时修又亲又啄,声声动情。
两个各怀鬼胎相互利用的人,又滚在了一张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