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是男是女
凌笙进屋的时候,注意力都在自己媳妇身上。
当看到媳妇的闺女时,也很意外。
没想到,竟然是前天在火车上的遇到的那一家子。
但很明显对方并没认出自己。
凌笙礼貌又客气的握了谢薇的伸出来的手:“经常听丽丽说起你,能认识你,很荣幸。”
谢薇还在想在哪儿见过:“很高兴认识你。”
凌笙本想跟谢薇寒暄两句,说一下他们之前在火车上是见过的。
就听丈母娘喊道:“行了,都别站那聊天了,赶紧过来吃饭。”
只能作罢......
饭菜已经上桌,七菜一汤,虽然把桌子摆的满满当当的,但分量并不大。
(因为吴晖和凌笙临时回来,邹桂香并没准备他们的饭。于是把谢薇她们带来的北京烤鸭剁吧剁吧,装盘上桌。)
吃饭期间,谢薇被凌笙和吴丽丽两口子狠狠的塞了一顿狗粮。
几乎都不用吴丽丽开口,只要她一个眼神看过去,凌笙就能精准的把他老婆要吃的菜夹到丽丽碗里。
“丽丽,你想了很久的,咱妈做的小炒肉,多吃点儿。”
“是要这个吗?”说着,一筷子炒豌豆苗落在吴丽丽的碗里。
“这个汤我尝过了,很好喝,你试试。”装了半碗鱼汤的小碗递到了丽丽面前。
见丽丽碗里的米饭没了,问:“添点儿饭吗?”
看她摇头,立即又道:“不添米饭,就多吃点儿菜。”
惹得吴丽丽,不好意思的看了谢薇好几眼,有点做了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见吴晖和邹桂香,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吴妈妈,她们平时都这样?”
邹桂香都没好意思看那两人:“一开始没这样,自打三个月前知道丽丽怀孕,就这样了。”
凌笙一点儿没觉得不好意思:“丽丽,现在是双身子的人,我仔细着照顾她一些,是应该的。”
不得不说,谢薇真的被他们的狗粮喂的饱饱的。
尤其是想到自己两次怀孕都没得到这样的照顾,心里真的是酸的一批。
......
多了两个大老爷们,哪怕加了一只烤鸭,饭菜还是被吃的干干净净。
就连盘子底儿上,剩下的菜汤,都让吴晖和凌笙用昨天剩下的馒头蘸了吃了。
吃过午饭,吴晖和凌笙稍作休息,就各自上班去了。
午后不久,趁着吴丽丽睡午觉的功夫,邹桂香找到谢薇:“小薇啊,我听说中医能通过把脉,看出孕妇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谢薇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吴妈妈,其实生男生女都是一样的。”
话落,就收到邹桂香一记不赞同的目光:“怎么能一样?你如今是有儿有女,才会这么说。”
说着,想起什么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和你吴爸爸都不是重男轻女的人。
可凌笙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在这婚事上运气差了些儿。
早些年,他倒是处过两个女朋友。第一个亲事刚定下来,就得了急症,三天人就没了;后来那一个在结婚的前两天和别人私奔,大半年后回来孩子都生了。
他后来就说什么都不肯结婚,这一拖就从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拖到了三十岁,成了‘困难户’。反倒在工作上有所建树。
他们家这支,丽丽她公爹就没个亲兄弟,凌笙又是她们家的独子。
现在计划生育抓的严,凌笙那孩子还在市政府工作,是不可能生二胎的。
总之,丽丽她公婆,都很在意她肚子里这个孩子......”
这凌笙的感情,还真是坎坷了一些。
想了下,谢薇诧异道:“他们该不是怕丽丽生女儿,断了他们凌家的香火吧?!”
“他们倒是没明说,但每次我去看丽丽,他们都说丽丽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的‘大孙子’。”
邹桂香的语气里,满是担忧。
谢薇蹙眉:“难不成丽丽生了女儿,他们还能不认?您就把心放肚子里,不管是男孩,女孩,不都是他们凌家的种?”
邹桂香:“不认?那倒不至于。只是......”
说着,她似想到了什么,诧异的看着谢薇:“难不成,你已经给丽丽看过了,她肚子里的是个女孩?”语气里的担忧更甚。
“没有,丽丽没问过我胎儿的性别,我也没看。”
闻言,邹桂香这才松了口气,拉着谢薇的手,在其手背轻拍:“那一会儿,你一定要帮我看看,也好让我安心。
你是不知道,我之前也找过人的。但现在风声紧,不是特别硬的关系,不管是医院还是个人,都不肯给看。
不然,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也不会麻烦你。”
谢薇道:“我懂,吴妈妈这是没拿我当外人呢。一会儿我给丽丽瞧瞧。”
本来吴丽丽晚上也想住在娘家的,可是家里唯二的两间空房,都分别被李淑珍和谢薇一人带着个孩子住了。
再加她一个孕妇,住着实在是拥挤了些。
晚上,到底还是被凌笙接回了婆家。
回去的时候,还拎着李淑珍和谢薇给他们带回来的北京烤鸭,茯苓夹饼和果脯。
目送吴丽丽走远,邹桂香这才凑到谢薇耳边,轻声问道:“小薇,你看了吗?丽丽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虽然,谢薇很想顺着吴妈妈的意,对她说吴丽丽肚子里的是个男孩儿。
但三个月后,吴丽丽并不能给凌家生个大胖孙子。
李淑珍看着邹桂香神情落寞的回了房间,不解的看着谢薇:“你和她说什么了?我怎么看她脸色不太好。”
谢薇叹了口气:“丽丽肚子里的是个女孩儿。”
闻言,李淑珍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虽然,她现在跟着女儿在京市,生活的很好。
女儿孝顺,外孙,外孙女也都聪明,乖巧,懂事。姑爷待自己比对他妈(继母)都好。
但不可否认,她当初对自己不能给谢兴业生个儿子,也是很遗憾的。甚至一度很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