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幸运的名额
因为有姜柚柠的命令,所以白白没有任何的手下留情,在将顾承安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彻底失去意识之后,然后就像是丢垃圾一样丢下了比赛台。
风红月满意的看着这一幕,随后对着吴跃华有些歉意的说道:“孩子年纪小,下手没个轻重,吴院长不会介意吧。”
吴跃华怎么可能听不出风红月语气中的炫耀,只能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当然不会,只是新生之间的一个小比赛而已,希望不久后的学院大比,云松学院的学生们也能够取得如此优秀的成绩。”
第三轮比赛结束之后,剩下的人只剩下二十五名,所以注定会有一个人轮空,自动晋级。
所有人都想要成为这个幸运儿,所以争先恐后的想要率先抽签。
叶丝丝看到姜柚柠懒散的依靠在墙壁上,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不由问道:“柚柠,你不去抽签吗?”
姜柚柠摆了摆手,“人太多了,我等人少了再去。”抽签这种东西有不是慢一步就没了。
“好吧,那你慢慢等,我先去抽签了,凭我的运气,我一定能够抽到轮空的。”叶丝丝雄赳赳,气昂昂的冲进了人群中。
等到前面的二十四人都抽过签之后,姜柚柠这才不紧不慢的上前,结果就看到抽签盒里面此时已经空空如也。
她不解的看向负责抽签导师,“导师,我还没有抽签。”
听到姜柚柠的询问,那名导师清咳了一声,解释道:“是这样的,此次抽签只准备了二十四章,至于最后没有抽到的那个人,自动轮空晋级下一轮。”
话音刚落,瞬间有无数到羡慕嫉妒的眼神落在姜柚柠的身上,他们没有想到这次的轮空规则竟然是这样的。
要是早知道,要是早知道,他们也就不着急了,现在的这种情况,就相当于他们亲手将轮空的资格送到了姜柚柠的手上。
这二十四人之中,除了嫉妒的人之外,剩下的人则是庆幸,因为他们知道,就算是姜柚柠不轮空,如果他们遇到了,自己也不是对手。
相较于其他人获得这个轮空的资格,姜柚柠获得了,他们还少了一个强大的对手。
抽签的结果出来之后,见姜柚柠获得了轮空的名额,于是叶丝丝便央求着等明天比赛的时候,让姜柚柠来给她加油。
“柚柠,你明天来看我比赛好不好。”
叶丝丝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姜柚柠,仿佛只要她拒绝,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般。
“好吧,我去给你加油,不过你要是输了的话…”姜柚柠露出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你要是输了,就连续跟我打十场。”
“……我现在后悔来来得及吗?”叶丝丝迅速的站直自己的身体,语气坚定而认真。
姜柚柠伸出一根手指,然后轻轻摇了摇:“不行哦。”
得到答案的叶丝丝一把搂住姜柚柠开始假哭:“呜呜呜,我打不过你。”
之前叶丝丝也和姜柚柠切磋过几次,但无一例外的全部都被轻松碾压,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姜柚柠温柔的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安慰道:“哭什么,不想跟我打,那就努力赢了明天的比赛不就行了。”
叶丝丝的哭声戛然而止,猛的抬起头,恍然大悟道:“明天比赛我打赢了不就可以了,我怕什么。”
看着瞬间多云转晴的叶丝丝,白皙的脸蛋上根本就没有一点泪痕。
这时君轻羽走了过来,微笑道:“柚柠,恭喜你晋级。”
“谢谢。”姜柚柠回了一个笑容。
“这是庆祝你晋级的礼物。”
说着,君轻羽拿出了两串红彤彤,裹满糖衣的糖葫芦。
见此,姜柚柠瞬间眼前一亮,“你在哪里找到的?”
昨天吃夜宵的时候,她曾无意间提到想吃冰糖葫芦。
飞升之后哪里都好,唯独就是这里没有糖葫芦卖,就连山楂都没有,不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她问过路边买小吃的小商贩。
姜柚柠没有想到自己只是随便提了一句,君轻羽这么快就找到了,心里暖暖的,一道异样的感觉从她的心尖闪过,快到她根本来不及想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接过糖葫芦,姜柚柠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感觉让她不由的眯起了眼。
旁边的叶丝丝看到这一幕,不由的眼睛都看直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食物,不过她知道这是君轻羽送给姜柚柠,所以并没有开口讨要。
“那个,柚柠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说罢便一溜烟的跑走了。
君轻羽对叶丝丝的识趣非常满意,想到初一调查到了资料,看在她如此识趣的份上,他不介意帮她一把。
“王爷。”一道怯怯的声音在君轻羽的身后响起。
姜柚柠探头看去,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子,一副怯生生的表情,但看向君轻羽的眼神中却是慢慢的情意。
“你是?”姜柚柠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叫怡安,是云松学院的新生。”怡安的表情始终怯生生的,身体还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其他人看到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还以为姜柚柠如何欺负她呢,纷纷用谴责的眼神看向姜柚柠。
姜柚柠懒得理会这群瞎子,转而看向君轻羽问道:“你认识她?”她可还记得这个怡安刚刚喊的可是王爷。
君轻羽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怡安,便收回了视线,语气冷淡的说道:“不认识,你是谁?”
君轻羽的话显然比姜柚柠更加有杀伤力,之间怡安一脸不可思议的抬起头,贝齿轻咬着嘴唇,一副受到了侮辱的表情:“我也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怡安,我的父亲是怡亲王。”
听到怡亲王,君轻羽可算是有些印象了,之前青炎皇帝举办宴会的时候远远的看过一眼。
“本王与怡亲王不过远远的见过几面。”
话里的意思便是在说,我连你父亲都不一定记得,又怎么可能会记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