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您的涵养呢?
我能不来吗?你们都闹翻天了!
又滴血验亲又取心头血又坠湖的。
取心头血的没死,倒把绵绵给踹下湖去了?
那贱人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姑母…”
柳绵绵见救兵来了,腰杆又硬了,哭哭啼啼迎上前。
“哎呦,绵绵你没事吧?”
淑妃满眼慈爱,帮柳绵绵擦去眼泪,。
洛北辰看了一眼身后紧随而至的管家,心里顿时了然。
“路清瑶!”
随即淑妃扯着大嗓门冲进屋。
见到她安然无恙的站在那,确定她真没事。
心里真是十分遗憾!
又看到柳绵绵脸上被打的五指红痕。
淑妃顿时暴怒,手指着路清瑶大声质问,
“你这毒妇,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打绵绵?你明知绵绵体弱,经不住风寒,你竟踹她入水,你想害死她吗?”
路清瑶没理她,只平静的看着她。
这样的人能入宫,看来皇上品味也不咋地!
“尚书府大小姐,了不起啊!
宁王侧妃在你眼中不值一提?
那本宫呢?”
见路清瑶没说话,淑妃继续叫嚣。
“呵,长眼的人都看得出谁身子更弱吧!”
路清瑶也没一直惯着她,直接怼回去。
她这尊贵的婆母亦是刁钻狠辣之人。
“你…你…你敢顶嘴?”
淑妃像见鬼似的指着路清瑶。
路清瑶冷哼一声,并未言语。
“你…你这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贱人!”
这贱人刚刚是骂她没长眼!
淑妃气的脸色阴沉。
没想到懦弱无能的路清瑶竟一开口就跟她顶嘴。
“给我跪下!
本宫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你。
然后休了你,你一个弃妇,看你有何颜面苟活!
来人,掌嘴!”
“娘娘莫非忘了我与王爷是皇上赐婚。
娘娘打我,就是打皇上的脸!
有何颜面?
哎呀,我刚突然想起我还有个野男人呢!
还请娘娘做主快休了我吧!
我好带我的野种跟野男人双宿双飞。”
路清瑶掩唇轻笑,眼中满是戏谑。
“你…你…你…”
淑妃娘娘脸色阴郁,
“你这贱人!
你敢拿皇上威胁我?
哼,你想的挺美!
想和野男人双宿双飞!
我呸,做梦吧你!”
路清瑶轻轻叹口气。
转而抬眸看向一旁冷若冰霜的洛北辰。
为一个宠妾灭妻是非不分的男人,真值吗?
不,不是值不值,是他本就不配!
他不配原主的爱!
“啧啧啧,怎么说您也是皇宫妃子,一宫主位。
您的涵养呢?您的端庄呢?
此番作为与市井泼妇有异?
您这幅样子皇上见过吗?
真是拉低皇上嫔妃们的档次!”
路清瑶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不屑。
“路清瑶,你”
洛北辰眼见淑妃竟落于下风。
他难以置信,看着路清瑶,眸底除了震惊再无其它。
“咱们有事说事,有理讲理。
当着大伙面把事说清楚不就得了?
何必闹不愉快呢?”
路清瑶走到座旁,用衣袖拂了两下,气定神闲坐下去。
“路清瑶,你目无尊重,以下犯上!”
刚被她怼没长眼,这会又被怼没风度,没涵养。
淑妃脸色变得铁青。
更可气的是婆母还没坐下呢!
她一个小贱人倒挺会享福。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该谁的责任谁来承担,谁犯错谁受惩罚。
我觉得这很公平啊!”
路清瑶冷冷一笑。
“你…你…你…”
淑妃手中帕子被攥紧,颤抖着手,指着路清瑶。
你了半天没说出句完整话。
“怎么,我哪句话说的不对?”
路清瑶继续问道,眼睛一瞬不瞬看着淑妃。
“哼,你既入了王府门,就要守王府规矩。
身为人妻,就应好好相夫教子,赡养公婆。
而你呢?
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与外男苟且,珠胎暗结;
推人入水,残害无辜,苛待内室;
目无尊长,出言不逊……”
“停停停,罪名太多,我记不住!”
路清瑶扣扣耳朵,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罪行累累,简直是罄竹难书。
就算告到皇上那,我也是这些话!
路清瑶,你等着接受全天下的唾骂吧!
还有你那野种!”
淑妃恶狠狠盯着路清瑶。
不断用恶语诅咒着路清瑶和孩子。
“你骂我,我尚且不能忍!!
居然对那么小的孩子下诅咒,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五雷轰顶吗?”
路清瑶深吸口气,目光森寒,眼底如浸了冰霜,望着淑妃。
藏着银针的手蠢蠢欲动。
“放肆,路清瑶!
谁允许你这种态度和语气对母妃的?
你大逆不道!”
洛北辰上前一步,将淑妃挡在身后,愤怒开口。
呵呵,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场景啊!
“洛北辰!
你能对所有人温柔,唯独路清瑶不能;
你可将所有人护在身后,唯独路清瑶不可!!”
路清瑶眼底闪过一抹轻蔑。
“娘娘为一宫之主,纵使权利滔天,但是也不能诬蔑!不是吗?”
她缓缓开口,眼神冷冷,看着洛北辰身后的淑妃。
此时淑妃似还没从她上句话中缓过神。
这个贱人,竟敢公然诅咒她!
她是活腻歪了吗?
“诬蔑?谁污蔑你!
你珠胎暗结是真!
诞下野种是真!
踹绵绵落水是真!
诅咒长辈是真!
目无尊长也是真!
诬蔑!
真亏你说的出口!”
淑妃从洛北辰身后探出头,阴毒的看着,愤怒嘶吼。
完全没有了一个妃嫔该有的样子。
“你说我与别人珠胎暗结,可有证据?
你说我生下是野种,就是野种?
你怎知没人在中动过手脚?
你说我踹她入水,你怎不问缘由?”
路清瑶蓦的从座上站起,手指柳绵绵,言辞犀利。
面对淑妃一条条恶毒的指控和诬陷,她实在是忍无可忍。
路清瑶一甩衣袖,继续道,
“至于诅咒一说,更是无稽之谈。
是你先出恶言诋毁咒骂我们母子!!
难道我们竟只能任你们欺凌吗?”
路清瑶语气凌冽,气势逼人。
柳绵绵,被她一指,顿时心尖一颤,害怕的垂下头。
“证…证据?既是偷人又怎会留下证据?”
淑妃心虚的抬头望着洛北辰,佯装镇定,同时心里纳闷:这贱人何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