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拒做外室,被糙汉宠成小祖宗

  “事情你又没办成。”周安澜负手站在床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鸿雁,语气和神情都是意味不明。

  鸿雁挪了挪身子,也挣扎不起来,嗓音干哑歉疚道:“请陛下恕罪,奴奴婢没有想到......江氏太过警醒,根本寻不到下手的机会。”

  “呵鸿雁姐姐,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啊?”

  周安澜的声音温煦,却莫名给了鸿雁一身的寒意。

  “是还要让敌人给你机会,你才能下手,才肯下手吗?”

  鸿雁费力的摇了摇头。

  “不是的!是奴婢没有想到,那江氏也会武艺。而且顾世子给江氏的奴婢,护卫都是一等一......”

  周安澜眼皮微眯,咬了咬牙突然狠厉道:“没用就是没用!何必找借口!”

  那几个女使又不是在江氏身边一天两天了,此时说低估了,不是屁话是什么?!

  鸿雁惊恐的缩了缩眼,被皇帝骂了没用,她还如何能活......

  “陛下,饶命!陛下,奴婢知错,奴婢奴婢已有身孕......”

  看到周安澜眼里的杀意,鸿雁紧咬住舌尖,止住了嘴里的话,只剩下万分惊恐。

  “贱婢!”

  如此无用的贱婢,怎配有他的孩子!

  周安澜俯身伸出一只手,抚了抚她那纤细的脖颈,指尖向下,移到了她那包扎好的伤口上,用力一按。

  “啊!”

  被白布包裹的严实的伤口处,渐渐透出殷红。

  鸿雁面色惨白,惊叫一声,立刻咬住了唇,强忍着疼痛,额前冒出一层细汗。

  周安澜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眼里透着几分阴毒和愉悦,手指抬起,又缓缓移到鸿雁的脖颈处。

  缓缓划过似是爱抚,又似是对它带着某种渴望。

  “陛陛下息怒,请陛下再饶......呃”

  “饶......命......”

  鸿雁不顾伤势,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早预料有这么一天,虽说她尽力斡旋已经让自己多活了十几年,可真到了这种生死关头她还是不甘心的。

  窒息的永夜朝她袭来,她没机会再活下去了......

  这一次,周安澜并未再手下留情,直到那纤细的脖颈再无半点生迹,直到鸿雁死不瞑目的咽下气,周安澜才漠然收回手。

  用洁白的手帕仔仔细细擦了那只手,那双阴翳的眼眸,看着鸿雁就像是看着什么脏东西,满是嫌恶。

  “抬出宫去,烧了!”

  连褚挡住小喜,自己带着两个小太监进门,将人用被子裹住,往外抬。

  周安澜抬眸瞧了一眼连褚,仿佛第一次打量这个年纪不大的太监,眉梢微微动了动,转身离开。

  顾瑞霖回到府上的时候,江云娘还在等着他。

  “给我准备吃食了没有?”顾瑞霖从身上一件一件的解下轻甲和兵器,用鼻子嗅了嗅,小厨房肯定是有吃的。

  “爷先去沐浴,我去小厨房给爷做碗面。”江云娘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笑起来眼里亮晶晶的。

  “好!在外面就想你做的这口面,可馋死我了都。”顾瑞霖一边说着,一边褪下身上的脏衣服。

  “在外面这两个月,不但是饭菜不好吃,还有一顿没一顿的。你瞧瞧,我这么壮实的,都瘦了一圈儿!”

  顾瑞霖敞着衣襟,往江云娘跟前凑着让她看,带着几分委屈。

  江云娘哪能没看出来他瘦了,想也知道在外面有多艰难,多辛苦。

  “爷在外面受苦了。”

  江云娘红了眼圈儿,顾瑞霖立刻将自己裹住,收敛了脸上的委屈。

  “其实也还好,就是少吃了几口饭的事儿。现在回了家就好了,谁让爷的媳妇儿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媳妇呢!”

  顾瑞霖没皮没脸的笑着,江云娘顶着湿润的眼眶,没好气的又笑了出来。

  “我家这爷们儿,怎能就没个正形的时候!”

  “爷怎能就没正形了?爷正经的很,说的哪句不是实话?快去做面,饿了!”顾瑞霖推着江云娘去小厨房,自己去沐浴。

  这回回来之前,他可是在驿站仔仔细细洗过的,回到家洗过脸,剃了须,两桶水冲洗过之后就算是洗了个澡。

  匆匆穿上衣裳,站在小厨房门前,看着自家媳妇,背对着他挽袖子擀面的样子。

  江云娘带着人将面和菜端进门时,顾瑞霖已经正襟危坐在了桌前。

  “闻着都香!”

  顾瑞霖伸手端过托盘里的盆,又接过筷子,迫不及待的挑起一筷子,吹了出就送入口中。

  心满意足的微眯起眼,发出赞叹声。

  “还是我媳妇儿做的东西最好吃!”

  江云娘抿着笑意端过给自己备下的炖盅,拿起勺子,慢条斯理的陪着他一道吃。

  “这几个月,恐怕盛京安静不了。”

  “要杀的人不少,需整顿的更多。今日的事情,我已经禀明了陛下,不过也别指望着陛下能处置什么,也或许会推个替罪羔羊出来。”

  若是往常,或许会交给衙门,慢慢查,然后不了了之,但这次不一样,北边不太平,皇帝会给顾家一个交代。

  “爷的意思是说,陛下会将鸿雁推出来做替罪羔羊?”江云娘眉心微微紧了紧,鸿雁今日受了伤,若是将她推出来做替罪羔羊也的确合适。

  顾瑞霖却摇了摇头“朝堂上哪个不知道鸿雁就是陛下的人?这个时候将鸿雁推出来,等同于不打自招。”

  “我猜,要么林家,要么汪家。”

  江云娘细嚼慢咽的想了想,寻仇?这理由也的确足够了。

  “原州城那边怎么样了?爷是不是得了什么消息?”江云娘只知道北边近期不太寻常,但不能确定是不是要打仗了。

  如今她的两个孩子都还在原州城,她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要打仗了,北面几个部落,至少集结了三十万兵马。爹已经在备战了。”

  “不过灾民北迁,也让咱们那道土墙屏障的进度也加快了许多,只要再晚一个月,咱们这仗就能打的十分轻松了。”

  夫妻二人一别几个月,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自然也是一夜的缠绵。

  到了清晨,江云娘散着头发,被顾瑞霖拥在怀里睡的香甜,顾瑞霖醒来把玩着自家媳妇的手,舍不得起身,直到时辰到了,不得已才起了身去,换衣裳上早朝去。

  鸿雁死了,宫里传出的是,重伤不治,皇帝下旨给鸿雁升了妃位,赏了封号,允许葬皇陵。

  但江云娘一早得到的消息却是,皇帝将重伤的鸿雁掐死,命人抬出宫去挫骨扬灰了。

  江云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是得多恨,才将人给挫骨扬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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