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鸟发出一声长啸,从半空中俯冲而下,落在陈希的肩膀上,亲昵地拿头蹭着他的脸颊。
陈希轻抚紫阳鸟,表扬了几句后,便将它重新收入灵兽袋中。
他快步来到卢姓青年身边,长剑抵住其喉咙,淡淡地说道:“卢道友既然已经醒了,有什么遗言就一次性说完吧!”
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卢姓青年身子微微一动,艰难地睁开眼睛,一咬牙地说道:“道友的炼体术在下着实佩服!但是我身为幻灵宗的核心弟子,若是你敢杀我,便是公然挑衅幻灵宗,以后必然会被我派无休止地追杀,所以我劝道友还是考虑清楚为好!”
“道友想说的只有这些吗?”陈希情绪没有一丝起伏,就这样不温不火地问道。
卢姓青年见眼前之人没有真的动手,心中一喜,当即一脸诚恳地说道:“只要道友愿意放过在下,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在下能办到的,绝对不会推辞!”
“没这个必要,还是我亲自拿比较好!”陈希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之色,手中寒光一闪,卢姓青年的头颅便骨碌碌的滚落下来,在地上不停的打转,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窃喜当中。
陈希单手一招,卢姓青年身上的储物袋凭空飞起,最后被他一手抓住,而后直接弹出两个火球,分别落在尸体和头颅上,当即燃起熊熊大火。
陈希手中长剑一抛,旋即化作一抹紫芒被其吞入腹中,接着他目光一闪,落在不远处的一块地面上,手掌再次一招。
“嗖”地一声,十余粒黄豆大小的黑色沙粒激射而出,并一闪地全部落入他的手中。
陈希爱不释手地看着手中的黑色沙粒,刚才他可是亲自尝试过这幻日沙的威力,如今落入自己手中,让他又多了一件极品法器,自然是让他为之欣喜。
片刻后,他手掌轻轻一转动,幻日沙一闪便消失不见,接着神识朝着储物袋中探去。
这卢姓青年不愧为幻灵宗的核心弟子,储物袋中除了有数百枚中品灵石外,平日所需的丹药符箓,也是一应俱全,并且还有大量珍稀的炼器材料。
陈希满意地点了点头,手掌一翻,蓦然多出一块紫色令牌和白色玉简。
令牌上面写着:幻灵宗卢卓,这几个大字,显然是卢姓青年的宗门令牌,他略一思忖后,还是将令牌收进了储物袋里。
白色玉简则是记录了卢卓所修的幻术功法,他大致看了一下,发现这功法并不适合自己,不过其中有一项秘术,倒是可以修炼,于是喜滋滋地也收入了储物袋中。
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后,陈希一个箭步来到火凝儿身边,看着她还没有要苏醒的迹象,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即将其一把抱起,朝着山下快步走去。
陈希看着怀中美妙的胴体,嘴鼻间尽是处女的幽香,这不禁让他一阵心猿意马,不得已只能将自己身上的长袍盖在此女身上,然后在山脚附近找了一个僻静的山洞,等她苏醒。
他可不想这样子抱着此女回去,到时有千张嘴都说不清。
陈希坐在洞口,从储物袋拿出一把丹药吞下,神识一扫之下,发现自己体内的骨骼又多出几条裂缝,不禁面露苦笑之色。
“这火灵国不愧为三级修仙国,整体实力比燕国强太多了,区区一个普通宗门的核心弟子,秘术法器都如此犀利!若不是最后找到了幻日沙的弱点,自己还真不一定能赢!”陈希喃喃自语道。
修仙国等级,是指修仙界对一个修仙国综合实力的认定,一般是根据掌控该国宗门的元婴期修士数量来划分,以五人为一个等级,例如陈希所在的燕国,四大宗门的元婴修士加起来不过才四人,所以是最低的一级修仙国,而掌控火灵国的宗门是火神宗,宗门元婴修士数量约莫十五人,则是被认定为三级修仙国,至于血魔宗和三大古族那种,更是属于超级势力,元婴期修士不知其数。
总得来说,等级越高的修仙国,其综合实力也是越强!
但是陈希这次想错了,就单凭卢卓的实力来说,在同境界修士中已经算是很强悍的了,搭配幻日沙这件极品法器,在火灵国内更是罕有敌手,不然他也不敢如此嚣张跋扈。
正当陈希在思考这些事情之时,山洞内突然响起一声娇呼,火凝儿终于从沉睡中苏醒。
她缓缓地睁开双眸,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洞府外的陈希和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神色大变,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银牙紧咬道:“周师弟你……”
陈希生怕此女误会,赶紧解释道:“师姐放心,你只是沉睡了一会,并无大碍!”当即将卢卓欲行不轨之事说了出来。
火凝儿闻言,查看了一番自己的身体,也是长松了一口气,而后双眸紧紧盯着陈希,疑惑地问道:“师弟修为与那卢卓相差如此巨大,如何能从他手中将我救下?”
陈希颇为自豪地说道:“师姐可别忘记,在下最厉害的可是逃跑哦!我在那厮不注意之际偷偷使用了传送符箓……所以还请师姐发下心魔之誓,保证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否则师弟逃跑这招以后就不管用了!”
他自然不会说已经将卢卓斩杀,至于火凝儿信不信自己所言,这个都不重要,只要能确保她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即可。
火凝儿沉吟了一会后,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反正也没有过多追问,很痛快地便立下了誓言。
陈希此刻也就彻底放心了!
火凝儿见陈希还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禁脸颊浮现一抹羞红,嗔怒道:“师弟,你转过身去!”
陈希神色一滞,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于是轻笑一声后,走出了山洞。
待到火凝儿从山洞中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红色长袍,明眸流转下,配上一副娇羞的神情,也是令人看得直咽口水,大呼红颜祸水!
陈希二人并没有多作停留,不一会便踏上了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