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剑身只是轻微的摇晃了几下,并没有拔出的迹象。
就在张浩发力间,身体已经连着长剑被叶穆拉至身旁。
“嘭!”
叶穆膝盖向上一抬,结结实实的顶在张浩腹部。
意识到不好的张浩准备脱身离去,可叶穆根本不给其机会,松开长剑,伸手朝其后脖抓去。
张浩原本双臂抵在胸前护住胸口,以此来减轻叶穆的攻击,对于上方的攻击倒是有些疏忽。
“该死!”
见叶穆就要抓到张浩,陈飞和赵利同时再次发力,狠狠朝叶穆压去,试图阻止叶穆继续攻击。
叶穆手臂轻颤,但依旧拦住了两人,只是身子也被二人压低了几分。
当叶穆手握张浩后脖的瞬间,一股死亡的感觉涌上张浩心头,那是一种对死亡的预感。
接着一团红色的火焰自叶穆手掌中冒出,瞬间便化为熊熊烈火,不断的燃烧着,散发出恐怖的高温。
“啊!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整个山谷,可任凭张浩如何挣脱,叶穆的手就是死死的抓住其脖子,施展着赤炎明火,烘烤着张浩。
“火灵力?怎么可能,他竟然是双属性武者!”
感受到那火焰的恐怖,赵利语气之中早就无法淡定,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颤抖,那是对叶穆的恐惧。
几个呼吸的功夫,张浩的动作便停了下来,不再挣扎,四肢无力的耷拉着,气息已经完全消失。
合欢宗核心弟子,张浩,死!
“快走!”
得知叶穆是双属性武者的瞬间,陈飞便将一切都想明白了。
难怪叶穆灵力如此浑厚磅礴,难怪叶穆要将鬼面蛛母的尸体收回,那只是为了隐藏自己双属性武者的身份。
双属性武者不仅仅是掌握两种属性灵力那么简单,两种灵力配合的好,那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如今叶穆暴露出火灵力,那么就说明其战力必然大涨且不会留下活口。
再加上张浩已经身死,自己和赵利加起来就算拼命胜算也不大,如今想要活命,必须尽快离开。
赵利同样是这样想的,双属性武者的威慑力就是这般恐怖。
两人随即缷力,洞口外爆射而去,留在此地只有死路一条。
“妈的,竟然碰见如此怪物,必须将这消息带出去!”
陈飞心中怒骂,脚下却不敢停留半分,赵利咋紧紧的跟在其身后。
松开手掌,赤炎明火消散,原地只留下一具焦黑的尸体,只有几道白烟从尸体上冒出。
“想走?晚了!”
叶穆原本衰弱的气息再次暴涨起来,面具之下的嘴角有一丝鲜血流出,身上的气息有些狂暴。
“燃血术!”
这是燕国太上皇王鼎施展的一门禁术,可以燃烧武者的血液来短暂获得狂暴的力量。
自燕国固皇城一战之后,此术也被叶穆得到,叶穆气血惊人,只要控制好时间,燃烧的鲜血叶穆可以通过修炼九转不灭真身恢复。
只是施展之后,一段时间内气血将难以恢复,且叶穆会虚脱一段时间。
接二连三的战斗,即便是叶穆,也有些力竭。
若是让赵利和陈飞离开,下次想要击杀两人必然困难重重,毕竟长风宗和万山宗还各有两名半步武师境级别的武者。
即便叶穆已经戴上修罗面具来掩饰身份,也不想如此快的暴露自己双属性的身份,能隐藏便隐藏。
这两个原本无论是哪一种,这两人叶穆皆必杀之。
施展燃血术的叶穆,顿感四肢百骸皆涌现出来无穷的力量。
叶穆收起冰安剑,双手弹出,冰灵力和火灵力在掌中汇聚,很快两道红蓝相间的攻击便凝聚完成。
“噔!噔!噔!”
接着叶穆一步踏出,身形在半空之中飞行,双掌之中的攻击还在不断压缩。
“这么快!”
正在全力释放武技,准备破开山洞逃离的两人突然感到一抹危机降临。
两人下意识的同时抬头望去,便见叶穆化做一道流光朝自己二人这边爆射而来。
且其手中那两道攻击更是让两人心颤不已。
“该死,来不及了!”
陈飞见距离破开石壁还需要一会,而叶穆很快便会杀到,当即脸色焦急的喊道。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放下手中动作,朝叶穆狠狠攻去。
“东江破!”
“重岳斩!”
二人丝毫不敢大意,没有丝毫的保留,出手便是自己最强的攻击。
而叶穆此刻也已经杀到,两记混灵瞬间便与两人的攻击碰撞在一起。
“轰!”
一道巨响在三人之间产生,而后一道强劲的气浪四散开来,在周围的石壁上都留下一道痕迹,同时也激起一阵烟尘。
“嘭!嘭!”
接着两道身形从尘烟之中飞出,向身后的石壁爆射而去,两人竟然直接被击飞,身形直接陷入石壁之中。
随着几道碎石落下,陈飞和赵利的身影便从石壁之中出现。
只是还没有走出一步,便跪倒在地,两人胸口都有些凹陷,脸色更是惨白,口中不断有鲜血涌出。
“怎么可能这么强!”
“这就是双属性武者的力量吗!”
这是两人心中的感谢,只是还没等两人再多思考,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两人身前。
两人还想反抗,便见叶穆双手一伸,而后朝两人抓起。
重伤加上强行提升修为后的虚脱,两人即便想要反抗也是有心无力。
几乎就是瞬间,两人便被叶穆拽住脖子提了起来。
随着叶穆手中发力,两人便觉得呼吸浑南,一种面对死亡的感觉扑面而来。
两人不停的用手扒拉叶穆的手掌,两脚也在不停的扑腾。
可两人此刻的攻击哪有半分作用,两人的武器早在刚才的碰撞之中被击飞,倒插在四周的地面上。
“饶...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陈飞面色涨红,脖子上青筋隆起,瞳孔之中铺满血丝,只是求生的欲望爆发,当即向叶穆求饶道。
另外一边的赵利还不如陈飞,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是眼中之中,也满是对生命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